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清sodu
周培公離開武昌時帶著幾十個幕僚與衛兵,再加上水手、僕役,共計百餘人,一行人順風順水,很快就達到江西重鎮九江。在這裡周培公得到了江西布政使董衛國的高調歡迎,賓主盡歡之餘,董衛國還盛邀請周培公可以去南昌與張朝會晤。不過周培公卻不敢耽擱太多的工夫,他這次前來兩江的名義還是征討南京附近的鄧名部,若是不立刻前往南京而是轉向南昌的話,恐怕不好向朝廷、武昌和南京代。
“巡大人久聞周老弟年俊秀,若是見不到老弟肯定會憾不已,既然周老弟不肯去南昌,那愚兄也只好給南昌去信說明,估計巡大人會來九江一趟,就是不知道周老弟肯不肯在九江多停留幾天。”雖然是初次見面,而且董衛國的資格要比周培公高很多,但現在江西布政使和周培公說話時已經是稱兄道弟了。
“怎敢,怎敢?”周培公嚇得從座位上跳起來,新任的武昌知府,因爲軍急所以不出時間去南昌拜見江西巡尚可說得過去,要是託大呆在九江等江西巡這種封疆大吏來拜見那就太瘋狂了。這種事周培公本想都不敢想,而且若是他發瘋做出這種事來,那他的名聲也就徹底臭了,就連恩主張長庚都會看不過去。
“既然巡大人吩咐,下這便去南昌。”周培公離開我武昌前,張長庚囑咐他一定要南昌、南京都搞好關係,也不要在兩者中有所偏袒,除非周培公想和張朝撕破臉,否則他絕對不敢再次拒絕,不顧董衛國的邀請而自行離去。只是這樣怎麼也要耽誤幾天,周培公有些擔憂如何向朝廷解釋,而且他還擔心這樣節外生枝會給南京留下武昌支持南昌的印象。
“雖說兵貴神速,但三萬大軍怎麼也要休息幾天嘛。”董衛國猜到了周培公的一些擔憂,笑著安道:“大軍在九江停留三、四天不不會說不過去吧?從九江到南昌有水路,來回很方便的。”
這次南昌還爲了援兵一事向武昌支付了二十萬兩銀子的軍餉,周培公聽對方提起大軍,知道此事再不容推辭。第二天,董衛國就和周培公一起出發返回南昌。在南昌的歡迎宴會上,除了張朝外,南昌的文武也盡數出來迎接,稱讚周培公公忠國、唯賊是討,遲早會爲大清的柱石。
在張朝、董衛國開始通鄧後,南昌很快就因爲懷疑張長庚而向武昌派去了大批人手,尋找各種通鄧的蛛馬跡。據探子稱,鄧名從江西低價購的貨大都賣給了武昌,大批明軍商船把旗子一換,就大模大樣地在武昌周圍的碼頭開始卸貨,絡繹不絕的搬運工邊不遠就是全副武裝的楚軍綠營,負責的武將乃是武昌的馬、步兩位提督。
雖然沒有真憑實據,負責貨的也不是湖廣總督的標營,但武昌馬軍、步軍提督同樣是顯職,張長庚絕不可能坐視他們二人私下通鄧,否則很可能明軍進了武昌城他還一無所知地睡大覺呢。鄧名切斷航運後,江西的鹽價也開始節節上升,現在反倒需要向武昌的商人購買一些鹽,雖然武昌方面聲稱這都是他的存貨,但南昌懷疑這都是鄧名繳獲的淮鹽。爲了證實這中懷疑,南昌也指示探子進行偵察,證實明軍在武昌卸下的貨中確實有不鹽。鄧名繳獲的淮鹽確實要先運回武昌——這是因爲鄧名要在武昌記賬,然後讓都的五大鹽商按比例代售,以扶持四川鹽商——但南昌當然不清楚這點,在他們看來這更是鄧名和張長庚關係過的證據。
下面的員或許還不清楚,但張朝和董衛國二人心裡可明白得很,武昌絕對是現在通鄧的冠軍。本該首當其衝,承擔鄧名主要力的武昌,現在不但什麼事沒有,把禍水東引到兩江,並從鄧名的掠奪中獲得大量的好,這種損人利己、合縱連橫的手腕讓南昌又是恨又是嫉妒。和蔣國柱一樣,張朝和董衛國在私下一通分析後,同樣把目投在了青雲直上的周培公上,得出的結論也和蔣國柱差不多,那就是周培公並非特別善戰,而是特別善於通鄧。
南昌也不想鄧名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也想獲得給鄧名銷贓的巨大收益,因此張朝和董衛國定下了拉攏周培公的策略。不過這理由不能明說,對外當然還是要宣傳週培公的赫赫武功,周培公來南昌的時候,董衛國就寫了一篇奏章去北京,大大地吹噓了一番湘軍的軍容,把“三萬湖南大軍”形容得和天兵天將差不多;就是對江西部,除了量心腹外,張朝也依舊把周培公形容公正不阿、和鄧名勢不兩立的忠臣良將——反正這些人也不清楚到底武昌是怎麼回事。
晚宴過後,張朝請周培公喝茶,董衛國作陪。名義上當然是探討討鄧的良策,但實際上談得都是從武昌進口食鹽這類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週培公大包大攬,從數量到定價都能拍脯、拿主意,這個更讓張朝和董衛國確認了之前的判斷——那就是鄧名和武昌的關係確實不一般,他們甚至有點懷疑,覺得鄧名莫不是張長庚的打手?至武昌也是準同盟關係,而不是南昌這樣被迫通鄧。
“周老弟在江西討賊,若沒有江西的,恐怕有些麻煩啊。”董衛國低頭沉思片刻,裝出一副靈機一的模樣,把早就和張朝商量的方案拿出來,裝模作樣地向江西巡建議道:“以下之見,可以授予周知府一個江西布政使銜,這樣下面的府縣絕對不敢怠慢周知府代的事了。”
“唔。”張朝假惺惺地捻鬚長考,片刻後竟然點頭稱是:“董佈政所言極是,若是周知府在江西巡衙門這裡沒有個一半職,確實非常不方便。”
“此事萬萬不可!”剛纔周培公被董衛國的提議嚇呆了,現在聽張朝竟然有答應之意,驚得大起來:“此舉不合朝廷法度,下也不敢如此狂妄。”
“難道通鄧就合朝廷法度了嗎?難道引賊東犯江西就合朝廷法度了嗎?年紀輕輕的卻忒無恥!”張朝心中大罵,滿面春風地說道:“這事自然會報請朝廷許可,本去替周知府請一個江西布政使的銜,若是朝廷同意了那就是朝廷的恩典,怎麼會是周知府狂妄呢?就是人言可畏,但周知府公忠國,難道會爲虛名就拒絕朝廷恩典嗎?”
“這個……終歸還是不妥啊。”周培公不敢肆意反駁一省的巡,就求助地向董衛國。
但這個提議是董衛國率先說出來的,他又怎麼會幫周培公呢?
“周老弟不必擔心,就算朝廷給了銜,本當然還是愚兄的嘛,難道周老弟會想搶愚兄的本職不?”董衛國打了個哈哈:“這也是爲了周老弟在江西更好地給皇上當差嘛。”
“下當然不敢有此狼子野心,”周培公苦笑著說道:“可就算下在江西當差,有布政使大人看護,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這話不當。”董衛國搖搖頭,又繼續說道:“有了這個銜確實會方便很多,以後周老弟在江西行走時,愚兄總不能時刻陪在周老弟邊,軍千鈞一髮,若是地方不能全力配合說不定就誤了大事,周老弟如果有一個銜,就不必先通知愚兄,然後再由愚兄下令給府縣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周老弟不必多說。”
見事無法推辭,周培公也認了下來,雖然還沒有給朝廷上奏章,但他還是起重新用下拜見直屬上司的禮節再次向張朝行禮。
“哈哈。”等周培公再次坐下後,董衛國又打趣道:“巡大人德高重,現在兩江總督位置空懸,所以愚兄對巡大人現在的這個位置也是垂涎三尺啊,到時候周老弟也就不是一個銜了,到時候可要好好幫愚兄啊。”
“不敢想……”周培公快被接二連三從天下掉下來的餡餅砸暈了,又要開始遜謝。
“董佈政此言不當。”果然,董衛國的話讓張朝也聽不下去了。
周培公用帶著激的目看著江西巡,卻聽到張朝說道:“這裡也沒有外人,本志在兩江總督,也不用和你們瞞,但到那時,江寧巡非董佈政莫屬,你又怎麼能賴在江西不走?周知府年俊秀,文武雙全,本覺得完全可以在江西獨當一面!”
周培公暈乎乎地從江西巡衙門告辭離開,董衛國又問起他起居可有人照料,得知周培公只在老家有一個妻子,並無妾侍所以也沒有帶人出來後,董衛國輕嘆一聲:“周老弟果然清貧,不過若是沒有人伺候,有個頭疼腦熱,豈不是耽誤了皇上的大事?”
說著董衛國就要做個月老,幫周培公挑個不錯的江西縉紳家的兒。
“拙荊賢惠,膝下有子,此次奉命領軍出征,寸功未立就納妾實在說不過去,布政使大人恕罪。”但這次周培公確實說什麼也不同意,他父母早亡,讀書時一直是妻子持家、照顧丈夫和子。所以周培公很激妻子,後來雖然當上了武昌知府,還從鄧名手裡拿回扣買了荊州半城的地,但卻始終沒有納妾。
“清貧、太清貧了。”董衛國讚不絕口:“周老弟果然是安貧樂道。”
既然周培公堅持那董衛國也不勉強,送周培公去客邸後,董衛國就吩咐左右去挑兩個能歌善舞的藝,爲了萬無一失,董衛國還讓手下再找兩個眉清目秀的書一同給周培公送去。
轉天周培公就告辭返回九江,到了九江之後也沒有多耽擱,匆匆上路繼續趕往南京。
張長庚給周培公的指示是盡力協助蔣國柱解決麻煩,以便在兩江留下善緣,對張朝也要小心討好,在這場兩江總督的競爭中做到不偏不倚,這樣將來無論誰得勝都是湖廣的朋友而不是敵人。而周培公也確實沒有想太多,打算在蔣國柱和張朝之間保持中立,但去過南昌後他的這個決心有所搖,雖然張朝只是給他一張畫餅,但江西巡的力實在不小,周培公也無法完全不心。
在周培公懷著複雜的心乘船東進時,南昌給周培公討請布政使銜的加急奏章也向北京發出,這封奏章當然途徑南京。
“太無恥了!張朝、董衛國,我太低估你們寡廉鮮恥的程度了!”這封奏章讓江寧巡出離憤怒了,如果蔣國柱有辦法扣留這封奏章不讓它送到北京的話,那他說不定還不會這麼生氣,偏偏他沒有任何辦法阻止,若是小作阻撓的話,那他和周培公也就結仇了。
“張朝、董衛國!你們還有沒有國家法度?難道國家的職名x就是你們用來謀取私利的工不?周培公明明是個通鄧的賊子,你們居然替他求,真是罪該萬死啊。”蔣國柱怒不可遏,因爲據他的場經驗,這個奏章還有很高的功率,在江南糜爛、漕運到威脅,而達素又無法回援的況下,北京多半不會在乎一個虛銜。張朝更把湘軍吹得天上有、地上絕無,北京看到周培公手握這麼一支強軍,同時被湖廣總督和江西巡倚重,更不會吝惜賞賜——特殊的形勢下當然要用破格的恩寵。
但周培公抵達南京時,發現總督衙門中門大開,江寧巡笑地親自站在大門前迎接他,南京的文武百側立於兩旁,這迎接規格就是南昌也遠不能相比。
見到這番陣勢,換個膽小一點兒的人,說不定當場就嚇得小便失了;這一年來周培公與鄧名鬥志鬥勇,抄家滅族的事做了沒有上百件也有幾十樁,膽早已非一般人能比,但也不膽戰心驚,遠遠地躲開那道中門。江寧巡走下來迎接時,周培公先是跪地行禮,然後連連謝罪:“朝廷大x法,中門只爲欽差大臣、傳旨天使、上任總督而開,下不敢僭越。”
“周老弟奉旨來援兩江,雖然沒有一個欽差的名分,但和欽差又有何分別?”雖然還沒有喝過酒、吃過飯,但蔣國柱自來的本事顯然比董衛國還要勝一籌,已經對周培公用上了和江西布政使一樣的稱呼。
蔣國柱親切地把周培公扶起來,當著周圍南京文武的面高聲笑道:“現在鄧逆流竄江南,生靈塗炭,父老盼王師如久旱之盼甘霖、子之慈母,周老弟帥三萬湘軍健兒星夜趕來,在江南父老心中,可比再世父母,本也是銘五,爲周老弟開一次中門又有什麼不可呢?”
蔣國柱問話一出,跟在他後的江寧員馬上就湊趣似地大喊起來:
“太合適不過了。”
“周大人不必過謙。”
“全周大人討平鄧逆,還江南百姓一個清平世界。”
“呵呵,公道自在人心啊。”蔣國柱笑容滿面,不顧周培公的抗議,扯著他的手帶他從中門走進兩江總督衙門,還不忘對面苦笑的周培公開玩笑道:“若是周老弟不能討平鄧逆,讓江南父老失了,那下次來就沒有中門大開的待遇了啊。”
僭越的罪名雖然不小,但比起周培公上數不勝數的抄家滅族大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因此過了一會兒他就放平心思,不再侷促不安。
“就是,通鄧都做過了,還怕走中門麼?”見狀蔣國柱暗暗點頭,心裡對周培公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鄧賊盤踞鎮江不去,不知道周老弟有何良策教我?”分賓主坐定後,蔣國柱邊只剩下兩個心腹,示意周培公但說無妨,不過在周培公回答前,江寧巡又一拍腦門搶先說道:“啊,本差點忘記了。”
說完蔣國柱就站起,雙手從桌面上捧起一個紅綢包,緩緩走下位置,鄭重其事地遞到周培公面前:“這是江南布政使大印,周老弟不妨先收下。”
“這……這……”周培公口乾舌燥,手足無措地看著那方大印,位高權重的江寧巡就這樣站在前,雙手捧著布政使的大印,讓周培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朱國治辜負聖恩,已經下獄戴罪。”
本來鄧名俘虜了朱國治後,還曾考慮過利用他去與蔣國柱競爭,但朱國治卻是滿清鐵桿,而且江南地方吏對他把江南機兵力喪盡一事也是口誅筆伐,顯然朱國治既然回到南京也難逃一死,這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利用價值。除此以外,朱國治在浙江任上也對抗清志士極爲殘忍,即使是縉紳階層他也本著有殺錯、無放過的神嚴厲排查,任堂和其他舟山軍對朱國治都極爲痛恨,本不願意看到鄧名與他合作。最後一點,朱國治還貪婪無比,極盡搜刮民脂民膏之能事,雖然清廷因爲他的忠誠而不聞不問,但這也讓他徹底失去了名聲,鄧名很快就發現與他合作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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