本來就小產未愈,加上一連串的打擊與傷害,楚連翹當夜就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裏,仿佛回到了當年杏花樹下的初見。
彼時剛及笄,而他不過是冷宮不寵的皇子。
聽說聽說郊外的上善廟中一顆百年杏樹,每每到了三月,滿樹都是鮮花,景很,便帶著青秀跑到那裏去看。
在侯府裏被爹爹管的很嚴,從未見過如此麗的杏花,於是趁四下無人,想摘下一枝回去細細看。
誰曾想不慎腳,落下的時候被在冷璟璘救下了,在他的懷中,正對上他溫潤如玉的笑容。
驚慌之下,這一笑,便如刀刻烙印般,深深留在的心底。
“姑娘,你沒事吧?”
一時瞧著男子的俊的容失了神,隻知道男子說了話,並未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麽,回過神來,隻好出傻傻的笑容。
冷璟璘無奈一笑,再問:“姑娘,你真的沒事吧?”
這一次真的聽清楚了他的話,尷尬的回道:“沒、沒事。”
第一次因為看一個男子而慌了神,還出了醜,不免多了幾分愧。
“你沒事那便好了。”
楚連翹還未來得及問那男子的姓名,那男子便匆匆的走了,略微失的低下了頭,隻見到在樹地之下,有一塊玉佩掉落在了那裏。
撿起了玉佩,仔細端詳了片刻,上麵隻有一個“璘”字,猜測是剛才那人掉的,想還回去,也不知道他是誰,家住哪裏,且不能出來得太久,想到那個男子可能會回來尋他的玉佩,便到了主持方丈的手中,還放了一把杏花瓣。
想了想,古靈怪的又再留言了一行字——謝君相救之恩,贈花相還。
冷璟璘看著床麵前昏昏沉沉的楚連翹,病中都還呢喃著他的名字,忍不住眉頭微皺。
“要是就不活,你們統統給朕去陪葬!”
楚連翹渾然不知這一切,想,要是當年杏花樹下,不曾相見,那該多好。
自相遇,這一切便都錯了。
再度清醒,楚連翹發現不知道是誰給自己上了傷藥,而上的熱度也退了下去。
以為是青秀,可遍尋青秀不得,恰好守在冷宮的人也已經撤了,順利地出了冷宮尋人。
孩子已經沒有了,不能再讓青秀出事了。
人定然還在孫夕雲那裏,想都沒有想就往孫夕雲所住的宮殿走去,可還未到孫夕雲居住那宮殿的時候,察覺到有人從宮廊巷走過,便躲到了轉角。
“你聽說了麽,皇後娘娘邊的那個青秀的宮?”
“那個是廢後,不過那個宮怎麽了?”
“昨日因衝撞了貴妃娘娘和貴妃娘娘肚子裏麵的孩子,昨晚不僅被打斷了,據說還被打死,被拖出去喂了狗。”
聽到青秀被打死,楚連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腦子一片空白。
漫天的大雪,張大著,卻又哭不出聲來,捂住了自己口的手也在抖著,眼淚早已經覆蓋住了整雙眼睛。
的孩子死了……
青秀也死了……
都死了……
許顏摸著自己的陰陽臉,看著對她指指點點,說自己克夫克子克父母的村民。她聳聳肩,把這些迷信封建拋諸腦後,還拉著同樣剋死了三任妻子的鰥夫元君羨,笑瞇瞇的說道:「不如咱們搭夥過日子,看誰先剋死誰?」元君羨寵溺的看著許顏,「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他們手緊緊的牽著,兩個孩子站在左右兩側,齊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老夫老妻了,還這般膩歪,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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