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離了木葉,那邊的宇智波,就和這邊無關了。團藏那小鬼頭的狗鼻子很靈。斬草要除,無論是戰鬥,還是報工作,都要如此。”
四方長老的語氣極爲堅決。
雨聲漸漸小了,屋檐下匯聚水流滴落。
“好吧,過後我會去理的。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不再是木葉的宇智波。雙方的資源也不再互相共用。說起來,這些年,他們那邊也積累了不財富,還有以前宇智波積累下的人脈,足夠在鬼之國崛起了。”
離火可惜了一聲。
“如此,接下來,我也可以安心養老了。”
四方長老長出了口氣。
“養老?”
離火驚訝看著四方長老。
“你在驚訝什麼?我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早應該退休不理會這些瑣事了。”
“可是……接下來一族要讓誰……”
離火有點不知所措。
失去了四方長老的木葉宇智波一族,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
“富嶽那小子就行了。給他來吧。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
聽四方長老這麼說,離火總覺得這個族長位置,安排的太過隨便了一點。
“富嶽他有這種能力嗎?”
離火併非對富嶽的實力到質疑,事實上,富嶽的實力在他之上。
但富嶽的格,並不適合領導激進派,反而適合保守派的那些人。
問題是,如今宇智波一族,激進派的勢力最大。
“激進派染指火影之位,是取死之道。富嶽還有一奪得火影之位的可能,因爲他和被我殺掉的宇智波鏡一樣,是家族裡爲數不多尊重火之意志的忍者。千手柱間的意志,依舊在影響現在的宇智波。就看富嶽懂不懂得利用了。”
四方長老想起了什麼不快的往事,冷哼一聲。
離火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勞累和苦的可是他這個馬仔啊。
“把這個也帶走,我已經不需要這種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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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長老把裝有一雙萬花筒寫眼的藥用玻璃瓶放到離火手上。
離火接過東西后,離開了四方長老的住宅。
雨完全停了,太慢慢出了頭,空氣裡還有些溼潤的氣息。
四方長老看著逐漸晴朗的天空,心想著,琉璃帶著那些族人,差不多到安全地方了。
木葉此刻湊不出什麼像樣的追擊部隊,是應對戰爭,就已經焦頭爛額了。
這個時機剛剛好。
“以後宇智波的未來,就拜託你了啊,琉璃……”
千手柱間的意志太過弱,宇智波斑的意志過於極端。
然而能夠越那份詛咒的束縛,面對至強力量,依舊不會搖的堅定信念,這樣的人絕不會爲力量的奴隸,致使心靈蒙塵。
“思想暗的人,永遠看不到人上的輝,只會從黑暗和悲觀的角度來批判世界。寫眼是心靈寫照之眼,向著自己心中所堅定的道路前進吧,琉璃,這份不知所謂的詛咒遲早有一天也會……但也許我看不到那一天到來了吧。”
四方長老嘆息一笑,自己想那麼多幹什麼?
這個新時代,早已經不是他這個舊時代的老古董所能干涉的了。
木葉有百般不好,但是卻非常適合他在這裡養老。
在這個已經找不到宇智波毫存在,束縛了宇智波天的村子,存亡盛衰,四方長老並不關心。
只是一想到這個村子很可能被權力慢慢腐蝕殆盡,眼看千手的意志逐漸墜深淵,對爲宇智波一族的他來說,正是至高無上的歡愉。
仔細想想,沒有比這更值得拍手稱快的事了。
朝著屋子裡走去,門地關上了。
◎
日向家。
走廊的過道上,日足心平氣和的坐在那裡。
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個鳥籠,裡面關著一隻鳥。
當他把籠子打開的時候,這隻鳥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如何翱翔天空,看到開啓的門無於衷,在籠子裡輕啄著食。
“還不離開嗎?已經走了,你留在這裡也已經毫無意義了……飛吧,離開這裡。”
日足的問話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他依稀記得,他買這隻鳥的當天,也是和綾音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他從來沒有想過,綾音有一天會真的掙鳥籠,從家族這個鳥籠中飛翔出去。
但是……爲什麼……這隻鳥卻無法飛翔出去呢?
而是很順從的留了下來?
“人昨天已經離開了,你也自由了,可以飛出去了。”
日足再次催促籠中之鳥離開。
鳥只是在輕啄著食。
“兄長大人,再怎麼樣,鳥也是不可能迴應你這種問題的。”
過道上走來一名與日足相似的年輕男子,到這裡說道。
正是日足的同胞弟弟日向日差。
“我知道,被囚在鳥籠中的只是鳥,並不是人。而人與鳥最大的不同,人是一種會掙命運束縛的。”
日足扭過頭,直視日差的眼睛說道。
日差臉上略微驚訝起來,沒想到日足會說出這種話來。
“對你來說,那個護衛有那麼重要嗎?”
“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這種話最好別對長老們說,昨晚離開的時候,殺了很多族人。”
“我明白。我是日向的族長。但是昨晚已經有那麼多鳥兒自由飛了出去,以後會有更多吧。我無法想象那種事。一個人自由的天一旦被解放,那是一種無可匹敵的意志和神,死亡好像也不值得他們畏懼和退。”
日足以敬畏般的口吻說著。
把鳥籠的門關起。
既然不願意離開,那就留下來吧。
總有一天,這隻鳥會想飛出去的。
“人與鳥最大的不同,人是會掙命運的。”
日足站起,把鳥籠提起,重複這一句話,朝著走廊的盡頭離開。
——也只有那些不甘於命運之人,才能在塵世間描繪出各種富多彩的畫作。
未來的日向一族,能夠描繪出來這種富多彩的藍天嗎?讓這些鳥兒自由自在的一起飛翔……日足看向晴朗的天空,心中埋下了這一個大大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