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冰一臉懵和樂樂大眼對小眼,愣是沒有明白過來樂樂是想要什麼。
而樂樂小眼睛眨眨的,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家娘親。
安安見此,抿了抿,走上前,然后的小手抓起了自家娘親的手。
在駱小冰一臉懵的時候,安安將的手拿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駱小冰和安安那亮亮的沉靜眼眸對上時,這才反應過來樂樂說的‘也要’是指也要頭。
微微愣了會,駱小冰失笑,而后便在兩個孩子的腦袋上了一把。
“安安樂樂乖,你們先自己玩一會兒,娘親去給你們齊叔叔煎藥。”駱小冰對著兩個孩子道。
兩孩子都非常懂事,也知道自家娘親很忙,所以并沒有粘著駱小冰,直接跑一旁角落去看螞蟻搬家了。
“哥哥,螞蟻為什麼要搬家?”樂樂問安安。
“可能是它們的家太破了吧。”安安回答。
駱小冰聽著兩個孩子的談話,然后看了看那‘太破’的房子。
沒事,等土地買到手了,也能帶著孩子搬家。
想著,駱小冰就直接鉆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后,駱小冰就將從仁壽堂買回來的藥材拿了出來。
買的藥并不,卻并非全都是給齊天昊買的,一部分自己要用于臉上除疤用,一部分則是用來充盈的藥材庫存。
畢竟為藥劑師,手邊又怎麼可能不準備一些藥呢?
只是不是所有的藥山上都有,所以提前買了一些回來。
所以跟孫老說的,買回來研究藥方也不算胡說。
從那些藥材之中,駱小冰挑出了齊天昊需要用上的一些,然后從空間中拔了幾株旁的藥材。
甘草、柴胡、連翹、石膏……因為長期與藥材打道,所以駱小冰對于較小的重量已經能夠用手準把控了,因此配置藥的時候十分的利落。
按比配好后,駱小冰便開始煎藥。
事實上,要想療效更好,藥效最大的程度發揮,煎藥并非是很好的選擇。
只不過要現在制作藥劑,別說是缺工,就是有了工,一系列的提純什麼的也太過費功夫了。
加上駱小冰現在不想暴太多,所以最后還是選擇煎藥。
而此時,齊天昊一不的躺在床上,眉頭微皺,深邃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的沉思。
這破茅草屋并不隔音,所以方才駱小冰和張杏花的對話全都落了齊天昊的耳中。
那個人,當真是一個普通的鄉下村婦麼?
一個普通的鄉下村婦,能知道‘人有所長寸有所短’這樣的話?還能說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而每個人的價值不同’這樣的大道理來?
不止如此,駱小冰那個人,簡直顛覆了他對鄉下人的認知。
囂張大膽、自信又堅韌,雖然長相鄙,但是通的那種氣度,卻是連京中的貴都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信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村婦的。
不過,只要不起什麼歪心思,他也萬不會去探尋的私。
畢竟萍水相逢,又救了他一命。
想著,齊天昊便閉上眼睛假寐,心中卻開始梳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
許是想的太過神,齊天昊并沒有聽到駱小冰進來的聲音。
此時駱小冰捧著煎好的藥走了進來,見床上的男人似是睡著了,卻并沒有退出去。
藥要趁熱喝才最有效果。
駱小冰走到床邊,一手端著藥,另一只手手準備去推醒床上的男人。
“啊——”
駱小冰的手還沒到齊天昊,就忽的被抓住,驚得輕呼一聲。
而另一只手端著的碗險些就潑了。
與此同時,齊天昊的眼睛睜開,一雙與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眸子,與駱小冰的視線的相撞。
齊天昊那深邃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銳利駱小冰并沒有忽略掉,加之那只被抓著的手上有著真真切切的痛。
駱小冰毫不懷疑,如果齊天昊沒能第一時間認出自己來,自己那只手怕是得廢掉。
想到自己差點就遭無妄之災,駱小冰沉了臉。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份,但是你現在在我家,就不要擺出一副對誰都戒備的樣子來,否則我也能將你從我家請出去。”
駱小冰臉很不好的瞪著齊天昊,今天是自己,若是明天安安或者樂樂進來,因為這男人的戒備心而傷怎麼般?
“你要是防備心這麼重,這碗藥你大可不必喝了。”
說完,駱小冰帶著幾分泄憤的意味將藥碗給放在了床邊的木墩子上,濃黑的藥灑出來了一些。
做了這些,駱小冰還是有些不解氣,瞪向齊天昊,“還有,你要抓我手到什麼時候?”
齊天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哈抓著駱小冰的手,連忙松開。
只是那手腕的余溫在齊天昊手心久久不散,讓齊天昊心一陣莫名的煩躁。
而被駱小冰連番數落,齊天昊的臉其實不太好。
可畢竟知道自己今日事是自己不對,齊天昊還是有些僵的道,“抱歉。”
駱小冰也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一聽齊天昊道歉,神倒也緩和了幾分呢。
齊天昊見此,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對防備心重,便看向了一旁放著的藥。
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還是吃力的從床上支起上半,手端過了那碗已經不算很燙的藥。
毫不猶豫,齊天昊便直接往里灌。
原本以為嘗不到味道,所以齊天昊灌藥的作十分干脆。
可,下一刻齊天昊面部就變得極為僵,若非是駱小冰在此,他還需要顧及面,估計此時此刻他的表都得整個扭曲起來。
齊天昊都懷疑,駱小冰這人是不是在他藥里放了黃連,苦的他的舌頭都要麻了。
駱小冰原本故意不幫忙,就那麼好整以暇的看著齊天昊喝藥的。
藥有多苦知道,畢竟里面還有一味黃連。
可瞧見齊天昊那因為苦而僵了的臉時,駱小冰竟是鬼使神差的從懷中掏出了一顆糖,直接塞進了齊天昊的里。
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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