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古代言情 成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 第257章 第兩百五十七章清穿文世界17

《成為人生贏家的對照組[快穿]》 第257章 第兩百五十七章清穿文世界17

 秋高氣爽, 山清水秀,正是登高遠的好時候。

 溫泉莊子里面的溫度,比外面高點, 導致這里依然是綠油油一片,甚至還有夏季盛開的花卉。

 霜在莊子里,就看到了好些茉莉樹,花朵小巧而潔白,花香濃郁。

 順手摘了一朵, 拿在手上把玩, 和衛其軒道,“我看這花開的正好, 要不廚房摘一些做來吃?”

 衛其軒一頓,明白了, 霜霜這是饞了, 于是他吩咐道, “讓人中午做枸杞茉莉,茉莉花粥, 茉莉炒蛋,茉莉冬瓜湯,再加一個茉莉銀耳湯。”

 他一邊報, 霜一邊吸溜口水,里卻道, “我們明天出去玩吧, 秋天了, 就應該吃應景的食。”

 什麼是應景?

 那當然是樹上什麼了,就摘什麼吃,這個莊子上可沒有。

 衛其軒點點頭, 讓人去詢問附近有什麼樹園果園,能有橙子和桔子一類的最好,不行還可以有蘋果梨之類的。

 蘇福泰馬上就下去安排了,也不找遠的,來回一天能到達的就行。

 還別說,這附近因為有幾個溫泉莊子,氣候還不錯,都被有權有勢的人家占據了,剩下的地方挖不出溫泉,但也被人買了去,種上了花樹果樹的。

 其中就有一個,種了一園子的果樹,現在掛果的有蘋果梨,冬棗,山楂,葡萄和石榴。

 尤其是石榴,長得非常好,特別甜。

 蘇福泰親自跑了一趟,說明了來意,人家立馬就答應了,都沒有知會自家主子。

 這豈有不答應的道理,一個皇家貝子,賞面子來你家園子摘摘果子,是給你榮幸。

 所以第二天,衛其軒帶著霜過來的時候,不僅主人家親自趕過來了,站著園子門口迎接,還清了場,誰都不讓進,只管事的提著新編織好的花籃,籃子里放著一把剪刀,以及一副新的手套。

Advertisement

 另外一些高的樹,還準備了長桿,桿頭連著特質的鐮刀,一看就是專門用來摘果子的。

 蘇福安一見,立刻上前接過這些工,小心的跟在兩個小主子后。

 衛其軒隨意的和主人家打了聲招呼,也不要他們陪同,直接拉著霜進去了。

 先看到的是蘋果和梨,蘋果樹不高,手就能摘到,然而但是,這是大人的高,和霜衛其軒沒關系。梨樹就更高一些,輕易不到。

 霜讓人把長桿拿來,自己對著看中的果子過去,然后一用力,果子就下來了。

 太監宮們就擱在下面接,不掉到地上。

 此時的蘋果紅通通的,好看又人,霜沒忍住,放下桿子,拿過一個就要吃,被荷香攔住了。

 荷香讓后面提著水的小太監上前,把蘋果洗了洗,然后切了八瓣,這才遞給霜。

 霜打眼一瞧,嚯,這幫子人,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們不僅把桌椅都擺好了,椅子上放了墊,桌上鋪了素的桌布,上面擺了花瓶,花瓶上是一支花。

 花瓶旁邊有四小蝶點心,都是用昨天采的茉莉做的,另外旁邊還有一個致的小爐子,上面燒著熱水,銀白的茶杯已經拿出來了,不一會兒就可以泡茉莉花茶了。

 霜啞然,只是想找個味道好的果園,親手摘一些果子,熱鬧熱鬧,順便剪幾顆樹枝,到空間里。

 之前收拾好的空間,已經被碧玉樹枝吞了,現在新衍生出的小世界,空一片,什麼都沒有。

 知道衛其軒會安排好一切,也許等這個世界結束,里面已經收集齊全所有的產,完全不需要心。

 但親手打造一個自己的空間,讓產一點點富起來,也是一種樂趣。

Advertisement

 更何況也沒用心去布置,就想著吃到什麼好吃的,順手在空間里鐘點,畢竟有靈泉在,就沒有種不活的。

 所有今天是真的來摘果子的,而不是賞秋。

 然而但是,下人們實在太心了。他們都這麼努力討好了,你總不能責怪吧?

 于是霜一手拿著一瓣蘋果,一手牽扯衛其軒,慢悠悠的往葡萄藤去。

 葡萄已經了,紅得發紫,霜故意拿手帕,包在頭上,然后拿剪刀去剪葡萄,轉過頭來對衛其軒道,“你看我像不像采葡萄的農家。”

 “不像,誰農家穿著綢下地?”衛其軒嘲笑

 霜翻了個白眼,“你還不是一樣。”

 “但我不會和你似的,又不會選,還不聽人勸,非要親自手。”衛其軒道。

 “我哪里不會選了,這串這麼紅,一定很甜。”霜不服氣。

 也是穿越了這麼多世的人,有些道理是懂的,就比如,葡萄越紅越甜,沒病。

 衛其軒點點頭,“你是把生完全拋到腦后了吧,這個品種正相反,越紅越不甜,而且這是南方的品種,北方見,能養活得是農人手藝高超,可即便手藝好,也不能改變本質。”

 霜不信邪,摘了一顆嘗嘗,有點酸,確實不甜。“那他們種這個干嗎,釀酒嗎?”

 衛其軒搖頭,“肯定不是。”

 霜吩咐道,“荷香,你去問問他們家管事,種這些葡萄是干什麼用的。”

 荷香正要領命,蘇福安知趣,立刻跳出來接了這活,“荷香姐姐還要服侍格格,還是奴才去吧,奴才就是打雜的。”

 說完,他一溜煙的跑了。

 等他回來,主人家親自跟著來了,他是京城宦子弟。父親原是康熙初年的進士,后來當了,一步步做到四品,也積攢了一些錢財,就在京郊買了一塊地。

Advertisement

 原本這里靠近貴人們的溫泉莊子,價格不菲,沒有人會輕易出手。

 只不過這個園子的地勢不好,狹長型,中間窄,前后寬,而且離水源比較遠,種不了莊稼,建房子地盤又不夠大。

 索后來就全種的果樹,雖然收沒有莊稼好,但在三年后,每年也能添一筆進項。

 主人的父親去世后,他本人才華有限,只考中了舉人。

 可舉人在京城,日子是過的比較拮據的,京城權貴多,宦也多,很多商人地主求庇護,不會找上舉人,所以他們家得節食過日子。

 于是主人就想著賣了,可他母親不同意,因為這是他父親置辦的產業。

 賣家產,這是敗家子的行為。

 但他母親不能這麼說兒子,就道,“我嘗著那葡萄味道極好,符合我的口味。”

 主人家是個孝子,一聽立馬改變了主意,甚至還把后半部分都改了葡萄,就是為了母親一直能嘗到這里的葡萄。并且,哪怕這些葡萄味道并不好,也沒有換品種,還越種越多。

 “那你今天回去,可得好好挑一些,帶回去孝敬老夫人。”霜笑著道。

 主人家聽完,忍不住出苦笑,“母親去年過世了,再也沒機會嘗到這里的葡萄了。”

 霜默,突然問道,“那你這園子還賣嗎?”

 “不賣了,既然母親想要我留下,那就一直留著吧,家里還是能過下去的。”說著他出一個苦的笑容,“今年果子結的好,也能賣上價格,倒是能添一筆進項。”

 說著他看了一眼葡萄架,默默加了一句,“除了葡萄。”

 這葡萄的味道是真不咋地,不甜,沒人愿意花錢買。

 “那就賣給我吧,摘下來,都送到溫泉莊子上去。”霜道。

Advertisement

 “這......”主人家遲疑的看向衛其軒。

 這麼小的兩位爺小姐,真的能做主嗎?

 衛其軒看了一眼蘇福泰,蘇福泰立刻拉著主人家離開,去商討購買葡萄的事。

 衛其軒詢問霜,“想釀酒?”

 “試試,”好久沒親自手做過這個了,霜突然來了興趣,另外,“去年皇上不是下令,不允許拿糧食釀酒嘛,別的果酒味道不夠有勁,我阿瑪不太喜歡。葡萄酒釀的好,后頸足,他應該會喜歡的。”

 衛其軒臉微頓,“你對鈕鈷祿家倒是好。”

 霜的話鋒極其自然的轉移,“再說你不也喜歡偶爾喝一杯來著,雖然我們儲存了不名酒,但你一定更喜歡喝我親手釀的。”

 衛其軒臉陡然變好,沒錯,他才是主要的,其他人是順帶的。

 有了這句話,衛其軒開始出謀劃策,指導霜葡萄酒怎麼樣釀更適口,是適合他的口味。

 霜也不和他爭辯,反正自己是個半吊子,這麼長時間沒釀過,對于自己的記憶,也不確定有沒有掉什麼。

 然而衛其軒就不一樣了,就像得了超憶癥一般,但凡看過的,都記得。

 兩人就坐在果園里,葡萄架下,一邊喝茶吃果子,一邊看著別人忙忙碌碌,為他們剪葡萄裝好,送到溫泉莊子上去。

 這也算是......收的景象吧?

 一天的時間悠然過去,葡萄送到后,先清洗一遍,然后放干,把壞掉的摘下來,接著就開始手釀造。

 霜是那個手人沒錯,但也只釀造了一份,剩下的都是由下人完在一邊指揮,由于葡萄多,釀了整整二十個酒桶,這才算完。

 現在的氣溫低了一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至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霜覺得,反正也不急,就是年底拿出來喝,都是使得的。

 干完了這個,又想到別的,比如去看楓葉啊,登高啊,還有采花。

 秋天怎麼能不賞呢,雖然霜對于花沒有特別的偏好,但喜歡花茶,吃花糕,還有花魚球,油炸花,花魚片粥等等等等。

 衛其軒很樂意陪著瞎玩,反正只要兩人在一起,做什麼都好。

 花茶做好之后,霜還特意讓人送了一些回京,送到雍郡王府和鈕鈷祿府。

 回話的人說,“花茶很香,四福晉和李側福晉都很喜歡,說是吃完了,再找格格要點。”

 霜明白了,當即讓人去收集花,多做點,以后留著備用。

 其實要說多好,那還真沒有,這只是普通的花,又不是空間產的,是比不上那些杭的,四福晉這麼說,只是表示,‘孝心我收到了,你們兩個孩子出去玩,都不忘記惦記孝順,是個好孩子。’釋放善意呢。

 而霜讓人多做點,也不是真的認為四福晉就喜歡,喝完了還想要,而是在說,‘我們對您孝順,您說話了,我們就用心去做。’

 雖然是面子工程,但這樣相,大家都舒服,沒有負擔。

 時間一點點過去,霜在莊子上過得樂不思蜀,白天各種瞎跑瞎玩,晚上就泡泡溫泉,回去再荷香蓮香給按,愜意極了。

 然而是愜意,可衛其軒卻沒這麼舒心。

 每兩天京城都會給他送一次消息,一半是雍郡王府的,一半是他自己勢力收集到的。

 通過這些消息,能看出來,朝堂上的局勢越發張了。

 已經兩月之久,太子是完全沒面,病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然后拿天,康熙突然斥責索額圖,說他狼子野心,說他妄圖謀反。

 這話是怎麼說的?

 且原來,太子一直沒有消息,索額圖覺得,一定是康熙不滿太子,把太子了,也不知道太子怎麼樣了,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出事了。

 他想要打探宮里的消息,可之前康熙大怒,幾乎拔掉了宮里所有的釘子,而東宮被護衛守的牢牢的,赫舍里家僅剩的幾個人,也被攔在了東宮出不來。

 他就想收買一兩個侍衛,讓他們幫忙傳遞消息給太子,或者說說太子的況也是好的,他好做到心里有數。

 然而這些護衛,都是康熙親自調過來的,時不時還要被敲打,哪里敢違背康熙的旨意。

 這不,他一收買,那兩人立刻報給了上峰,于是康熙就知道了。

 康熙很生氣,非常生氣,但他也想看看索額圖想干什麼。

 或者說,他想試探太子胤礽的想法。

 這個孩子,是他一手帶大一手培養起來的,能力出眾,是極為優秀的繼承人,無論出于,還是出于公心,康熙都遲遲下不了決定。

 這也是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下不定決心的原因。

 這段時間,宮里宮外簡直是河,為什麼的?還不是康熙心里煩躁,一點事都不能忍,所以每一件都從嚴從重理。

 現在索額圖的行為,到了他的眉頭。

 可康熙也想知道,自己這個皇父,在太子心里到底是什麼地位?太子是真的孝順他嗎?或者說,太子這樣做,吸收五石散,是不是另外的迫于他。

 康熙雖然自詡年輕,但五十知天命,心深,依然對于死亡,存在天然的恐懼。

 而發恐懼的因素,權利占了大多數。

 有的時候,康熙覺得皇子們是親子,可有的時候,又不免覺得,這些兒子是和他爭權利的人,太子尤甚,因為他是太子,是昭告天下的合法繼承人。

 因為這些的想法,他放任了索額圖,讓那些侍衛幫他傳遞消息,只不過,那些消息需要先上報給他。

 剛開始,索額圖傳遞的消息,都是詢問太子是否安好,可太子都只回一個字,“安!”

 這不像是真的安,但那字的筆記絕對是太子的,而且筆鋒蒼勁有力,看不出虛弱的模樣。

 索額圖悄悄安心了幾分,在朝堂上試探了康熙幾次,想要知道太子的況。

 康熙不置可否,直接岔開話題。

 之后,索額圖和太子的聯系更加頻發,而且字越寫越多,然而康熙看著,都是一些問候的話,好似不怎麼奇怪。

 可這不對啊,索額圖是這麼安分的人嗎?如果真的安分,就不會收買侍衛了。

 然而康熙看來看去,都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某天晚上,太子派人,請了康熙親自過去,給他看了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沒什麼不同的,都是問候的話,以及叮囑太子好好養病,之前康熙也看過。

 他疑的看向太子,太子深吸一口氣,面沉重的把紙條對準燭火,然后康熙就發現。

 這紙條上的白紙部分,居然有一些小點,是用針扎出來的。

 把那些針眼指代的字連在一起,就形了一句話:可調兵,否?

 康熙大驚,立刻回憶索額圖一黨,掌握了哪里的軍權,想來想去,就想到了天津衛,那里駐扎著綠營,雖然是以步兵為主,但天津衛到京城的距離本來就近,急行軍三天兩夜,也就能趕到了。

 而現在天津衛的綠營參將,是索額圖的門生。

 想明白了這些,康熙恨不得立刻斬了索額圖,他猛的站起來,然后想到了什麼,臉冷肅的看向太子,“你為何要告訴朕?你可想過后果?”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