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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 全文閱讀 - 228 大位之爭

此刻皇帝看起來特別溫和,簡直溫和的讓人骨悚然。

那道頗深意的眼神讓玄悚然一驚,那絕不是友,也不是幫助,而是一種威懾,他只覺得心頭一下子跳了起來,而後豁然開朗,迅速開口道:“多謝皇帝陛下。”

皇帝只是淡淡地一笑,不置可否。人們的歡呼聲還在繼續,而魯和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僵直了脖子,沒有出聲。是個聰明人,他最終還是跪了下去,向新大君祈福,而魯因為不肯求饒也不肯承認玄的位置,很快就被越西的軍隊押了下去,心裡頭明白,他再也見不到這個二哥了。這一場狩獵,究竟誰是獵人,誰是獵?他心頭這麼一想,渾仿佛如墜冰窟,寒冷到了極點。

草原大君曾經有過極為出的戰功,以非常弱勢的兵力收服了十七個部族,為整個草原的主人,在他繼位的期間,他向越西皇帝展開了殊死搏鬥,意圖率領驍勇的騎兵徹底擺越西的控制,可惜他失敗了,所以按照慣例,他向越西人低了頭,以一個蠻族主人的份去和越西皇帝結盟,並且在接下來的很多年中貢獻出沃的草場以供給越西皇室狩獵取樂,到了他晚年的時候,他的長子因為意外而喪生,兩個兒子為了王位爭奪不休,最終王位落到了五王子玄的手上。玄因為有了越西鐵騎的支持,為了草原的新大君,可依照他的力量是無法將這個位子坐穩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依附於越西,依附於皇帝,只有這樣他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才能**反抗他的人,不管是太子支持的二王子魯,還是靜王殿下支持的,他們不過都只是流星一場,烜赫一時,隨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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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靜王遠遠地瞧見了這一幕,太子突然冷笑了一聲,卻不知道在笑什麼。靜王看著他,目之中流出一抹深思。

太子笑道:“你爭我奪,和咱們又有什麼區別?這兩個人太愚蠢了,以至於讓別人鑽了空子。”盡管太子沒有明說,靜王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兩人難得和睦地站在一起,靜靜的談著話。

靜王微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多有些莫名的嘲諷,他慢慢地道:“若是他們等大君下葬再行作,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怪就怪他們兩人太心急。”靜王對於十分的失,他以為這三王子多有點腦子,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於權力的野心使得他的頭腦一時發熱,竟然做出了這麼不理智的事。好在及時收手,不然魯的下場在等著他。想也知道,父皇絕對不會饒過魯的,因為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於反抗他的人。

皇帝不疾不徐地下了命令,明天大君會正式發喪,並且新大君同時繼位:“如今這位大君年輕有為,我相信草原會在他的帶領下走向繁榮,你們會擁有更多的土地,更多的奴隸,更多的財富。”他無需刻意提高聲音,除了風聲之外,場上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說話,人們看著他,哪怕是最勇猛的草原武士,眼睛裡也帶著惶恐與不安。

李未央淡淡地道:“這一次狩獵,陛下真是收獲頗啊。”

元烈看著,笑容和煦地道:“怎麼,出乎你的意料了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就是這個道理?”

李未央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在那一瞬間,有了恍惚的錯覺,眼前的這個越西皇帝,像是一頭一直沉睡的雄獅,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氣勢可以蓋掉所有的人。皇帝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扶持五王子為草原大君,只不過五王子的個十分懦弱,他必須出草原的控制權,才能夠坐得穩這個大君的位置,這樣的易十分劃算。新大君拿出自己的騎兵、草原向越西人俯首稱臣,而越西再也不用擔心草原倒戈相向,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這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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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若是魯或是繼承王位,依照他們那種強勢的格,終有一天要與越西翻臉,到時候越西人對草原的控制減弱,草原有可能利用越西和大周的矛盾,想方設法要挾轄制,與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

元烈帶著戲謔不屑的口氣道:“其實草原上的敵人並不是越西,也不是大周,而是他們自己,皇帝就是親眼看出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才會加以利用,想來大君的死……”話說一半留了另一半,與李未央心照不宣而已。若說指證魯在大君邊安了人手,那麼在那漆黑的夜裡,又是誰能夠看一切呢?是不是說明也已經在大君的後安了人手,不,應該說大君邊的勢力過多,以至於他的兒子們沒有想到一直被後目冷的黃雀盯著,所以他們做不了贏家,只能慘敗。

果然不出元烈的所料,第二天越西皇帝便已經決了魯,並且將貶為庶人,遠遠的趕到了草原上最為貧瘠的土地上,在那裡存活都是問題,勉強能想的就是讓自己的人吃飽肚子,而不是去爭奪王位,這樣一來,草原上能夠與五王子爭奪的人就再也不存在了。至於那些汗王,在皇帝接連殺了四五個人之後,其他人也就安靜了。草原上的反對勢力,也曾經試圖反抗過越西皇帝,可是他們最終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風向變了,原本一直支持二王子繼位的汗王們瓜分了二王子和三王子所擁有的牛羊、人口,對這一切保持了沉默。而在汗王之中勢力最雄厚的塔汗,托克,沃金,三大家族全部都支持了越西皇帝所提出來的五王子,他們的支持可以讓五王子迅速穩固地位,震懾其他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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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李未央微微一笑,看著來看自己的阿麗公主道:“公主擔心的廝殺場面沒有發生,你應該高興才對。”

阿麗公主點了點頭道:“不管如何,五哥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他可能不是個好的君主,可他必定不會隨便再起紛爭,有了越西的庇護,草原上也許會變得安寧下來。”

李未央心頭冷冷的一笑,這個孩子終究還是太年輕了,甚至不知道一切都是由那個人所決定的,他控制了草原的力量,下一步是不是要向大周手呢?借以外部的矛盾,轉移部的紛爭,這越西的皇帝究竟是怎樣的人?

阿麗公主發紅的眼睛,隨即看向李未央道:“你們是不是很快就要啟程回去了?”

李未央點了點頭,阿麗輕聲地道:“今天就是大君的葬禮,你們也會來參加嗎?”

李未央目頗為歎,道:“這是自然的,陛下已經下令所有的越西貴族都要去替大君送行,這也是越西人對你們的尊敬。”

阿麗公主點了點頭,突然開口道:“葬禮過後,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回去嗎?”

李未央看著阿麗卻是微微一笑,“你還是為了靜王嗎?”

阿麗公主搖了搖頭,慢慢地道:“對於靜王,我該做的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再也沒有什麼好憾了,我想離開草原只是因為大君死了,三哥也被放逐,我在這裡也沒有別的親人了,所以我想去別看看,聽說越西十分的富饒,姑娘上的裳很漂亮,小夥子也很英俊,說不準我能夠找到心上人。”

李未央心中微微一了片刻,才開口道:“若是公主願意,自然可以,而且我還歡迎你住在郭家,我想四哥一定會很高興的。”李未央注意到,當提到郭敦的時候,阿麗公主的臉好像紅了一下,雖然還沒有這麼快轉移心意,可是郭敦的表白卻還是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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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公主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子,隨後向李未央道:“下午就是喪禮的儀式,我就在外面等你,你準備好了咱們一起去。”

李未央點點頭,隨即下意識地重重咳嗽了兩聲。趙月擔心地看著總覺得這一次的風寒損傷了李未央的神,但是,草原上的環境不好,風沙也大,希早點啟程回去,能夠讓李未央盡早康複才是。

大君的葬禮十分的簡單,不過是架起柴堆,將抬上去。而巫師們則揮舞著刀,高唱著歌曲。李未央聽不懂這首歌唱了什麼,只看見無數的草原人從坡上一直跪到坡下,烏的一片,幾乎把大半個營地都遮住了,他們高舉著雙手,一直向著天空唱著什麼奇怪的歌曲。直到五王子親手拋下了火球,柴堆變巨大的火堆,熊熊的大火,逐漸將大君的焚燒殆盡。

李未央看著這一幕,目變得很深,在這一場戲中,以為自己是贏家,現在看來不過是小勝而已,最大的贏家此刻正在金帳之中。

皇帝正在理公文,他的額頭之上已經顯出了紅紅的掐痕,因為額頭的巨痛所以他總是眉心,這才引起了紅的印記,而這印記很深,約有些發黑了,這時候帳子一,卻見到元烈大步地進來,行禮道:“元烈見過陛下。”元烈的態度不冷也不熱。

皇帝見他,出了不耐煩,將那公文一下子丟在案上,眼眸盯著自己的兒子,“讓你到草原上來,可有什麼收獲嗎?”

元烈看了他一眼,心道這收獲還真不小,不過收獲最大的分明是你吧,但是他並沒有把這話說出來。皇帝冷笑了一聲道:“這世上的規則十分的簡單,無論是越西,還是草原,手中都握著一把刀,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若是不砍殺敵人,拓展自己的疆土,那麼很快就連自己的位置都守不住了,就像大君一樣。可是朕每次瞧你,都是一副窩囊樣,總是圍著人的子打轉。”說著他輕聲笑了起來,那笑中帶著幾分冷酷。

元烈看著他,靜默良久,緩緩吐出一言:“陛下這個局設得很妙。”

皇帝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哦?朕設了什麼局?”

元烈輕輕歎息一聲道:“大君若是好好的在金帳之中呆著,必定不會遇到危險,我猜是裴皇後先行收買了他,命他要我和郭嘉的命。陛下默許了他,有了你的默許,大君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追殺我們,他一行你就跟在他後,等他到了氣力衰竭時候,將他引狼群,再給他致命一擊,隨後栽贓在二王子魯的上,再利用魯和之間的糾紛,殺了幾個汗王,震懾了他們,使得其他那些蠢蠢的王子都不敢輕舉妄,你還扶持了最為懦弱無能的五王子登上了大君的位置。他這個人沒有其他的本事,最大的優點是聽話,只有依附於你,他大君的位置才能坐得穩當。想也明白,這草原會平靜好一段日子了,你的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可拿他和未央的命做賭注——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皇帝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追殺,這行徑讓他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親生的兒子。

皇帝依舊不道:“若是真的因為這點小事你就死了,那只能是你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別人。”

元烈齒一笑頓使滿天星月失輝,口氣卻極為嘲諷:“是,生死是我自己的事,我絕不會怪陛下。”

皇帝看著他,卻仰天大笑:“怎麼?你生氣了嗎?”

元烈低下頭,目冰冷地道:“不,我沒有。”

皇帝開口道:“我知道,你不是因為我拿你們做餌,你是舍不得那個丫頭和你一起死。”當他說到那個丫頭的時候,目之中出一

元烈突然抬起頭,冷聲道:“不是什麼丫頭,是我心的人,李未央,不,也許你更願意郭嘉。”

皇帝嗤笑了一聲,“心的人?”他的笑容之中,含了三分的嘲諷和一分的冷冽。“什麼是心呢?你才多大的年紀,你懂什麼?口口聲聲談什麼心?可笑之極。”

他這麼說著的時候,語氣之中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元烈看著他,目裡沒有一的波,在他看來,這個皇帝跟他有沒有緣關系並不重要,他們彼此之間也沒有多,他原以為至看在他母親的份上,皇帝會對他有幾分照顧,現在看來,他完全的想錯了,也許對方的寵也不過是一個幌子,或許這世上就沒有能他的法眼吧,不過元烈並不在意,他在意的不過是李未央一個人,今天不高興的只是皇帝將未央推向危險。

見元烈目冰冷,皇帝的手指扣著書案,“篤篤篤篤”,書案上發出沉悶而持續的聲音,令人聽了十分的心煩,可是卻有一種威脅。他開口道:“那天晚上你明明有能力將大君的人馬誅殺,為什麼只顧著落荒而逃?”

元烈一驚,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都落在了對方的眼裡,他的目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如同鷹一般盯著自己的獵,那眼神絕不是兒子看向父親的,倒有幾分看向對手和敵人。

皇帝失笑道:“你不必張,若是朕想要鏟除你的勢力,也不會一開始就將部分的人給你,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元烈沒有吭聲,他甚至沒有想回答對方的意思,皇帝冷冷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哼。”他突然哼了一聲,“不過是想要制造和那丫頭單獨相的機會,沒準還想那郭家一把,要著他們承認婚事,若說卑鄙無恥,你比朕差不了多,倒有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

元烈淡淡一笑:“大事者當不拘小節,為了達到目的自然是要做一些犧牲的,我又不在乎什麼名聲,本來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後來……”他的話說了一半,皇帝替他說了下去,“不過後來,你那心上人不同意,你怕生氣,就臨時改變了注意,真是沒用的東西!”

元烈不開口,他覺得皇帝並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為了讓李未央高興,他什麼都可以做,為什麼不再等待一段時間呢?當然這話跟皇帝去解釋那是沒有用的,在對方的字典裡,永遠只有強取豪奪四個字,毫不懂得珍惜二字的含義。

皇帝正了正:“那人已經教唆大君對你們手了,若非我暗中布置,你以為你們會那麼容易逃出他們的包圍圈嗎?這是第一次,絕不會為最後一次,若是你們不能向他們施以,如果你不用雷霆手段,將所有想要殺你的人,一一痛擊,那麼你以後也沒有辦法在大都立足,更沒有辦法在這個吃人的世界繼續活下去!”

元烈目冰冷,神冷淡:“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任何人無關,你不必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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