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去年冬天去龍泉山莊避寒,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姐姐故意讓我做許多的草本護品,為的就是想拖住我在宮中,去不龍泉山莊。”
“另外,每次晨省,你都暗的嘲諷我,亦或者三言兩語將我推到輿論製高點,盡妃嬪們的冷眼嘲諷。”
“就這樣,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姐妹可言?”
“難道說,姐姐就是這樣幫我的?”
既然元妃健忘,便把最近發生的事通通搬到臺麵上說清楚,也好讓元妃死了與聯盟的心。
省得元妃三天兩頭地拿這種事來找。
“......”元妃被問得一陣心虛,接著大失所地道:“大皇子生病那次,本宮是真的為妹妹好,況且,妹妹不就是借著那個機會,解了永久圈,重獲恩寵了麽?”
攢著手絹,痛心疾首地捂著口,“妹妹不對我恩戴德也就罷了,如今居然反咬我一口,當初我若是知曉妹妹會這般過河拆橋,說什麽我都不會在皇上麵前舉薦你的。”
當初若是知道江傾醫那麽高,又何至於在皇上麵前舉薦江傾?
本想借著那個機會徹底扳倒江傾,讓江傾給大皇子陪葬。
結果江傾順著那次的事複寵,還不得趕拉攏這位。
完事後,再像往常那般在江傾麵前挑撥是非,讓江傾繼續作死在這後宮。
同時,還能借著與江傾的關係,在皇上跟前刷臉爭寵,豈不是一舉兩得?
屆時好到手,再把江傾踢到一旁,過河拆橋便是!
對於元妃的說法,傾冷然道:“那件事,姐姐到底是為了什麽,想必你我心中都清楚。”
“以前是我不懂事,識人不清,但自從我被廢了皇後份,便看清了許多人,也包括看清姐姐。是以,今日你說再多也沒用的。”
聞言,元妃眼裏閃過一抹不悅。
但很快,就將這抹不悅藏在眼底。
元妃牽出一抹和善的笑,再次試著同傾說:“妹妹現在聖寵在,自然是恃寵而驕,在後宮誰都不怕,但以你以往做的那些壞事,後宮幾乎人人都與你有仇的。”
“在這種形下,你若是想往上爬,需得多費一番功夫才是,靠一己之力在後宮站穩腳跟,是不可行的。隻有你我二人站在一條陣線上,才能在後宮笑到最後!”
還湊近傾,在傾耳旁小聲道:“最近淑貴妃馬上就要生了,我看那靜嬪子又火辣......”
話說到這個份上,便止住了下文。
傾眸微轉,元妃這是夥同要陷害淑貴妃,栽贓給靜嬪,想要一箭雙雕啊!
不對,或許最後再把給出賣,那便是一箭三雕了。
傾涼涼一笑,“我記得那次麗嬪與施貴人欺負我,姐姐可是乘著輦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這樣翻臉不認人的盟友,妹妹可是會很害怕的。”
嗬,還以為同原主一樣,想把當槍使?沒門!
這樣的塑料姐妹,不要也罷。
說實話,元妃這樣的盟友,還不如人家靜嬪呢。
起碼靜嬪為人直率,不像元妃,喜歡背後使招。
別到時候表麵笑嘻嘻,背後謔謔磨刀就不錯了。
元妃一臉無辜,“妹妹這樣說,本宮可是會傷心的,那次我可是為了妹妹與麗嬪起了爭執,還好說歹說勸了妹妹,妹妹非是不聽勸,本宮也沒法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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