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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第二百四十章 袁術之郁悶的一月……

建安元年七月,對于袁來說,那是令他久久難以忘懷的一個月……

與曹兩軍‘相持’二十余日,袁心中覺有些不妥……

既然曹阿瞞得了援軍,自應當力進取才對,怎麼卻反而拒守營寨不出呢?莫非這其中有詐?

與眾謀士商議了好些日子,皆不明白其中的玄虛,為了防止中曹計,袁也唯有死守不出。

日復一日,兩軍就這般相持了十余日,袁覺有些不對,暗暗說道,“按理說來,若是曹阿瞞得了那般多的援軍,自當是率軍攻來才是,怎麼反倒在營地圖耗糧草?他如今有十余萬士卒,每日消耗的糧草何其巨大……曹阿瞞當不會如此無智才是,莫非他另有思計?”

想來想去,袁還是有些懷疑,于是便招來麾下部將李說道,“你引三千軍,與我去曹營搦戰,試探一番!”

“諾!末將遵命!”李應命而出,在營中清點了三千兵,徑直曹營而走,卻不想半途被曹軍斥候探得,匹馬急忙回營稟告曹

得了斥候之報,大笑說道,“哈哈,十日之外,那袁公路方才看出其中破綻,甚是無智!”

荀攸張張,苦笑一聲說道,“攸倒是期在守義到此之前,他莫要發覺才好!”

“哈哈!”曹笑著對荀攸說道,“有在,當保地公達無恙!哦,奉孝也一樣!”

“如此嘉謝過!”郭嘉裝模作樣的對曹打了一稽,隨即笑嘻嘻說道,“依嘉之見,那袁當不還曾看出其中破綻才對,此次想來乃是試探!”

荀攸聽罷,細細一想,點頭說道,“當是如此,不過……若是我等此次無有作為,當被其看出其中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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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達且安心!”郭嘉老神在在,晃著酒壺說道,“此事我早在數日之前便心有計較,不想袁今日才派人前來……”

“哦?”曹雖說不懼袁,但也不想節外生枝,聞言說道,“奉孝莫非心中已有定奪?可否言與我等?”

“主公哪里話!”郭嘉笑笑,神說道,“我等日前當那袁相信我等有援兵至,如此袁方才按兵不,今日我等不妨再驚他一驚,將麾下士卒盡數遷到左軍、友軍、與前軍,且將中軍營帳閑置,想來袁部將也不敢揮軍直直殺我營中軍所在之地……”

“奉孝計謀乃是疑兵之計?”曹思索片刻,點頭說道,“也罷,將我等麾下萬余士卒分三軍,各居與前、左、右軍營之中……只是何人掌管三軍,難道要我等三等各掌一軍不?”

“非是如此!”郭嘉微笑說道,“這三軍之中,我等三人不可出現,居中軍調度一番便可,不然當讓袁心生懷疑,其中兩將嘉心中已有人選,如今唯獨剩下一將……”

荀攸狐疑地了一眼郭嘉,心中一思,忽然抬起頭錯愕說道,“奉孝莫非要讓那……”了一眼曹,荀攸說不下去了。

“唔?”曹見此很是疑,待細細思索一番方才明白郭嘉的意思,疑說道,“奉孝,莫非你是讓子脩、叔至二子為將?”

“正是!”郭嘉掌笑道,“主公之子昂、守義之侄到,我觀其二人,當是大將志才,雖說年,實心中所學不差,亦不可小覷!”

“讓我子昂兒為將?”曹啼笑皆非,搖搖頭說道,“我待其二人來徐州,只為讓他二人歷練一番,卻不是這般……”

聽完曹的話,郭嘉拱手正說道,“主公,雛鷹當是要歷經險惡,方能翱翔與天際,若是日日在主公旁,豈能真個明白戰場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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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如此……”曹猶豫說道,“就怕此二人不知輕重,壞我等大事!”

郭嘉笑笑說道,“主公錯矣,主公豈是不知?此二人如今皆是主公麾下虎豹營中伍長,虎豹營如何主公想必也知曉吧……”

說起虎豹營,曹早先也去營中巡視過一番,心中很是震驚,皆因虎豹營中的訓練程度頗重,非是一般軍隊可比,雖說相比之陷陣營,虎豹營的紀律不佳,但是你可知道是怎樣的不佳?

高強度的訓練自然會對神造損傷,心里的戾氣無從發泄,那麼怎麼辦呢?

打架!甚至是打群架!

幸好楊鼎等人知曉曹昂、陳到的份,暗暗使人通報全軍,不然那兩個小子進去的時候當是要有些麻煩。

就像當時的曹純一樣,明明是作為統領前去的,但是虎豹營全營就是不服他!

于是曹純用了一個很簡單也很腥的辦法:不服是麼,我打到你們服為止!

曹純首先與楊鼎打了一場,比試拳腳,比試結果:楊鼎左臂骨折,全無數跌傷;曹純斷了三肋骨,手臂韌帶拉傷、雙拳之上更是慘不忍睹。

雖說當日之后楊鼎對曹純統領虎豹營之事沒有了意見,那麼從側面也可反映出,虎豹營的

不說曹純如今仍在收服著虎豹營,我等再來說曹昂與陳到,有了楊鼎等諸位伯長的照顧,其他士卒自然不會再去挑釁他們兩人,但是日間的訓練,楊鼎可從來沒有對曹昂、陳到開過后門,別人怎麼訓練、他們也怎麼訓練。

兩人熬過來了,還混到伍長的職位,雖說其中頗有水分,但是至也得到了眾士卒的認可,畢竟曹昂陳到可不認為是自己是可以被欺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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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曹當即派人喚兩人過來,隨即猶豫對郭嘉說道,“還有些擔憂……”

“主公為何擔憂?”郭嘉大笑說道,“此二子尚未及冠,便居伍長之職,我等如他們歲數時,又在做什麼呢?”

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年,臉上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說道,“既然營中無將,姑且用此二人一回!”

半響之后,曹昂與陳到便到了帥帳,抱拳對曹與郭嘉、荀攸一禮,隨即疑說道,“父親(世叔)喚我等,不知有何要事!”

看了一眼此二人,見他們姿態頗似行伍中人,暗贊一句,沉聲說道,“喚你們來,乃是有……”

還未說完,忽然一名曹兵、叩地稟告道,“主公,征西夏侯將軍遣一人前來,說是有要事稟告主公!”

“妙才?”曹楞了一愣,心中很是疑,沉聲說道,“傳!”

那曹兵領命而出,半響復后跟著一人,面目清秀,全著甲,儀態不俗。

“小將夏侯蘭見過主公!”

“唔?”曹心中錯愕,隨即大喜說道,“子尚?你何時回來的?怎麼到妙才帳下聽用?也不來見過你叔父我!”

夏侯蘭叩地抱拳說道,“小侄三年前便回了兗州,在老家中住了一段時日,隨后去許都投大叔時卻不想路遇二叔,如此才在二叔帳下聽用,不曾來拜見叔父,還請叔父恕罪!”

“無妨無妨!”曹笑了笑,走過去扶起夏侯蘭說道,“族中你輩之中,也唯有子尚可堪大用!”

“叔父錯!”夏侯蘭對曹昂一抱拳,笑著說道,“‘將軍’,別來無恙啊!”

“那皆是年我頑皮,沖撞了兄長,還兄長莫要掛懷!”曹昂有些尷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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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年游戲之時,眾人為誰當‘將軍’,誰當‘反賊’起了沖突,大打出手,曹昂很是尷尬。

夏侯蘭笑笑,隨即疑著陳到說道,“恕蘭眼濁,你是……”

“此亦算你弟!”曹大笑說道。

陳到一抱拳,恭聲說道,“陳到,字叔至,見過兄長!”

夏侯蘭雖是心中疑,但是既然叔父曹都如此說了,他也不再多想,抱拳笑道,“我觀叔至眼神銳利,當時習武之人,日后我等三人好生切磋一番!”

著夏侯蘭、曹昂、陳到三人,曹對郭嘉笑道,“奉孝,此乃我與元讓、妙才族中子侄,名蘭,字子尚,可為那另外一將?”

郭嘉細細打量了夏侯蘭一番,觀他儀容暗暗點頭,隨即笑著對曹說道,“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將!”

“哈哈!”曹大笑,隨即對夏侯蘭說道,“子尚,你且在我帳下聽用,我自會令一將士代回報妙才……對了,你方才說是有要是前來?”曹這才想起剛才的事。

“正是!”夏侯蘭面一正,從懷中取出夏侯淵的手書遞給曹說道,“二叔讓小侄親自與叔父,想來其中必有要事!”

狐疑之,接過書信,拆開一看,臉頓變,怒聲說道,“張繡小兒,安敢如此!”

荀攸疑說道,“主公,不知有何事?”

將書信遞給荀攸,沉聲說道,“此小兒竟敢趁我引兵而出、豫州空虛之際,聯合那劉表引兵進犯,若不是為妙才、志才兩人擋住,想來已攻至許都!甚是可恨!”

荀攸看了幾眼,皺皺眉深思說道,“如此一來,我等當盡快了結徐州之事!”

“恩!”曹點點頭,正說話忽然外面有士卒急報而來。

“主公,營外有袁將前來搦戰!”

“哼!”曹余怒未消,沉聲喝道,“曹昂、陳到、夏侯蘭聽令!”

三人心中一驚,正抱拳說道,“末將在!”

“隨我前去迎戰!”

曹昂等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頗喜,大聲說道,“末將遵命!”

且說袁部將李領三千兵馬,在曹陣前搦戰,著偌大曹營連綿幾十余里,李心中暗慮不已。

他不會知道,曹營中之帳多數著空著的……

“曹阿瞞,與我出來!”李在陣前大喊道。

“放肆!”忽然曹營之門大開,數千曹兵從營地之涌出,其中有一名小將指著李罵道,“何人敢辱我父親,尋死耶?”正是曹昂。

曹阿瞞的兒子?李楞了一下,隨即大笑說道,“哈哈,便是我辱你父,你待如何?”

“待我前來取你之頭!”曹昂大怒,拍馬便出,在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便沖了出去。

你等小兒廝殺,便是殺了你亦是勝之不武!”李大笑,邊將領說道,“何人與我取那小兒頭顱來?”

的兒子,那可以一件大功啊!李剛剛說完,其麾下偏將韓熙拍馬便出,口中說道,“末將愿往!”

咽了咽唾沫,皺眉著不遠兩將的廝斗,顯然心中很是為曹昂擔憂。

沒想到曹昂雖說年歲尚未及冠,但是在虎豹營中錘煉一番后武藝更是不凡,與李麾下韓熙打得有聲有毫不弱于下風。

這小子好生難纏!韓熙本還以為是件差,萬萬沒有想到那小子武藝比之自己竟也不弱,恐被眾人恥笑的他心中惱火,使出渾本事與曹昂相斗。

曹昂明顯氣力不及韓熙,十余招過后落于下風,忽然心中一,口中喊道,“看招!”

韓熙一愣,下意識舉槍便擋,待眼眼去時,卻發現那小子撥馬回頭而走,大怒說道,“小子安敢誆我!”隨即力驅馬追去。

一變,雙目滿含擔憂之,忽然卻聽到旁陳到悄悄對自己說道,“叔父勿要擔憂,子脩還有后招!”

“后招?”曹楞了楞,明顯不明白陳到的意思。

時場中韓熙策馬越追越近,心中頗喜,正取槍殺了那小子,忽然心中一,暗暗說道,“若是生擒這小子回去,當比殺了他更得主公贊賞!”思罷便出一只手,將曹昂擒來。

就在這時,曹昂猛地勒住馬頭,令馬兒直立而起,曹昂本人則挾勢持槍直刺,正中韓熙口。

可憐韓熙貪心不足,防備不足,竟是被曹昂一擊必殺。

“這小子!”曹心中松了口氣,微微一笑,大聲說道,“好!”

再看李,方才的笑意僵在臉上,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良久大怒喝道,“小子無禮,斬我大將,有膽便休逃,待我前來殺你!”

“你亦為大將,豈要以大欺小耶?”曹亦大怒,正親自迎戰李,卻聽旁陳到說道,“叔父勿惱,待小侄前去助子脩一臂之力!”說罷不及曹回話,策馬便出,口中大道,“敵將休要張狂,待我來戰你!”

“你也來送死?”李著陳到,策馬大笑說道,“曹孟德,你不是說你麾下猛將如云麼,為何今日盡遣小兒前來送死?”

大聲說道,“待我將營寨立罷,我當令爾等見識見識我曹孟德麾下猛將!”

原來如此,原來曹阿瞞這十余日是在做這個,我還倒他另有別圖!如此也好,既然如此我當好稟告主公……待殺卻這二子之后!

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卻有些殘酷,僅僅與陳到一鋒,李覺手中長槍一沉,暗暗咋舌說道,這小子倒是力大!

歷史上的陳到,本就是可比趙云的猛將,相比于趙云的攻守兼備,陳到則是有攻無守,招式大開大合,招招擊向李必救之

“叔至,待我前來助你!”曹昂大呼一聲,槍前來相助。

三人三馬戰作一團,陳到主攻,曹昂主防,一時之間竟是讓李手忙腳

“哈哈哈!”曹捧腹大笑,手持馬鞭指著李說道,“你為大將,竟然連兩名孩也拿不下,還是早早歸去了這戰甲,休要丟我等武人之臉!”

場中李聽罷大怒,神之下,招式更是散

“叔父!”夏侯蘭輕聲說道,“非是那敵將武藝不,乃是子脩與叔至武藝不凡……”

“我豈是不知?”曹了眼夏侯蘭,啼笑皆非說道,“我乃是用言語激他,讓他心生不定而已!”

夏侯蘭好不尷尬,訕訕一笑說道,“叔父妙計,蘭甚愧!”

微微一笑,繼續用言語刺激李,直地李怒火中燒,心神不定,一時不察竟讓陳到在腰間劃了一道,這令曹臉上笑意更濃,口中的言語也更是惡劣,心中一,失笑說道,“李,你可是逃耶?”

迎戰兩名尚未及冠的‘孩’,本來就是勝之不武、敗之丟人的事,更別說與他們戰了二十余回合反而被他們所傷,李如今心中好不后悔,面一片鐵青,正思退,便聽到了曹那句話,臉上更是灼熱一片。

“我等,上!”曹低聲喝道,邊夏侯蘭登時意會,與他叔父一同揮軍殺向袁軍。

時李被曹昂與陳到糾纏,見到曹軍殺來,口中大罵道,“曹阿瞞,陣前斗將你竟使詐?”

“豈不聞兵不厭詐?”曹大笑著殺向李軍隊。

兩軍一場混戰,李令麾下偏將抵住曹昂陳到,自己則指揮士卒與曹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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