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還客氣什麼?」莫笛不樂意地白了一眼,轉而問道,「阿姨找到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找到了,就在長安區院。但是目前歐荷的人都在哪裡,我本上不去。」除非,溫惜有完全的把握,要不然,不敢輕易驚了歐荷。
"居然真的在……溫惜你等著,我明天就過去一趟,那些人都認識你,但是不認識我,我去看他們沒有防備。」
莫笛說到做到,第二一早就去了院。
讓司機假裝神有問題,滿口跑馬,掛了一個醫生號。
「醫生,我叔叔經常失眠多夢,白天也說夢話,醫生你給仔細看看吧。」將司機給醫生后,莫笛借口去洗手間,走了出去。
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神病醫院,不大,病人也不多,大部分的病人都是長期住在這裡的,沒有電梯,只有步梯,一層層觀察著,忽然在第六樓的時候,上了鎖,有一個鐵柵欄圍著。
下了樓,詢問了清潔工,「阿姨,六樓怎麼鎖了啊。」
保潔阿姨也偶爾八卦,「不知道啊,鎖了一個多月了,好像是有什麼病人在六樓,整個六樓都不準去。」
莫笛笑了笑,生的一張小圓臉,笑起來的時候一張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很討喜。
「阿姨,那你可輕鬆了,打掃了一層。」
保潔阿姨笑了一下,「那可不是,我每兩天,都要固定上去打掃一次的。」
保潔難得見一個眼緣不錯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就拉著莫笛八卦了起來,「我之前聽幾個護士說,六樓那個病人腎臟還是哪裡的不大好,每周都會有人來看,外面有保鏢呢,看的可嚴了。」
莫笛隨口一說,「是不是你們院長的親戚在這裡修養啊。」要不然,怎麼能空下來一層樓。
「說不定也是呢。」
莫笛拿出手機來,對著六樓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才離開,走出了院,給溫惜打了一個電話,說了這裡的事。
溫惜已經找到了母親在哪裡,此刻,需要想辦法怎麼樣才能在不驚歐荷的況下帶母親走。..
決定好一切,溫惜這才發現有哪裡不太對。
之前徐卓然說有兩場手不能陪,也沒有在意,剛開始他還每天給自己發消息,可最近已經連著四天沒有消息了。
皺眉,趁著這天休息,在家裡準備好了午餐,準備給徐卓然送過去。
三院很悉,尤其是腎科,以前,經常來這裡看江婉燕。
到了腎科。
溫惜去了徐卓然的辦公室,但是徐卓然不在,溫惜又找了一名值班的護士,「徐醫生呢?」
「徐醫生?」護士看著,「你是徐醫生的朋友吧,你不知道嗎?徐醫生的手出事了。」
溫惜眼前一懵,「你說什麼?」
昨天還跟徐卓然微信聊了幾句,他沒有說手的事啊。
護士看了一眼,眼神怪怪的,「前天,徐醫生準備了半個月的一場手,失敗了,出現了手失誤,家屬起訴了徐醫生,徐醫生現在被停職了。」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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