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頻愣了愣,隨即點頭:“大人說的是,賊寇中實力最強的就是佛郎機人,只是他們見機不妙先逃了……”
沈溪道:“所以下一步,就是消滅患。你回去後先安排人回山東,把我待的事辦妥,然後準備出發,只等將士們用過早飯便啓程回港!”
……
……
李頻走後,船艙又只剩下沈溪跟雲柳二人。
雲柳道:“大人,真要跟佛郎機人全面開戰嗎?”
沈溪將手上的奏疏放下來,道:“算是吧。這些人總是在我們的海疆鬧事,難道不該管嗎?”
雲柳蹙眉道:“那是要將我們海疆周圍的佛郎機人趕走,還是說……要起兵去攻打佛郎機國?”
沈溪啞然失笑:“我早說過,佛郎機國距離我們十萬八千里,怎麼跟他們開戰?就算我們千辛萬苦攻下他們的國家,對我們來說也沒太大意義,因爲我們沒法管理他們的國土……他們的子民跟我們不同,語言不同,信仰不同,生活習迥異,不會服從我們的教化。”
雲柳這才鬆了口氣,釋然道:“那就是要把我們海疆周圍的佛郎機人趕走,難度應該不那麼大吧?”
“嗯。”
沈溪沒對雲柳做出更多解釋,道,“船隊馬上就要出發,接下來我準備審問一下戰俘,你去押解人過來……此人可能是倭人首領,要防止其突起發難,倭人中有不高手,小心爲上。”
……
……
雲柳奉命押送人員,到了地方纔知道,押送對象是一個人。
正是之前倭寇首領橋本的得力干將阿也。
此戰中,橋本所在大船被炸燬,橋本、阿也和江櫟唯等人逃到不同的船上,橋本趁往南逃走,阿也和江櫟唯則被擒獲。
因爲不知道這些倭人中誰是頭領,再加上有很多漢人混雜在倭寇隊伍中,需要到了岸上仔細甄別。
不過這難不到雲柳,對而言,審問犯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東廠番子出的最擅長這些,只是沈溪儘量不讓用刑而已。
“說吧,你是漢人還是倭人?”
雲柳在押送阿也去見沈溪之前,先把人帶到室審問一番,覺得讓一個陌生的人到沈溪跟前非常危險。
沈溪一向對人寬仁,這在雲柳看來是一個很大的弱點。
阿也這會兒沒了之前那傲慢的姿態,不過的回答仍舊冰冷:“我是漢人或者倭人,對你們有影響嗎?你是個姑娘吧?”
或許是人心意相通,當阿也看到雲柳第一覺就不是男人,旁邊一名侍衛喝道:“你這娘們兒好生無禮,我們雲侍衛乃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居然敢說他是人?你個臭娘們兒不想活了!”
雲柳沒有讓侍衛繼續說下去,一擺手讓其退下,這才說道:“你們頭領到底是誰?別以爲不說我們便不知。你在倭人中地位不低,聽說你曾經行刺過大明的員,論罪必死無疑。”
阿也搖頭:“既然論罪必死,你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呢?直接砍下我的腦袋,你也可以親自手……嘖嘖,如果你真是個男兒郎,也太過了些……男人怎麼會生得這麼像人呢?”
“你……”
雲柳很生氣,但對阿也沒什麼好辦法,因爲沈溪馬上就要召見,此時對阿也用刑不合適。
阿也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聽說你們明人喜歡用酷刑!我是倭人,算回答你的問題了,到明朝來其實也算是走投無路……在這裡來還有活路,回到我們的國家,不是死就是被人殺死,有什麼區別呢?”
雲柳對於阿也的回答不由一愣,對這個人不由生出幾分憐憫之心,隨即又變得堅毅起來。
雲柳心想:“這人可能會傷害到大人,還是將控制起來,最好別讓見大人。這種人……蛇蠍心腸,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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