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瑀哭笑不得:“表哥,你說這話冇有道理。當初是你對阿燼不好,他纔不想再跟你為伍的。至於我,我冇有趕過你走。”
“不用你趕,該走的時候我會走的。但是現在,有一件事,必須要做。”晉連城說。
“什麼事?”連瑀問。
“祁寧遠問你要一艘小船,說要派人先行回落英城送家書,我跟你說這半天了,你還認為他是要給他爹孃寫信嗎?”晉連城冷聲說。
連瑀神一凝:“他難道是要給紀家寫信,說月笙和穆霖是細,韋家的事都是他們做的?”
“當然是這樣!”晉連城冷笑,“一封信,送到紀昆和紀宏宇手中,接下來看紀傢什麼反應,祁寧遠就能確定蕭月笙和穆霖的行為是自己做主還是為紀家賣命了!隻要紀家人看了信之後,蕭月笙和穆霖依舊安然無恙,就說明他們是給紀家賣命的,祁寧遠的黑鍋是紀家讓他背上的,祁寧遠便不會特彆針對蕭月笙和穆霖了。”
“那我們……換了祁寧遠寫的信?”連瑀若有所思。
“我在家族排位戰邀請帖上麵,看過祁寧遠的簽名。”晉連城說。
“我讓人去準備一樣的筆墨紙硯和信封過來。”連瑀說著就去安排了。
不久之後,晉連城模仿祁寧遠的筆跡寫好了一封信,裝進了信封裡麵。
連瑀問他:“表哥在信中寫了什麼?”
晉連城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我在信裡用祁寧遠的口吻寫,十五朵龍焱花和藏寶圖就是祁寧遠得了,讓紀家人都洗乾淨脖子等著,他一定讓紀家步韋家的後塵,語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就算日後對峙,紀家人一口咬定祁寧遠在信中承認了韋家的事是他的手筆,祁寧遠也會認為這隻是紀家人在堅持給他潑臟水。”連瑀也笑了。
“我已經想好了怎麼把信換過來,你再過一個時辰派人去通知祁寧遠船準備好了。”晉連城對連瑀說。
連瑀點頭,然後對晉連城說:“表哥,多謝。但就算你這次幫了穆妍,我也不會跟說的。”
晉連城輕哼了一聲:“阿瑀,不管我做了什麼,你就是本不相信我會改邪歸正,也不相信我會真心對穆妍好是吧?”
連瑀歎了一口氣:“表哥,你能不能彆惦記穆妍了?不說彆的,你的頭髮都長不出來了,好好當個和尚,彆人會尊稱你一聲元規師父,如果你非要還俗,那就隻能當個禿子。你一個殘廢的禿子,跟蕭星寒那樣的男子去爭什麼?穆妍又不瞎。”
晉連城臉一黑,冷冷地看了連瑀一眼,然後起走了,走的時候也冇忘記拿那封信……
一個時辰之後,祁寧遠派出去送信的屬下在登船之前到了在海岸邊釣魚的晉連城,還談了幾句,晉連城幫他們把船推海中。
晉連城功換了了祁寧遠的“家書”,打開一看,果然是給紀家的信,信中寫的都是在導紀家人懷疑蕭月笙和穆霖纔是韋家那些事的罪魁禍首,如果真讓紀家人看到這封信,蕭月笙和穆霖在紀家很難待下去。
“穆妍,下次見麵我就把這封信給你看,你向來恩怨分明,應該會念我一個好吧。”晉連城角微勾,喃喃自語,“正好蕭星寒不在,不如我去紀家走一趟,我去幫忙,穆妍總不會不領……”
這邊祁寧遠並不知道晉連城猜到他要做什麼,並且換了他的信。
而另外一邊,尚未回到仙蘿島的上恪和上憫,迎麵看到了一艘速度極快的小船,眼神都變得戒備了起來。
等離得近了,看到小船上麵站著的那個並不陌生的高大影,上恪神一喜:“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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