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嫁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院里了吧?”
“我們都比晚兩三年的。”
胡慧慧驚訝:“那歲數不小了啊。”
“是不小了。”
周大媽這人沒什麼心眼,呱呱呱的說:“這要說咱們院兒里誰最了解,那還得是白老爺子。他可是追求了蘇大媽多年了,這對的事兒啊,格外的清楚。”
胡慧慧:“是嗎?那我可得跟他聊一聊了。謝謝您啊大媽。”
周大媽得意:“那是,我可是好同志,這麼多年,我配合王大媽在院里做了多活兒啊。我……”
王大媽趕:“今年年底選管院兒,我推薦你。”
周大媽臉一僵,果斷的說:“我覺得,我思想品德還有點不夠,這個我不行,我真是真的不行。再說我家這大齡孕婦第一胎,實在是馬虎不得,可真是做不了這麼重要的位子。這樣的位子,得留給有能力的人。”
眼一瞟,看向了趙桂花,立刻說:“趙桂花行,這老太太雖然尖酸刻薄壞,但是還是很有擔當的,在咱們大院兒也有威嚴,能得住事兒。”
趙桂花冷笑:“呦呦呦,我尖酸刻薄壞,你好意思這麼說我嗎?跟你比起來,我都是最溫脈脈的好老太太。我正直善良又熱心。”
“你怎麼說話……”
“你怎麼說話呢……”
眼看兩個老太太要開始了,王大媽趕的:“停停停,這還有人呢。胡慧慧啊,走,我領你去白老頭兒那,他們兩個都是太要求進步,也太無私奉獻,都想把好的留給對方。”
胡慧慧:“……”
你當我沒再這個院兒里住過?
我不知道們都不想當管院兒?
擱這兒演什麼呢?
當我不懂?
微笑:“咱們說正事兒。”
跟著王大媽進了白家,白斗已經去上班了,白老頭這邊就沒人照顧,屋里一子怪味兒,沖鼻子的很,一進門都能嗆得人一個踉蹌。這還是夏天開窗,這要是冬天,關門關窗了,真是保不齊是什麼樣了。
恐怕這屋子就沒法兒進人了。
胡慧慧原本想買他家一間房落腳,這一下子就下不去手了。
不過還是強撐著,進了屋。
王大媽果斷的說:“老白,看看還認識不?小胡現在有新工作了,這正好過來調查一下昨天的事兒。昨天你爬窗戶也看見了吧?”
那樣的大戲,他咋可能不看,他家窗戶正對院子,他直接爬起來,窩在窗口看了全程。看的那是心拔涼拔涼的。當然,先頭兒知道他癱了,蘇大媽就不理他了。
那個時候他已經拔涼一次了,這一次是又拔涼了。
心涼!
他說:“可不是看見了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這哪里曉得這娘們是這麼個人,你說想一想都覺得嚇人。這麼些年,我可是被坑苦了。”
這事兒把,不住琢磨,一琢磨就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幾十年的大虧啊,那可真是刨了祖墳的恨意了。
他說:“你說這娘們怎麼就是這麼有心眼的人啊。這些年,我對深似海,對我也意綿綿,可是不曾想,全是假的。我這一出事兒,就看虛偽的本質了。”
白老頭這個痛苦啊,他說:“走在窗外,我,連應一聲都不應。你說咋就這麼狠心,自從老蘇大哥走了,我娘們也走了兩年了,我就說咱們搭伙兒過日子,同意了啊,說其實當年一看見我,就對我一見鐘了。但是奈何造化弄人,已經答應了蘇家的婚事,做人不能沒良心,蘇大哥幫了,不能忘恩負義。這樣的好子,你說哪里有!其實,其實我當初也是一眼就相中了啊。本來我們都說好了要搭伙兒過日子,但是又說,同樣都是寡婦,周大媽都沒找,如果找了,人家肯定說不守婦道。保不齊還要揣測我們之前就有一。不能這麼做,還在廠里堅定的發誓自己生是蘇家人,死是蘇家鬼。所以我們只能悄悄來往,暫時先不在一起,等孩子大了結婚了再說。我當時答應了,他家大閨結婚的時候,我給了二十塊錢做嫁妝呢。二閨結婚,我也給了二十……“
“你胡說!”
這個時候蘇盼弟已經走回來了,氣吁吁,正好聽見這人在編排自己的老娘,立刻說:“你別想胡說,我和我姐姐,本就沒有拿到二十的嫁妝。我們兩個結婚,都是什麼陪嫁也沒有,只有幾件單。”
白老頭嗷嗷:“誰說的?我給了!我就是給了!你把你媽回來。你問,我給沒給,我本來是不想拿這個錢的,是你媽說,我們關系雖然沒有走到最后,但是上早就是夫妻了。那自己繼結婚,總是該出點錢吧。不然你們去了婆家,站不穩腳跟,要遭罪的。我當時心里就出了二十!我還是瞞著白斗,給的。”
“你胡說,胡說!”
胡慧慧:“……”
這一看就是肯定給了,但是這錢蘇大媽沒有給自己閨了。
看著蘇盼弟,說:“有人舉報你,你等一下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蘇盼弟:“啊?”
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他們、他們不是不追究了?”小聲說。
胡慧慧:“屠宰場的其他人舉報的。”
這事兒還真不是他們大院兒的人干的,一般老百姓都不樂意跟他們這樣的單位扯上關系。別看他們耀武揚威的,但其實名聲并不好。大家怕是怕的,但是嫌棄也是真的嫌棄的。
一般遇到這樣的事兒,頂多是跟街道告個狀,就連派出所都不會找到的。
不僅僅是他們,一般其他人來說也是這麼個做法兒。
不過屠宰場那邊,又是另外一個做法兒了。
這當然就關系到一些權力更替的事兒。
胡慧慧是懂的,跟在老鄭邊也有兩年了,這種事兒見識的多。
說:“等一下你去我們哪兒說清楚吧。咱們現在再說蘇大媽。”
還真不想聽什麼老年故事,這個白老頭,都一把年紀了做事還是這樣。把話題拉回來,說:“那嫁進大院兒的時候你就在這邊住著,應該知道是從哪兒來的把?”
白老頭:“我十來歲的時候就在機械廠干活兒了,租著這邊的房子,老坐地戶。嫁進來的時候,我還沒結婚呢,我當然知道了,是外地逃荒來的,說是老家人都沒了,就一個人。結果遇到壞人了,拐子要把賣到那不好的地方,自己警覺,還沒被抓起來的時候就從窗口逃了出來,當時好些個人追。逃跑的時候遇見了老蘇,老蘇給藏在煤車底下,救了。然后就以相許嫁給了老蘇。我剛不說過嗎?老蘇對有恩,就是這個。被救了之后,差不多有那麼一兩年都沒怎麼出過門,就連到院子里嘮嗑都不多。說是讓那些人給嚇到了。后來時間長了,才慢慢出來。”
“那是從哪里逃荒來的?你能聽得出口音嗎?”
白老頭:“沒什麼口音,跟咱們本地人差不多的。”
“聽不出口音?”
“這個時間太長了,說不好了,不過我現在想來。這娘們也未見得都說了真話。”白大叔是之深恨之切了,他說:“當年嫁過來的時候,說是逃荒的,但是上的服都是干干凈凈的好料子,還有首飾呢。你說都逃荒了,還有這麼多東西,誰相信啊。”
“那這個解釋過嗎?”
白老頭:“說過,這個都是也說過,說家條件其實還,并不算很窮,父親還是讀書人,不過是兒家,所以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也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只可惜家道中落,父母去世,哥嫂容不下,才只能收拾細,來四九城投靠親戚,可是來了之后沒找到親戚,反而遇到了壞人。”
“也就是說,其實你也不知道是哪里人,沒有說過?”
“沒說過。”
白老頭罵:“你看這個架勢,哪里是什麼好人,我看啊,保不齊是從哪兒出來的不正經的東西,現在裝做是個好人了……”
“呸,白老頭,你個老不死的,你不要臉你下作你得不到我媽就詆毀,明明很好的一個人,你現在放的這什麼羅圈兒屁!”蘇盼弟氣極了,跳腳著說:“誰不知道你整天像是一只狗一樣跟在我媽屁后面,我媽本就不喜歡你,你整天獻殷勤。現在眼看我媽不跟你在一起,竟然還往上潑臟水,你這種男人最惡心了,得不到的就要毀掉!怪不得你摔這樣,你就是個老混蛋,你知道你家為啥絕戶了不?因為你太混蛋!你知道為啥你兒子廢了嗎?因為你太混蛋!你知道為啥你家越過越慘嗎?還是以為你太混蛋!這些都是報應,是大報應。”
“噗!”白老頭一口噴了出來。
他這人氣也大,竟然直接被氣吐了。
“我的天!”
“臥槽,這怎麼吐了!”
“蘇盼弟你這是罵人啊還是誅心啊。”
“這咋辦啊!”
剛說完,就看白老頭一下子昏過去了。
“完了完了。”
“快送醫院吧。”
“快去白斗吧。”
胡慧慧也慌了,你說這都什麼事兒啊,說:“趙大媽,你幫忙去一下白斗,我這邊安排人送去醫院,你們把蘇盼弟帶回去。蘇盼弟啊蘇盼弟,你是不是瘋了啊?這老頭本來都不好,你刺激他干什麼!你看看,人都吐了!”
蘇盼弟這個時候也嚇到了,媽弱,大姐也是爛泥扶不上墻,打小兒就是個要強的,一貫十分的潑辣,以及各家里總是要有一個這樣的人撐起門面。
可是這潑辣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被罵幾句就能氣的吐昏過去的。
這蘇盼弟能不怕嗎?
呆呆的看著眼前。
“還看什麼啊!把帶走!”
胡慧慧:“大家搭把手,幫我把人抬出去,借個三車送到醫院。”
“行!”
大家匆匆忙忙的,就在這時,剛才跟著胡慧慧的一個大傻個兒跑過來,:“慧姐,出事兒了!”
他匆匆進門,一愣:“啊,你這也……”
胡慧慧:“這人讓蘇盼弟氣吐了,你快幫忙。”
“哦哦好。”
他大男人力氣大,把人扛出去放在借來的小推車上,這才想到:“啊不對,慧姐,出事兒了。那個蘇大媽走半道兒昏過去了。這咋辦啊?”
胡慧慧差不點一口氣上不來,這怎麼又昏過去一個,說:“一起送醫院吧。”
他們把昏迷的人拖回去也沒用,要是人在他們哪兒出事兒,他們多也要承擔一些輿論的力,畢竟這個事兒還沒開始調查呢。所以胡慧慧果斷:“送醫院。”
弄醒了再帶走。
“。”
“這正好一起了。”
胡慧慧:“走吧。”
鄰居們不知道這事兒怎麼就這樣了,面面相覷一下,飛快的竄回家鎖門,隨即又飛快的竄出來跟上。他們還真是沒見過這麼大的事兒。
昏了,都昏了!
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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