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釋重負……這才是真正的如釋重負。
一再的讓自己堅強再堅強,去面對那些不堪,那些不公正。可在兒子面前,卻不能直了腰背面對他,不能直視他澄澈雙眼的時候,又算得上什麼堅強呢?
真正的強大,是不畏懼任何人,包括的兒子。
“傅贏,不管對任何事任何人,要記得明辨是非,這樣,你就知道該怎麼解決問題了。”
傅寒川在煙區了一又一,偶爾的轉頭看一眼餐廳方向,那個人也不知道說完了沒有。
他著煙,嫋嫋煙霧升起,一雙墨黑眼眸攏在朦朧煙霧中明明滅滅,也不知道會跟傅贏怎麼說。
對任何人而言,對自己最親的人坦白那些不堪,是一種極為煎熬的過程。像是走在鋼上,稍有偏差,便是讓傅贏對失跟反,或許還會為恥
他把空間留給,讓跟傅贏單獨說,也是不想影響的緒,或者是傅贏的。
一切,給去把握。
煙灰掛了長長一截,終於承不住重量自己斷了下來。傅寒川看了一眼,抬手看了眼腕表,這才將煙頭掐滅在水晶盤走了出去。
餐廳,傅贏坐在座椅上晃悠著雙腳吃著芒果雙皮,看到傅寒川走過來,一靠近便聞到了他上的煙味,著鼻子埋怨道:“爸爸,你了多煙呀,都沒有香水的味道了。”
傅寒川對他了眼睛,看了蘇湘一眼,這臭小子!
蘇湘放下小勺,站起來道:“好了嗎?可以走了嗎?”
傅寒川鼻腔淡淡的嗯了一聲,不聲的走向餐廳的另一出口。
從這裡出去,便是海洋館的另一番天地。蘇湘踏出那一步,回頭看了眼那家水晶宮似的餐廳,角微微的翹了下,覺上輕松了很多。
把心頭的那塊巨石卸在了這裡。
傅寒川帶著傅贏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蘇湘。
已經放松下來,臉上沒有那種沉甸甸的表了。
傅寒川角微勾了下,功了。
這時候一條金人魚遊了過來,濃而長的頭發像是海藻一樣飄散在水中,長長的魚尾撥著水紋,得人驚歎。
傅寒川輕吸了口氣,對著蘇湘道:“還不快過來。”
蘇湘看了他一眼,走過來時,看到傅寒川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估計是有什麼電話打過來吧。
蘇湘沒多想,站在傅贏側看人魚遊泳。大概是經曆的太多,此時看著時,已經沒有很久以前的那些慨。
輕輕的笑了下,其實那時候慨什麼呢?時間跟努力,會告訴你答案。
肩膀被人了下,蘇湘回頭看過去時,看到傅寒川在解鎖手機屏幕,不經意的一瞥,看到上面的那張照片,整個人一愣,待再想看清楚一些時,傅寒川已經調出了相機模式。
他以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難得來一次,就隨便照幾張吧。免得你回去又對著傅贏那些過期照片看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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