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的大軍剛剛離開獲嘉,高幹就派人前來求援。
初九,文丑、王當、張遼、張綉率軍趕到清水河,會合了彭烈、穆斯塔法。在文丑的指揮下,大軍迅速越過清水河,攻佔了汲城。高幹兵力不足,軍心也渙散,本守不住,只好退守獲嘉。
劉備沒有猶豫,斷然放棄南返徐州,轉而率部迎上北疆軍。此刻如果河丟失,北疆軍可以一直殺到河陳兵黃河北岸,攻擊京畿八關的孟津和小平津兩關,威脅。相比徐州,的安危更重要。若失,袁紹敗北,其餘各方勢力在立足未穩的況下,其命運可想而知。
雙方軍隊隨即在獲嘉一帶展開激戰。
北疆軍士氣如虹,銳不可當,而聯軍士氣低迷,更缺乏誓死一戰的勇氣,再加上延津渡丟失,北疆軍可以隨時由對岸支援而來,劉備無奈之下,只好下令後撤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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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徐州,彭城。
曹純接到曹攻擊徐州的信后,立即書告集結於碭山小城的滿寵、劉勛、夏侯霸三人,請他們率軍急速趕到彭城會合。
三天後,滿寵、劉勛、夏侯霸到達距離彭城一百多裏外的蕭縣。
初九日,曹純趕到城中,告訴簡雍說自己接到曹的書信,要率軍北上中原戰場,臨行前,特意在大營里擺下了筵席,以謝簡雍和諸多徐州大吏近期對兗州將士的照顧。簡雍不好推辭,和一幫徐州府的掾屬趕到了曹軍大營。
曹純和任峻等人非常熱,連番勸酒。簡雍很節制,淺嘗即止,不敢多飲誤事。一幫府衙掾屬為了給中原戰場籌措糧草,辛苦了數月,難得有個機會放縱一下,個個開懷暢飲,酩酊大醉。
到了半夜,簡雍要告辭離去,曹純笑地說道:「憲和兄準備去哪?」
簡雍以為曹純醉了,敷衍了幾句,拱手要走。曹純一把拉住了他,神頗為尷尬地說道:「憲和兄,實在不好意思。我奉丞相大人之命,要把你抓起來。」
簡雍笑道:「子和,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
曹純苦笑,「憲和兄,剛才喝酒的時候,伯寧(滿寵)和子臺(劉勛)已經帶人乘機拿下了彭城,這個……實在……」
簡雍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略帶酒意的腦子轉眼間翻轉了無數遍,大概猜出了這其中的前因後果,他眼裏的怒火越來越旺,似乎要噴出來把曹純活活燒死。
「曹子和……」簡雍想罵,急切間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中原正在大戰,社稷危在旦夕,你……你們竟然……」
曹純面對簡雍憤怒的臉,愧無言。這兩年,兗州和徐州結盟互助,徐州在錢糧上給了兗州很大的幫助,尤其是打袁的時候,徐州幾乎承擔了所有的錢糧,雙方之間的關係非常融洽,然而……
任峻沖著後的幾個親衛揮了揮手,「把簡大人帶到軍帳去,讓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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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十,延津。
大將軍李弘隨同七萬步卒大軍到達延津。
軍議上,司馬傅干向大將軍和諸將稟報最新戰況。
決戰結束后,各部鐵騎奉命展開追擊。
雷子大人率所部鐵騎依次佔據了延津、酸棗、原武,現大軍屯兵於汴渠一線。
燕無畏大人率所部鐵騎直接趕到水,渡河攻佔了武。我們本意打算利用燕無畏大人的鐵騎把叛軍堵在濟水河北岸,和雷子大人形前後夾擊之勢,但由於叛軍及時改變了撤退方向,直接從原武城向西,由汴渠撤到了滎,造我們這一圍殲計策失敗。現大軍屯兵於武城待命。
趙雲大人率所部鐵騎依次佔據了烏巢、封丘,然後從三陵亭方向渡過水,直殺鴻水北岸,和閻大人南北夾擊渡、中牟一線。現大軍近了管城,直接威脅滎。
閻大人率所部鐵騎依次佔據了小黃、浚儀和中牟三城,目前大軍正沿著浪湯渠南下,估計這兩天將拿下開封、陳留。由於糧草供應的問題,閻大人的鐵騎南下陳留後,不得不停下來暫作休整,以等待糧草軍械的補充。
河戰場上,文丑、王當、張遼等諸位大人已經順利拿下汲城、獲嘉,目前正在向懷城推進。
徐州戰場上的消息還沒有送過來。按時間推算,任城的陳宮大人已經接到了我們的命令,估計正在率軍南下彭城。青州的臧霸大人估計這兩天可以接到我們的命令,到時他將統率大軍直殺瑯琊國和東海郡,力爭在彭城和陳宮大人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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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次中原決戰,河北財賦損耗驚人,短期我們很難展開大規模的攻擊,所以我們要乘著此次重創叛軍的絕佳機會,最大程度地完對的包圍,以求在近期形有利態勢,為明年攻打做好準備。」賈詡站在地圖前,看看神興的北疆諸將,繼續說道:「為了徹底包圍,我們要拿下東面的兗州、北面的河,南面的豫州穎川,西面的關中和關西。」
「中原決戰後,我們已經全取兗州,近河南,完了對東面的包圍。另外,我們打算在今年冬天之前拿下河全境,陳兵黃河北岸,以完對北面的包圍。」賈詡把手指向了地圖上的豫州穎川,「由於糧草、兵力等問題,我們今年很難奪取穎川,所以大將軍的意思是,今年不打穎川了,明年春天,我們再打穎川。」
「關中呢?何時打關中?」麴義笑著問道,「我們在中原打了幾個月,戰果彪炳,九頭鳥和何瘋子等人估計眼睛都急紅了。」
大帳響起一片輕鬆的笑聲。
「明年我們能不能攻打,關鍵就在於關中。」賈詡轉頭向地圖另一側的西涼,臉顯憂,「關中如果遲遲不能拿下,中原戰場迫於財賦問題就不得不停下來,這樣我們攻打的時間就要往後拖。」
「袁紹已經被我們打得奄奄一息了,而九頭鳥今年又幾次出兵佯攻關西,把關西的淳于瓊打得焦頭爛額。」麴義毫不在意地說道,「現在打關中,袁譚得不到支援,敗亡在即,沒什麼好擔心,除非……」
李弘、張燕、賈詡等人同時看向麴義。
麴義似乎想到什麼,猶豫了一下,「文約先生不會在這個時候和我們翻臉吧?」
隨著麴義這句話,大帳的輕鬆氣氛突然凝重起來。從中平元年(公元184年)開始,邊章、韓遂、北宮伯玉、李文侯等人乘著中原黃巾起事的時候崛起於西涼,至今已有十五年了。在這十五年裏,邊章、北宮伯玉、李文侯,以及後來被卷進西涼大軍的王國、馬騰等人先後死去,如今只剩下這個志向遠大、才智超絕的文約先生獨霸西陲。
自中平六年春,皇甫嵩將軍在陳倉重創西涼軍后,朝廷的大軍便再也沒有進過西涼境,而西涼便在文約先生的獨自支撐下,保持穩定達十年之久,這和他出眾的才智是不可分的,但文約先生的遠大志向,會不會讓他在這個關鍵時刻,選擇一條與眾不同的路?一條在他看來可以讓西涼長久保持穩定,可以讓西涼百姓長久安居樂業的路?
麴義見李弘等人神嚴肅,不大笑道:「大將軍,我們和韓文約又不是頭一次手,他哪一次贏過我們?怕他什麼?他要是敢翻臉,我們就打他,一直把他打到西海去,哈哈……」
李弘著囂張的麴義,輕輕一笑,「雲天,當年是誰把你打得抱頭鼠竄?你難道忘了?」
麴義笑容一僵,狠狠瞪了李弘一眼,「大將軍,那是詐敗,是詐敗,後來韓文約不是掉到你到陷阱里,大敗而歸嘛。」
「哈哈……」玉石失聲笑了起來。現在在座的北疆大將里,鮮於輔、玉石、良、樊籬、張郃、高覽等人都是參加當年牧苑大戰的人,想起十幾年前的往事,眾人無不慨萬分。這麼多年了,還在和韓遂打打和和,西涼的事何時才能做個徹底的了斷啊。
「雲天,你認為這時候文約先生會和我們翻臉嗎?」李弘鄭重地問道。
麴義嘆了一口氣,「大將軍,我們說到底,和韓遂是敵人,不是朋友。所謂的朋友,不過都是私而已。私再怎麼好,即使是生死之,但一旦牽扯到西涼利益,韓遂馬上就會翻臉不認人。十幾年了,韓遂不停地反叛,打敗了他就,他什麼時候安份過?他的一天比一天大,他在西涼的權勢也一天比一天大,他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命,把自己的西涼給朝廷?他之所以投靠朝廷,目的不是為了大漢社稷,而是為了西涼,或者說的更難聽一點,更徹一點,他是為了自己。現在的西涼和他已經合而為一,不分彼此了。」
「中原大戰,我們是贏了,但也耗盡了河北的財賦。大將軍急於打,就象當初急於打中原一樣,都想乘著叛逆們元氣未復的時候給予他們致命一擊,從而在最短時間平定社稷。雖然這種辦法有飲鳩止之嫌,但從中原大戰的結果來看,這種辦法還是可以接的,即使河北將來要為此付出慘重代價,但相比連綿不絕的戰火和飽煎熬的苦難百姓,我們還是寧願選擇這種一鼓作氣速戰速決的攻擊之策,但問題是,河北在拿下之前非常脆弱,一旦在戰場上陷持久大戰,後果不堪設想。」
「袁紹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而韓遂同樣很清楚,他如果和袁紹聯手,和我們翻臉,關中的問題就複雜了。」麴義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如果我是韓遂,我肯定會乘著中原大戰結束河北和氣吁吁之際,先行拿下關中,取得絕對優勢,然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河北和玩弄於鼓掌之間。這樣一來,你們誰都無法把我趕回西涼了,而佔據關中,依託關中來穩定和發展西涼,一直是韓遂最大的心愿。」麴義看著神苦悶的李弘,瞇著眼睛問道,「大將軍的心愿是中興社稷,你如果有機會達自己的心愿,你願意白白放棄嗎?」
李弘笑笑,搖搖頭,轉對司馬懿說道:「仲達,立即書告朝廷,請殿下和太尉大人切關注西涼,並儘快派人到翼城面見韓遂。再給河東楊大人寫一封信,請他時刻注意關中向,只要關中稍有異常,則即刻出兵,不要有毫猶豫。」
「另外再書告尚書令李瑋大人,中原大戰已經進尾聲,胡騎也即將北返大漠,請他把糧草儘可能調撥到河東戰場,準備關中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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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接著安排兵力部署和胡騎北返的事。
麴義大人統率北軍南下開封、陳留一線,並會合閻大人的鐵騎進豫州,攻擊穎川。其中部分鐵騎將繼續南下到陳國和梁國一線,把隸屬兗州的城池全部拿回來。
呂布大人統率南軍進駐中牟、浚儀一線,並相機攻擊管城、滎。
良大人統率張郃、高覽的大軍進駐原武、武城,兵汴渠,威脅滎和敖倉一線。
各部大軍到達預定位置和鐵騎各部完駐防接之後,胡騎各部將陸續撤出戰場,返回邊塞和大漠。
左衛將軍鮮於輔大人、漠北都護燕無畏大人、金雪原的鐵鉞大人,五原大營的雷子大人,雲中大營的衛峻大人,馬城大營的李溯大人,漁大營的鮮於銀大人將在近期帶著大約十萬胡騎北上。
鐵騎大軍離開后,中原戰場上還剩下北軍兩營鐵騎,南軍一營鐵騎,楊明的一營度遼鐵騎,姜舞的一營烏拉鐵騎大約兩萬人馬。這將大大緩解北疆軍的糧草危機。
高順、徐晃兩位大人統率所部即刻進駐山郡的昌邑城和魯國,戍守兗州南部邊境。
「胡騎離開中原前,我要宴請一下劉豹、樓麓、蹋頓三位大單於和各部落王。」李弘笑著對麴義、呂布說道,「兩位大人暫時留在延津,宴請的時候,請兩位大人出面作陪。」
「大將軍,你不會把戰利品都賞給胡族諸部吧?」麴義警覺地看著李弘,一臉嚴肅地說道,「大將軍,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你可不要厚此薄彼。這次大戰能打贏,胡人雖然出了大力,但主要的仗都是我們的士卒一刀一刀砍出來的,你不能把好東西都給了他們。」
李弘沉半晌,突然問道:「雲天,你說是金錢絹帛好,還是土地好?」
麴義愣了一下,看看鮮於輔、張燕、呂布等人,都是一臉疑,「大將軍,你什麼意思?你要奏請朝廷,用土地做為賞賜?」
「行不行?」李弘笑道,「奏章我已經送給殿下了。殿下之所以匆匆返回晉,正是為了此事。」
「有這樣的好事?」麴義詫異地問道。帳眾將也是非常驚喜。
「士卒們呢?他們有嗎?」麴義急忙追問道,「陣亡士卒的恤也是用土地代替嗎?」
「對。」李弘肯定地說道,「兗州歷經十幾年的戰災禍,人口已經不多了,必須從冀州、并州等地大量南遷。這樣,河北土地張的狀況就能得到緩解,而南遷人口也能在兗州、青州等地得到妥善安置,一舉多得的事,何樂而不為。」
賞賜錢財是一次的,用完就沒了,而賞賜土地卻能讓賞者年年得到錢財,這種好事誰都喜歡,大帳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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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徐州。
當中原戰場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徐州戰場卻突然烽煙四起。
曹純、任峻率部攻佔彭城后,滿寵、劉勛隨即帶著大軍直殺下邳。
就在這時,陳宮突然率部攻佔了沛國小沛,並沿著泗水河南下直殺彭城。曹純大驚,一面急告滿寵回援,一邊率軍阻擊。還沒等滿寵回援彭城,從瑯琊國又送來急報,青州臧霸率軍一路攻城拔寨,急速殺到開。此刻瑯琊國的國相還不知道徐州已經易主,在書信中依舊請求簡雍儘快派軍支援。
曹純當機立斷,放棄瑯琊國,讓夏侯霸率軍趕到東海郯(tan)城死守。自己和滿寵、劉勛會合,全力迎戰陳宮。
雙方在泗水河畔的留城附近激烈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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