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柏收到信后只恨這個兒不,就算永寧侯府那邊不讓說,可他知道了只會告訴秦王,又不會往外說,既然如此,有什麼說不得的。
信中韓氏說永寧侯夫婦然大怒傷心絕,又說顧見山離開侯府更好行事,韓文柏覺得這些都是胡話。
若是好行事,為何不直接找顧見山,何必多此一舉算計到侯府長房上。
若他再有個兒能嫁給顧見山就好了。
韓文柏倒是懷疑過,這是不是永寧侯知道了什麼急之下使出的計謀,可顧見山要定親這事是真的,總不能拿這種
事欺君。他再想獨善其,也不至于拿子的婚事開玩笑。
況且,今早他見了長寧侯,有人朝長寧侯道喜,長寧侯皮笑不笑道:“李大人找錯人了,顧將軍和侯府如今已無半點關系。”
而顧見山也連著上了幾日朝,有人去賀喜,瞧著倒像是真心實意的高興。
如此一來,韓文柏也只能和秦王解釋,這事純屬巧合,事到如今,追究過錯于事無補,他兒只是永寧侯府的兒媳,左右為難。這種事算得上丑事,永寧侯怎麼可能愿意別人知道。
再說,顧見山離侯府,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這樣萬事都能他自己做主。
韓文柏自然不會把過錯往自己上攬,只是勸秦王眼下計較過錯不如盡快彌補。
顧見山離開永寧侯府了,但為一子做到這份上,顯而易見的,他是個種。秦王心里冷笑,韓文柏可真是個老狐貍,合著他一點錯都沒有,全是別人的錯。
不過有句話他沒說錯,顧見山是個種。
只是就算他是種,那也難以利用,孤一人倒是沒錯,可多雙眼睛盯著他。
若是出了事,誰不知是他做的。
當真難辦。
秦王一陣頭疼,更是氣得牙,任誰發現到的鴨子飛了都不會好。
眼看就要吃到了,那日見到顧見山,他還……
韓文柏道:“得趁顧見山沒回西北前把事商定好。”
秦王嗯了一聲,眼下只能從長計議。
韓文柏道:“殿下,眼下皇上子越來越好了,若是貿然提立太子一事,只會讓皇上心生厭惡。”
秦王揮了揮手,“本王知道,立太子的事再拖一陣。”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今年三十歲了,長子都十三了,已經到了曉事的年紀。
是從什麼時候起,好像就是他有了孩子之后,他會覺得父親在那個位子上做的時間太長了,更恨父親讓他們兄弟幾個相爭。
再等,他就要等不及了。
秦王道:“行了,本王會讓王妃準備一份賀禮,賀顧見山大喜,其他的事,先不要有作。”
顧見山要娶姜棠,幾乎是人盡皆知。
最詫異的還是宴幾堂的丫鬟們,只是可惜五公子已經離開侯府了,不然以后定能日日見到。
可又一想,若真嫁到侯府,恐怕也不能日日說話,一主一仆,中間隔著老遠呢。
們相信姜棠本心不變,依然是那個愿意給們晚上做吃的,替們值夜,從大廚房帶好吃的回來,不計較銀錢的姜棠,可們如今還是丫鬟,得守規矩。
而五公子離侯府,以后見到的次數也。
這事說不準是福是禍,要說羨慕,自然是羨慕姜棠能嫁的好,做丫鬟只能嫁小廝,但是贖之后親事上選擇的余地就多了。
可對們來說,沒有那個容貌和手藝,又不會做生意,也不能比婚事不比別的。
人總得看清一點,不然日子就不過了,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了。
佩蘭靜墨做事更穩妥了,每月拿的賞錢不。懷兮等人有所長進,把宴幾堂守得如銅墻鐵壁一半。
白薇打算贖,銀子都攢下不了,但還是沒想好贖之后做什麼。
把心里的疙瘩想清楚之后,便真心為姜棠高興。
幾人說好,等哪日月假,讓一人出府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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