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就差頂個牌牌——姜蕓的男人。
可他這些舉動,更大原因是被我那開酒吧的朋友刺激的。
朋友一開始并不知道我和沈修澤在一起。
聽說我擺脫陸景后, 給我安排了六個男模開葷慶祝。
門被踹開時,我的手距離男模的腹肌只差 1 厘米。
沈修澤臉黑成了鍋底, 看向男模的眼神似要將人家千刀萬剮, 差點把酒吧都給掀了。
朋友嚇得瑟瑟發抖, 我好說歹說才給勸下。
但惹禍的是她, 遭罪的卻是我。
到家后還沒來得及開燈,沈修澤就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用力往懷里一帶。
「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聲音喑啞帶著絲委屈, 隨即帶著報復意味的吻朝我襲來。
他含著我的唇力道極重,我幾乎要窒息。
窗外月色如銀,曖昧流淌。
我整個人如在水中沉浮。
他突然抱高我,令我雙腳無法夠地。
兩聲「啪」,拖鞋滑落。
「不能嗎?」
他用臉頰蹭著我, 在我耳間低聲引誘。
我大口喘氣, 正想說話,卻被撞散了所有話語。
天已經蒙蒙亮,我癱軟在床上,任由他摟著我。
他把臉埋在我脖頸處蹭來蹭去,聲音沉悶而鄭重:
「姜蕓。」
「看到現在強大的你, 就總忍不住心疼過去辛苦的你。」
「我很慶幸, 能讓你邁進了第一步。」
「沒關系,慢慢來。」
「不管多久。」
「我都會一直等著你, 陪著你。」
他眼里的情緒太熱烈, 眼底盛的光幾乎要溢出來。
讓我不禁沉淪。
好。
既然都要老,那就一起吧。
23
沒過多久,我爸就因經濟罪被抓了進去。
他慌不擇路, 開始瞎搞。
據說入獄前要求見我一面,我沒去,讓人帶了一句話:
「不送。」
我從來都不是圣母白蓮花。
我爸那一次次不留情面的辱罵和毆打讓我就明白,討好沒用, 順從更是死得快。
想要的東西就得自己動手。
再后來我遇到過一次陸景,聽說陸家已經徹底放棄他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 神情憔悴眼眶通紅, 把那條藍寶石項鏈放在我面前:
「我把它拿回來了,姜蕓。」
「我后悔了,你原諒我好嗎?」
「如果一開始我對你好, 你是不是會真心和我在一起?」
我抽出衣服,冷眼看他:「你不會的。」
「你不過是對得不到的東西,心有不甘罷了。」
「你濫情、自私又虛偽。」
「像你這樣的人, 不配得到我的真心。」
「至于這項鏈……」
我頓了頓,勾起一抹笑意:「你玩女人玩傻了嗎?看不出這是幾十萬的貨色。」
「我五十萬買它的時候還覺得虧了呢!」
陸景身體晃了晃, 本就慘白的臉, 血色盡褪。
一旁的沈少爺挑著眉,毫不留情地補刀:
「陸少要有閑錢, 可以開拓一下火葬場業務。」
「畢竟你這種程度的渣,別的火葬場都不帶給你燒的。」
24
我家里現在到處可見某人的生活用品。
一開始我是不同意的。
可他采取了迂回戰術,今天帶一點, 明天買一點。
我一提出異議,他就用無恥的招數讓我沒力氣說話。
兩眼望天,還能怎麼辦?
慣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