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無效!我可不想再被人指著鼻子罵我是個-婦,壑難填!”“蘇問心就是個神經病,你不用搭理。”
“我是不想搭理,可是要湊到我跟前來,我有什麽辦法?說到底,這還是不你的錯!淨招爛桃花!”
向暖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不就一個蘇問心嗎?怎麽就淨招爛桃花了?”
“還有林卿。還有——”楊子君的名字差點兒口而出,幸虧剎車及時。“反正你就是招蜂惹蝶!”
牧野皺了皺眉,以十分無辜的口吻道:“難道長得帥、魅力表也是爺的錯?”
“撲哧——”向暖被他的厚臉皮給逗樂了。“牧先生,你還能再自一點嗎?”
“這不自,這自信。沒有資本的自信才自,爺哪裏像個沒資本的?”
“哪裏都像!”向暖又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又收了笑,做出嚴肅的樣子。“我跟你說認真的,以後真的不能再這麽胡鬧了。”
“好,保證不胡鬧。”
這也太配合了吧?
向暖狐疑地多看了他兩眼,但實在看不出什麽破綻來。想到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也就放心了。
不知道的是,在牧野的概念裏,這種事兒就不胡鬧!夫妻生活是多麽重要的事,怎麽能胡鬧呢?這可是事關心健康和婚姻幸福的大事兒!
“上床去,陪我睡一會兒。”
向暖得到他的保證,立馬就卸了防備,乖乖地陪著他在病床裏睡了。
牧野折騰了這一場,雖然沒有完全饜足,但畢竟是個傷員,還是有些累了。摟著媳婦兒,不一會兒就真的睡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牧野就直接回家休養去了。他說住醫院住得上流出來的汗都有消毒水味道了,堅決不要繼續住下去。
他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接下來也就是休養的事,醫生認為出院回家問題也不大,就同意了。
當然,就算他不同意,牧野也是要出院的。在私事上,他決定了的事是輕易不會改變的。
按照牧野的意思,回家就是回錦繡園那個小窩。他倒不是不想跟父母同住,隻不過在大院裏,他跟向暖想做點什麽就不那麽方便了。
想當然,羅筱是不可能同意的。
無奈,牧野隻能帶著向暖住到了軍區大院。
回家的第一天晚上,羅筱就特地叮囑了向暖,說牧野的還沒完全康複,千萬不能隨著他胡鬧。
向暖自然是點頭如搗蒜,隻是臉微紅。畢竟老是因這樣的問題被婆婆叮囑,實在讓人不好意思。
牧野正在樓下陪著牧高峰下棋,也不知道婆媳二人都說了些什麽。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向暖剛好洗澡出來。
睡是保守的,還是長袖的,除了腦袋和手腳,哪裏都沒。
但牧野看到被溫水洗得白白的臉頰,水盈盈的眼眸,鼻子頓時就開始冒火氣了。想都不想,直接把人拖到懷裏來。
“不行!”向暖用力推開他。“媽剛剛才特地叮囑過,絕對不允許你來。”
“放心,不會知道的。”牧野扣住的腰肢,功地含住小巧敏的元寶耳朵。
向暖頓時了一口氣,一陣哆嗦。“那也不行。”
自從那次在病房裏胡鬧丟臉丟大了之後,向暖不知道被他纏了多回,雖然最後沒讓他得逞,但那過程真是一言難盡。
“這幾天不行就算了。爺現在都出院了,怎麽還不行?你想憋死你男人啊?”
“那你腦子裏除了這事兒,還能不能有點別的?”
“爺現在在休假。難得不用出任務不用訓練,不想媳婦兒想什麽,嗯?”
“你不是擔心果果的教育問題嗎?你不是不放心我們管教嗎?既然你現在有時間,何不親自上陣好好地貫徹一下你的方針政策?”
牧野低笑兩聲,滾燙的舌沿著的臉頰一路往下。“我會的,但不是現在。休假的時候,我要做的就是伺候父母和老婆孩子。現在父母和孩子睡了,剩下的就是伺候老婆了。”
“我能不要你伺候嗎?”
“你說呢?”
還沒來得及回答,向暖就忍不住驚呼一聲,因為敏的地方遭遇了強勢的襲擊。他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著,惹得電流四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牧野!”向暖急了。
牧野鬆開前的春,又吻了吻的角。“放心吧,我的我清楚得很。我還想一輩子這麽欺負你呢,哪裏會拿自己的開玩笑?”
這話談不上多聽,但向暖還是聽得心裏一。喜歡聽他說一輩子。
“可是媽要是知道了,怎麽辦?我可不想被罵。”
“不會知道。最多我小心點,不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
“我信你才怪!”也不知道是什麽惡趣味,反正他就喜歡弄得上到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聞言,牧野低聲笑了起來,笑聲磁悅耳,人心弦。
“嗯……”兩要害都被他襲擊,向暖不住一陣陣哆嗦,甚至忍不住輕哼出聲。
一切快要水到渠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是婆婆大人。
向暖一把推開牧野,撒跑進浴室去。至於應付婆婆的事,直接就丟給牧野了。他好歹是個久經沙場的將士,想必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牧野直接套回服,將放在桌上的水杯端在手裏,連著喝了兩口,然後端著它去開了門。
向暖躲在浴室裏,開著花灑,水聲嘩然,所以也沒聽到牧野跟婆婆說了什麽,反正浴室的門很快就被推開了。
牧野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
“別躲了,早走了。”
向暖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又擰了一下他的腰。“差點又被你害了!對了,媽來幹什麽?不會是查房吧?”
那就糗大了。
“當然不是,有個事跟我商量了兩句。”說著,他又將人拉到懷裏,低頭襲上那讓人不釋手的麗。
隻不過他這話剛說完,房門又一次被敲響了。
然後還是婆婆的聲音。
向暖這回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婆婆大人是真的打算盯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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