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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無限世界當花瓶》 第211章 鬼家

 唐寧一開始只想要媽媽柜里隨便什麼波點服,當他看到這漂亮旗袍的時候,唐寧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旗袍也太貴重華麗了!

 唐寧將求助的目投向蘇安云,結果從蘇安云的表里看到了些許藏不住的期待。

 唐寧:“......”這個家伙不會連這一步也算到了吧?

 “好了,去吧。”媽媽剛想揮手讓唐寧走,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錢還夠用嗎?”

 從口袋里取出了老舊的錢包。

 唐寧下意識道:“夠了!”

 媽媽從里面取了三百出來,又補上了五塊錢當車費,“拿著。”

 “出去玩,不用替我省錢。”

 唐寧怔怔地握著錢提著袋子,媽媽在這個時候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安靜地看著抗戰神劇。

 “早飯在鍋里,自己去盛。”頭也不回道。

 唐寧放下袋子,他走近廚房,看向垃圾桶,發現垃圾桶已經空了,唐寧打開電飯煲,上面有一個蒸籠,里面是玉米和白煮蛋,下面是媽媽燉的小米粥。

 唐寧給自己盛了早飯,他向正在樓下等待的林蘊發了消息,讓對方再等一下。

 林蘊問怎麼了,還要多久。

 唐寧回道:“十分鐘可以嗎?”他這一次想認認真真吃媽媽做的早飯。

 林蘊說好。

 唐寧在餐桌前坐下,昨天晚上他吃得太急,里好像都是苦的味道,現在再回想,竟然記不得吃下去的菜嘗起來究竟是什麼滋味。

 這怎麼行呢?

 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再去嘗嘗記憶里的味道,那快要被他忘的滋味。

 現在已經是副本第三天了,他和媽媽相一天就會一天。

 唐寧舀了一勺小米粥,將甜滋滋又暖乎乎的粥喂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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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將風鈴吹,長長的睫羽和被驚的蝴蝶一樣眨了一下,唐寧想起自己當初一直在想,如果他知道他和媽媽只剩下最后幾天的時……

 唐寧又舀了一口粥。

 他要帶媽媽去世界各地旅游,看看大好河山,再用視頻記錄下和媽媽相的每時每刻、每分每秒。

 唐寧將蛋往桌上敲了一下,蛋殼碎裂發出的細微聲響似乎就在他的心上蔓延。

 為什麼副本世界不可以錄像帶回現實?這樣他就可以......

 碎殼一片一片剝落,電視機那邊的靜已經從激烈的槍聲變電視廣告喜氣洋洋的聲音。

 “寧寧啊。”人沙啞的聲音響起,看著電視有而發道:“你以后要是了大明星,媽媽想你了,就可以在電視機上天天看見你了。”

 唐寧剝蛋的作一頓,媽媽又說:“我還可以看你演的電視劇和電影。”

 曾經記憶里風和日麗的某一天,看電視的媽媽也說過類似的話。

 唐寧愣了一下,不自說出了他當初笑著調侃的話:“不是手撕鬼子......也看嗎?”

 “看呀。”媽媽理所應當道:“寧寧演什麼媽媽都看。”

 “......跑龍套。”唐寧呆呆道:“也看嗎?”

 “寧寧在媽媽心里演什麼都是主角。”媽媽毫不猶豫道:“我們寧寧長得這麼好看,以后肯定會變大明星,有好多好多人都會喜歡你。”

 “到那個時候我走到大街上,我說我是寧寧的媽媽,我該有多驕傲啊。”

 粥是甜的,玉米也是甜的,唐寧嘗到了數不清的甜意,一整碗粥和蛋下肚,玉米啃得干干凈凈,胃被暖意填滿了,心卻是空的,好像被蟲蛀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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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林蘊約定好的時間已經到了,蘇安云幫唐寧收拾好了假發、服和鞋,他送唐寧出門,唐寧回過頭時,背對著他的媽媽仍舊在看電視。

 電視劇上的一個角在喊:“為了保護我們在后方的家人!為了讓他們過上和平的日子!我們不能退!沖啊!!!”

 唐寧走出了家門。

 “要我送你過去嗎?”蘇安云問。

 唐寧搖了搖頭,林蘊已經的車已經在樓下等他了,唐寧一開始還沒想明白為什麼這次林蘊直接沒有在門口等他,等唐寧打開車門,對上車濃妝艷抹的人時,他陷了自己是不是敲錯車窗的沉思。

 “是我!”悉的男聲從后傳來。

 轉過的唐寧又默默地轉回了頭,與妝打扮的林蘊四目相對,他一眼就看到了對方夸張到能扇風的假睫,林蘊的臉骨骼很強,他的假發是厚重的劉海和大波浪卷發,為了遮住結,他脖頸上帶了黑項圈。

 更細節的是,林蘊骨節分明的手上還涂了鮮紅的指甲油,中指戴了一枚心戒指。

 此時林蘊就用這只花里胡哨的手捧住自己同樣花里胡哨的臉,著嗓子對唐寧含脈脈道:“帥哥,上車嗎?”

 唐寧大震撼地坐上了車,看到車上放著兩個硅膠一樣的東西,看樣子很像是......

 “這是我們昨天買的假墊,你要嗎?”林蘊問。

 唐寧驚恐地搖搖頭。

 “你的扮相也不需要。”林蘊贊道。

 坐在副駕駛上的唐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癡呆臉盯著林蘊出來的一倔強

 “你...你怎麼......還穿黑了?”唐寧結結道。

 “為了遮一下。”林蘊穿著黑踩著大碼男士運鞋,旁邊放著一雙式紅低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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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妝是你自己化的嗎?”看起來還專業的,以至于唐寧第一眼都沒認出這是林蘊。

 “請了化妝師。”林蘊問道:“對了,你今天要穿什麼服?”

 唐寧抱住了手里的袋子,“蘇安云給了我提示,讓我去找媽媽借服,我從媽媽那里要來了一件旗袍。”

 “旗袍!”林蘊的聲調一下子變高,似乎對旗袍兩個字有著難以想象的熱,“是什麼樣子的?!”

 “你還開著車。”唐寧打開袋子,看了看里面的藍旗袍,他并不喜歡穿裝,但這一件是媽媽最喜歡的服,唐寧小心翼翼將裝著服的袋子抱在懷中,“林蘊,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唐寧取出布滿裂痕的瓷娃娃,他沉默了一下,輕聲道:“這個副本里的王子對我太好了,好到就像我在這個副本有了作弊。”

 路雨華家,蘇安云為了唐寧救下柏映雪。

 柏映雪家,蘇安云給了唐寧瓷娃娃,親自接唐寧從會客廳離開。

 曾一雙家,蘇安云的瓷娃娃發揮了作用,他還早早提示過唐寧要對媽媽說我你。

 周康家,蘇安云給了錢,從變貓副本救下唐寧,還將唐寧和白無良拉進能夠懲罰周父周母的新副本。

 現在即將要去的姜眠眠家,蘇安云更是幫唐寧從媽媽那里借到了服。

 “豌豆公主牌......真的能發揮出這麼大的作用嗎?”唐寧輕聲問道。

 “有一句在卡牌世界廣為流傳的話,也許你曾經聽過。”林蘊道:“卡牌給予的全部饋贈,都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車子緩緩停到目的地,林蘊轉回頭看向唐寧,“我最開始就和你說過,唐寧,你真正的家不在這里,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不要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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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陷進去嗎?

 唐寧攥了裝著服的袋子,他想和第一天那樣斬釘截鐵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腦海中卻閃過了媽媽強忍著淚水的雙眸。

 “下車吧。”林蘊說著將假塞進了自己的服里,還換上紅低跟鞋。

 于是唐寧腦海中的畫面被林蘊這簡單暴的一幕刷屏了。

 唐寧:“......”

 唐寧和林蘊一起走進咖啡廳,這一次,他看到了一米九的白無良穿著一泡泡袖長,戴著白度假風墨鏡,脖頸上系著白巾,兩只白皮鞋淑地并攏在一起,他用自己涂了白指甲油的手拿著白手帕著桌子。

 在他一旁補覺的姜眠眠垂死病中驚坐起,看了一眼男裝的唐寧,又失地繼續倒頭睡覺。

 柏映雪坐在姜眠眠的旁,的臉蒼白,有種大病初愈的虛弱,這一次上沒有任何娃娃,連那個和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也不見了。

 路雨華穿著牛仔,戴著劣質的假發,他的坐姿還是男生的姿態,兩條分開和肩膀同寬,他和柏映雪湊在一起低聲談,時不時神經質地轉眼珠看向周圍人,這裝打扮在路雨華上竟然沒有太多違和——

 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從神病院出逃的患者。

 偏胖的周康沉靜地坐在桌前喝著咖啡,他上的子還,使得他看起來比之前瘦了一些。

 見到唐寧來了,周康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假發。

 唐寧挨著周康旁的空位坐下,在姍姍來遲的唐寧和林蘊都座后,白無良敲了敲桌子,示意姜眠眠醒來。

 姜眠眠低氣地抬起頭,眼下的黑眼圈更嚴重了,比的眼睛還要大。

 “人都到齊了,我們現在先說一下今天的計劃安排吧。”白無良道:“按照之前商量過的流程,上午我們的首要做客家庭是姜眠眠家。”

 他說完后,昨天缺席的柏映雪沒有異議。

 “如果姜眠眠家做客功,那麼我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能完三次做客的底線,接下來要是還有人有做客的計劃,可以考慮去我家看看。”白無良的臉上展了一個從容的笑。

 他雖然穿著裝,可就如他所說那般,他確實很適合走氣質神的路線,哪怕他的臉和材都不氣,卻從而外散發出了一又理智的氣質,這樣的氣質讓他的男相也變得毫不突兀。

 “完了三次還做什麼客?”路雨華的兩手指著勺子,不去看白無良,一邊攪拌咖啡一邊嘀咕道。

 唐寧發現路雨華好像是真的不喜歡白無良。

 白無良面不改道:“從昨天我和唐寧一起進周康家的經歷,讓我對這一次A級副本的通關模式有了一個新的猜想。”

 所有人都看向白無良。

 包括了之前盯著咖啡杯的路雨華。

 “我們的家目前看起來對我們沒有太多的危害,但在座的各位都不是新人了,沒有人會天真認為這個副本的家就真的會是我們的避風港。”

 “有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們在自己的家中生活了太久,也許困在各自的心魔中也很久,很多時候并不能理智分析,找出問題的關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白無良環顧所有玩家,將每個人的表盡收眼底后,他緩緩道:“當我們去別人家做客的時候,我們能將別人家藏在暗的危機提前激發出來。”

 唐寧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如果任由這些危機發酵,也許會在之后的某一天覆滅整個家,而請外人來做客,就像掃雷一樣,運氣好,掃到至關重要的那個雷,我們就能提前掐滅危機。”

 運氣不好,就像曾一雙那樣輸了游戲。

 白無良沒有舉大家心知肚明的反面例子。

 林蘊在一旁開口道:“我也支持做客,白無良說的是主人家角度的好,我認為作為上門的客人,我們除了能夠增加一次做客次數,還能在做客任務中獲得某些特殊道。”

 他沒有說唐寧,但隨著林蘊這番話,玩家們都看向了唐寧。

 周康出聲道:“我有一個猜想,我不知道對不對。”

 “有沒有一種可能,每個玩家的能力都對應另外一個玩家的家。”周康看向了白無良:“白無良的能力對我家的幫助很大,唐寧也是。”

 “不過唐寧的能力過于強大,強大到能對每個玩家的家都起做作用。”周康說的是唐寧的外掛哥哥。

 在周康說出這個猜測的時候,路雨華冷不丁道:“我希這是假的。”

 “曾一雙死了。”他說。

 如果每一個玩家的能力都正好可以應對一個玩家的家,那麼死去的曾一雙可以破解誰的家?

 路雨華放下了勺子,他彎著背虛虛地靠在椅子上,那布滿的眼球不斷轉,他將在座每一位玩家都打量了一遍,用那種不正眼看人的眼神。

 最后他看向了唐寧。

 “我其實不建議你們不停去做客。”路雨華說著的是“你們”,但是他一直在看唐寧,這番話更像是他對唐寧說的,他說:“我們的家,是怪的家。”

 “我們每個人上都有怪,做客越多,就越容易刺激到怪。”

 路雨華開始了他神神叨叨的碎碎念,不過因為上一次去周康家的副本經歷,玩家們對他口中的怪都很重視。

 “如果停止做客,只呆在自己家,怪會發生什麼變化?”姜眠眠問。

 路雨華沉默了許久,他忽然用手捂住臉,肩膀不停抖,唐寧有些張地看向路雨華。

 他聽到路雨華發出了斷斷續續的笑聲,“很難...算了......反正...都會死的......”

 白無良皺起眉,沒有人愿意被宣判死亡,哪怕進卡牌游戲的玩家都知道自己大概率活不長久,可當面聽到路雨華這種烏的言論,任誰心里都會不舒服,更別提本就看路雨華不爽的白無良。

 “你可以說人話。”白無良言簡意賅道。

 路雨華卻低頭不再說話,只是偶爾抬起眼掃了其他玩家一眼,然后著肩膀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一條消息從唐寧的手機屏幕浮現,唐寧低下頭,看到林蘊對他發消息道:“路雨華的狀態不對,他失控了。”

 在座沒有其他玩家知道路雨華昨晚究竟在自己家里經歷了什麼,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家讓他失控。

 眾人安靜了一會兒,聽路雨華那邊時不時傳來怪異的笑。

 半晌,姜眠眠了一個懶腰,看向唐寧:“你去咖啡廳的廁所間換服吧,換好后我們按計劃出發,直接去我家做客。”說著從包里掏出了一條珍珠項圈,“這是用來遮結的。”

 唐寧接過珍珠項鏈,林蘊陪著他一起進廁所,唐寧先進了男廁,林蘊跟在唐寧后面。

 從男廁部走出來了一位男士,那位男士和濃妝艷抹的林蘊對視后,神出現了剎那的慌張。

 林蘊友好道:“你沒進錯,這里是男廁所。”

 這位可憐的男士在聽到林蘊的聲音后,他出了懷疑人生的迷惘神

 男廁的小便池在此刻沒人,唐寧挑了最里面的一間廁所隔間,他進去換服,林蘊本來想直接站在隔間門口守著他,但鑒于林蘊現在的形象,唐寧建議林蘊找隔壁的隔間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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