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茉拿了塊紅豆糕塞曾芳張大的里,笑瞇瞇的對著老板說道:“桌上的這些,連同你手上的那枚,全部打包賣,一萬塊。”
“噗……”
曾芳里的紅豆糕直接噴得滿桌子都是。
“對不起對不起!”
曾芳面紅耳赤的捂著,恨不得原地去世。
老板滿心滿眼都是手里的寶貝,本顧不上搭理曾芳。
“小姑娘,我只要這一枚。”
云茉依舊是那句話,“打包賣,一口價。”
老板看著手里的錢幣斟酌了片刻,比了一個六的手勢。
云茉笑笑,“老板,你外面柜子里的那枚咸元寶都能賣2000,你手上那枚通寶,可是十枚咸元寶都換不來的孤品,您要是不誠心要,我也不勉強,我可以去別家看看。”
聽到這話,老板也明白這是遇到行家了。
一萬的價格聽著是很離譜,可手里的這枚咸通寶,它值,要是運作得很好,轉手他就能賺上一倍不止。
想到此,老板不再猶豫,痛快的將這枚咸通寶,連同桌子上一堆破銅爛鐵,以一萬的價格收了。
曾芳當即人都傻了。
要是老板知道這一堆破銅爛鐵是閨從地攤上花100塊錢收的,一定會把們當詐騙犯抓去坐牢的!
“老板,那個,你要不要再看看?你確定你真的要收這些破,破舊的古幣嗎?”
老板還以為曾芳要反悔,作麻利的將桌上的錢幣一惱兜進懷里,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
曾芳:“……”
“茉茉,這老板是個大傻子吧?就他這眼神,這店沒開倒閉也是奇跡。”
云茉忍著笑,“誰知道呢,或許傻人有傻福也說不定。”
一萬可不是筆小數目,如果是現金的話,能裝半麻袋,畢竟這個年代的鈔票最大面額也才10元。
在云茉的要求下,老板準備了5000的現金,剩下的5000則開了5張一千面額的現金支票。
錢貨兩清,老板親自將兩人送出珍寶軒。
曾芳看老板的眼神,很是一言難盡。
最后實在忍不住說了句,“老板,你真是個好人。”
老板還以為曾芳是在夸他,笑得都咧到了耳后,“過獎了,你們也是好人,以后記得常來啊。”
還來?
再來一次你怕是都要賠得沒有了。
上車后,曾芳趕吩咐司機,“文叔,快開車,免得等下那老板發覺被騙,追上來打我們。”
云茉:“……”
還真是個傻姑娘,怪不得當初被云瑤騙得團團轉。
云茉說話算話,回四合院把錢放保險箱鎖好后,就帶著曾芳去了城南最好的法國餐廳吃牛排大餐。
餐廳很大,分上下兩層,一樓是大堂,二樓是有屏風作隔斷的致雅座。
云茉和曾芳在一樓靠窗戶的位置坐下沒一會,就引起來二樓一桌雅座客人的注意。
“銘安,你快看那是誰?”
蘇銘安正在喝紅酒,聽到同伴的提醒隨意扭過頭,結果就看到一張悉得不能再悉的臉,當即就愣住了。
“銘安,酒,酒灑了……”
直到同伴的提醒,蘇銘安才回過神,發現杯里的紅酒倒得口到都是,好好的白襯衫像是盛開了朵朵薔薇。
m的,都怪那個死人。
蘇銘安拿起餐巾隨意的了服,目再次看向一樓。
樓下,云茉點好吃的東西后,又問服務員有什麼紅酒。
曾芳趕出聲阻止,“茉茉,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不喝酒。”
云茉眼也不抬的回道:“你不喝我喝,牛排配紅酒,容又養。”
“真的?”曾芳半信半疑,“那,那我也喝一點點吧。”
云茉點了一瓶適合人喝的高甜果味紅酒。
點好餐,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云茉端起桌上的檸檬水喝了兩口,正想問曾芳要不要去洗手間,桌子前就多了一個人。
真是孽緣,吃個飯都能遇到傻碧。
云茉默默腹誹著,杏眸清凌凌的看著來人不作聲。
云茉的眼睛本來就大,眼尾微翹,瞳仁又黑又亮,直勾勾看人的時候,就莫名帶出點勾人的嫵。
這個人,又在勾引他!
蘇銘安邪肆的勾著,一開口就讓人覺得他很欠揍。
“云茉,你還能能耐的啊,連哥在哪吃飯你都能找來,我說,你是屬狗鼻子的嗎,在哪都能聞著味兒。”
云茉不慌不忙開口,“那依你的意思,你自己就是一坨屎嘍?”
“……”
蘇銘安輕哼,“云茉,你故意跟我玩擒故縱是吧,你這樣的把戲我見得多了。”
“蘇大有空還是多吃點藥吧,自也是病。”
“我警告過你的吧,讓你離我遠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雖然曾芳對眼前的場景有點懵,但還是第一時間出聲維護好友。
“蘇爺,餐廳又不是蘇家開的,我們還不能來這吃飯嗎?再說了,是我拉茉茉來這家餐廳吃飯的,照你這意思,是我跟蹤你了唄?”
蘇銘安冷笑著瞥曾芳一眼,“沒你什麼事,你閉。”
“茉茉是我好朋友,你無緣無故找麻煩,那就是找我麻煩。”
蘇銘安冷嗤了聲,“我找麻煩?行,我今天還就找麻煩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曾芳一更,轉頭大聲喊服務員。
服務員很快過來,但卻并沒有為曾芳服務,反而沖著蘇銘安點頭哈腰。
“蘇,您有什麼吩咐?”
曾芳氣得臉都要綠了,“我說你們餐廳怎麼回事,是我的服務好不好?”
服務員看看曾芳,又看看蘇銘安,顯然左右為難。
蘇銘安滿意的拍了拍服務員肩膀,“這里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沒我的吩咐,不用過來。”
服務員躊躇了下,果然就走開了。
曾芳氣得大罵,“什麼破餐廳!”
蘇銘安得意洋洋的拉了張椅子,雙大開著,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云茉側邊,抄著手,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云茉。
這人是不是都不吃飯的,腰這麼細,臉又小,皮還白,卻紅得像櫻桃,肯定是化妝了。
真是的,都嫁人了還惦記他,不守婦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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