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番外七
得到了尤拉叔叔的賭約或者說是某種承諾的孩終於走出了霾的緒。
天氣還是那個天氣,整日都是細雨綿綿,小樓還是那個小樓,依舊帶著的氣味,但卻覺得無論是小雨大雨還是雷暴,都影響不了的好心。
小孩的心思就是這麼的簡單,沮喪心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而現在,孩那種連看被雨水衝到路邊的髒垃圾都覺得好繽紛,好浪漫的喜悅心,整個寨子的人都能覺得到。
尤拉又到回山寨常住,只是再沒有帶過人回來了。
而他的妥協和改變讓正於青春期的小孩時信時疑,不時藉著賭約的藉口檢查叔叔的私生活。
極度沒有安全的小萱就像隻毫無利爪的小貓一樣,一再地試探著尤拉對寵的底線。
當覺得叔叔很乖,很遵守承諾時,就會化爲甜小天使,捶背肩地將尤拉伺候得飄飄仙,而當發現又有人送人到叔叔邊時,尤拉就需要花好幾天的工夫才能將小丫頭哄好。
浪半生的尤拉自己都覺得好笑,小丫頭天真也就罷了,自己怎麼也反常地順著一塊天真起來了?做以前從沒做過的事,說以前從沒說過的話,而且,竟然還頗為陶醉。
有時候哄完後,他回想當時爲搏小丫頭破涕爲笑開口所說的那些話,自己都覺得牙酸不已。
太單純,很容易被哄勸,因爲這方面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只要溫一些,細緻一些,就可以輕易卸除的戒備,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有無數次的機會讓迷迷糊糊的忘記那個可笑的賭約,乖乖的躺到他的大床上去,任他爲所爲。
每一次,他都忍耐了下來。
強忍兩年不近,對別人來說也許沒什麼,但對他來說,還真是個不小的折磨。
想他尤拉,在上何曾這樣委屈過自己?
但即使他曾有過的一搖,也被小丫頭那日的無聲細語給打消了。
那一日天氣放晴,他們依舊去了後山草坪休憩,在小丫頭的香甜氣息和溫按下,他閉目養神了許久幾乎快睡了過去。
幸好他沒真的睡過去。
因爲,以爲他已經睡著的,突然趴伏在了他邊的草地上,然後輕輕地湊近他的臉,用帶著香氣的瓣蜻蜓點水般在他上印下了一個吻。
那一瞬間,尤拉的心跳幾乎停滯了,他用盡了全的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和呼吸。
然後,他的耳際就傳來了小小的細語。
孩在他耳際靜靜呢噥著最真摯的傾訴。
那是對尤拉叔叔的眷,慕,還有依賴。
想說,卻又不想讓他聽見。
於是這細語,比耳語更輕,有如語,幾近無聲。
說完後,輕地,喜悅地用的纖細手指了一會他的睡臉,再悄悄地靠在他的旁躺下,靜靜的依偎著他睡去。
以爲他睡著了,其實是自己睡著了。
所以不知道,慢慢睜開眼側頭著的尤拉叔叔,那雙黑得見不到底的眼眸裡滿足得難以言喻的溫凝睇。
自那天起,尤拉更加小心細緻地看顧起掌心的芬芳來,也不再視那個賭約爲孩的小小玩笑了。
他對小萱愈加的隨親昵起來。
因爲,小萱說只有他,其實,本就是戰爭孤兒的他何嘗不是也只有。
憋得慌時,大半夜他也曾大大咧咧地直接闖進小丫頭房間,無視被驚醒的孩,從的櫃裡拎出一條香噴噴的小底然後回房間自己用手和小解決。
而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清醒過來滿臉炸紅的小丫頭抱著枕頭死命的砸進壞蛋叔叔的房間。
但任誰都看得出,那時,麗通紅的小臉上,眼角眉梢每一都是說不出的惱和高興。
小孩很想親近他又想在他面前故作老的矜持小模樣,真是可到家了。
對孩種種矛盾的心思,他只是漾著懶懶笑意去觀賞。
任由去依賴,也任由去矜持。
不知底細的外人以爲他是玩膩了大波艶要換口味,專寵起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便自作聰明地送了幾個年紀不大卻十分勾人的小孩給他,結果,他那天差點起把桌子踢翻了。
媽的,都把他當變態了。
他尤拉就算真了變態,也只是對小萱一個人好不好?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
浪叔叔也就這麼一天一天地等著他的小孩長大。
隨著地盤的擴大,軍隊裡的事務越來越多,有時候打起仗來他和陸進一兩個月才能回一次山寨。
而的長仿佛就是一瞬間。
尤拉痛苦又甜的發現,小丫頭好像被神仙吹過氣的花骨朵似的,一天一個樣。
越來越妖嬈地朝著所有人舒展著自己的姿,如花蕾初綻一般,慢慢地層層張開綻放,漸漸展出令人驚艶的風采。
那褪去稚氣的緻小臉越來越艶,不沾脂便已是雪紅。
常常都是穿著寬大的t恤遮掩自己的材曲綫,但nǎ裡知道,壞蛋叔叔的那雙利眼只要輕輕一掃就能準確知道的尺寸,所以每次送到手上的,總是那麼的合。
而那越來越妖嬈的尺寸,隻讓回到山寨裡看到孩的尤拉深深覺得,漫漫長夜是越來越難捱了。
大野狼開始掰著指頭數著兩年之約的終結之日,小白兔也覺得釘在自己上的視綫越來越火熱,只得面紅耳赤地故作鎮定。
但兩人都沒想到,這種微妙的平衡會被巖當的一個小小作打破
初雲姐姐一家人的回歸讓小萱興得要命,那個又酷又漂亮的小男孩更是讓喜得不得了。
要不是陸進在,真是想就這樣每天粘在姐姐邊不回自己的小樓了。
可惜,即便是隔了這麼多年,對陸進還是心怕怕的很,眼看初雲姐姐抱著已犯困的小傢夥進了兒房,這幾年越來越妖孽的陸進也朝冷冷一瞥似在警告時間差不多了不準再粘著他老婆,小萱再是依依不捨也只能起離開回自己的小樓了。
結果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巖當。
又長高許多的巖當已變了個手長腳長的小帥哥,劍眉利眼,氣勢越來越像當年的陸進。
小萱直直就撞上了巖當口,頓時頭暈眼花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巖當手快拉住了,差點就重重撞上了後的大木板。
著酸脹難的小鼻子,小萱眼淚汪汪地跟巖當聊了幾句。
這兩年巖當接手的任務越來越多,神出鬼沒的,也有近一年沒見過他了。
而巖當也就這麼抱著手臂站在那裡微微笑著跟說話。
只是,當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耽誤了巖當的時間趕跟他說再見準備離開時--
「等等,」巖當突然抓住了的手腕。
「呃?」小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看來你是當不我媳婦了,那我就收點利息好了」,巖當衝微微一笑,帥氣的臉上約閃過一憾。
然後,瞠目結舌地看著巖當朝湊近,薄飛快地在瓣上啄吻了一下。
「真--」巖當著贊嘆,不過他還沒說完,整個後背就襲來了一道殺氣和怒吼!
他立刻閃,但那殺氣如影隨形,隻幾下工夫,他就跟尤拉對了好幾招!
到底是經驗不夠,才擋了幾下他臉上就被重重擊了一拳!
暴怒中的尤拉叔叔簡直就是恐怖至極,巖當苦笑著挨了好幾下,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其中隨便一拳一踢就能讓他回去躺幾天!
「自找死路」,
拽著還在怔楞的小萱,尤拉神冰冷地看著走廊上靠在門板上不住氣的臭小子。
當尤拉再次衝上急攻時,巖當力閃了幾下後在他迴旋一踢的腳尖手了擋一下借力彈到了樓梯,然後捂著被踢中的肚子翻從二樓躍了下去!
「叔叔!」還想跟上去宰了他的尤拉被回過神的小萱拉住了。
捂著小眼眶裡淚珠轉的小萱被剛才的景嚇壞了,想也沒想地就手拉住了叔叔的手。
而回過頭的尤拉叔叔看的眼神讓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已經惹來了更大的麻煩。
「瞧你這副浪相,叔叔不疼你你就去找那臭小子?」
被扛回隔壁小樓的小萱昏頭昏腦的被拋進了主臥的大床上,才發出一聲低喚就被男人重重的制住,氣惱自己的珍藏被人覬覦了的尤拉惱火萬分地用一個倒的吻讓毫無退路的在了床頭。
「唔唔唔--」小萱惱得雙腳蹬,不過的掙扎隻使得上的服幾乎全面移位。
尤拉懲罰的吸咬著小丫頭的,大手迅速無比的將孩的服往上推去。
前開敞的涼意讓小萱倏地肩頭,雙手死命想環住自己阻止他拉下的t恤,卻被他以更快的速度將的雙手高高地分釘於墻上,然後兩下就將的服上拉套住了的手腕。
隨著孩被高舉雙手的姿態,的上半只剩白的棉質遮覆在潤的曲綫上了。
沒有任何海綿隔層的幾乎綳不住裡面的渾圓,孩急促的呼吸間,那起伏的曲綫讓原本一腔怒火的尤拉差點鼻橫流。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生氣個什麼,目前洶涌充塞於他大腦的東西,跟充塞在他裡東西的差不多。
「尤拉叔叔!你不能--」被釘在床頭的小萱不知道尤拉現在已經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仍在做著垂死掙扎,結果叔叔另一隻手只在後背輕輕一,立刻鬆開然後被推了上去。
在小萱憤無比的尖聲中,艶的渾圓立刻彈跳而出。
「靠」尤拉死死盯著眼前的景,很丟臉地吞了吞口水。
雖然一直清楚小丫頭的三圍數字,但真正見到了才知道,那簡直不是他所能想像的雪膩飽滿。
又細又的腰,上面的堅-珠圓玉潤,不用,只看小腰一側的弧度他就能猜到,下面的曲綫是何等的翹。
嗯嗯嗯,小孩真的長大了。
小萱憤扭,裡不停的哇哇大,指責尤拉叔叔的犯規,聲稱自己絕不原諒他。
但的扭掙,卻更像是對他甜的挑逗。
「小傢夥,你沒保護好隻屬於叔叔的東西,是你先犯規」,尤拉用自己的輕鬆制住扭得快讓他噴的小妖姬,悠然輕。
但他剝下自個兒服的作卻蠻悍無比,幾乎可聞撕裂聲音。
小萱被他的舉嚇得不住尖,只覺得自己像被放進餐盤裡的鮮大餐,隨時可能被眼前的這隻大獅子一口吞噬。
「其實除了你還可以用這張小做點別的事」,野蠻的男人兩下就了自己,然後著小萱的兩頰重重吻下,一下子就堵上了那張小裡發出的穿耳魔音,將不諳人事的小小帶往群魔舞,怪陸離的盛宴裡
小孩嗚嗚咽咽地出不了聲,被經驗富的浪叔叔吻到暈頭轉向,不一會就雙眸迷濛,神智渙散地癱掛在了他的堅臂彎中,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褪下了最後的衫都不知道。
「嗯叔叔」堅與的環擁,與舌的溫潤糾纏,讓孩在他下得都快融爲一攤水,只能哼哼著喚兩聲。
「除了我有人這麼見過你嗎?」尤拉撐起手,呼吸急促地盯著下妙無比地**,熱沸騰。
他深邃地眼神倏地往下,定在了的地。
「沒」小萱抖著,可憐兮兮地搖頭,無法制止抖。
從沒見過比尤拉叔叔更大膽、更邪氣、更的濃烈眼神。
這眼神讓氣直衝腦門,脹得渾通紅,連耳都燒了。
但大眼裡的驚慌毫改變不了大敞的無助姿態。
尤拉滿yi無比地了角,然後低頭貪婪又熱切地親吻起任何一他親得到的地方。
真是不可思議,這子起來竟像嬰兒般細膩,渾圓的飽滿像是生來就爲了讓他掌握,那的頂端蓓蕾更像是在期待著他的品嘗,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就**了上去!
嗯,又香又甜,比他想像地還要味。
孩被游走全的舌挑逗得神智迷離,發出了小貓般細無比的-,早已被鬆開的小手不知不覺間已抖著揪了下的床單。
但當那舌來到間的神地時,倏地起了子,發出一聲驚慌無比的聲--
「叔,叔叔!」
「乖,一會就好」,已憋得滿頭大汗的男人手按下張得要命的小子。
「叔叔不想讓你疼,你放鬆一點」,鼻尖的甜氣息讓男人悍然繃的**腫痛無比,吼著暴著要侵眼前的,爲了這一刻,他不知輾轉反側了多夜晚,此刻下腹乾的-就像隻咆哮的野,嘶吼著隨時要衝出他的,兇猛吞噬眼前的麗。
但他實在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自己,讓在初次能到什麼真正的歡,他只能竭盡全力的試著幫放鬆,待會不會那麼疼痛。
於是被-火燒灼得快要死掉的男人施展開畢生的絕學,努力將下的小艷娃含吸吮進極樂仙境,讓本就混沌的小腦袋瓜渙散一片碎渣,完全迷失進不曾涉及的迷離景裡。
見臂彎裡的小人兒已經完全了下來,男人長指按上那甜的源頭,沛的甜霎時滲到他糙的指腹間,長指固執的緩緩探進裡面,想知道他的孩是否已全然爲他準備好。
但他隻探進了一點點就頭皮發麻了。
裡面簡直得要人命!
「呼--!」瀕臨崩潰邊緣的尤拉俊臉扭曲,趕手仰頭吐息,然後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俯上下的細膩軀,飢又胡咬上兩瓣晶瑩微腫的紅,吞吃著他搜尋得到的每一滴甜,長久忍耐的烈火終於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兩條巍巍的細白小被他用雙手魯推開,男人手扶著自己的壯**在孩滲出甜的那,沾著緩緩向裡推進,
「疼疼」還在餘韻中漾的孩猛地起了小小背脊,攬在叔叔壯頸部的小手也跟著收了起來,
「嘶--!」大顆大顆的熱汗從男人額間滾落,
「你鬆開!」他咬牙切齒的低吼,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孩的緻給活活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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