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窈,我真的後悔當初幫助了你,你就該在你原本的人生里發爛發臭,因為你的都已經壞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冒充我,欺騙他們了,尤其是江知野。」
姜瓷說完,氣得轉就走。
丁窈卻極度害怕將不是姜瓷的事告訴他們,急忙抓住姜瓷的胳膊,轟隆一聲跪倒在地,一改剛才的理直氣壯,苦苦哀求著。
「姜瓷,求求你不要告訴他們,你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呢?你不是一直想逃嗎?你不喜歡的人生,讓給我有什麼不好的?」
「你起來,別這樣。」
姜瓷急忙去攙扶丁窈。
「你如果不答應我,我就跪著一輩子都不起來了。」
丁窈雙膝跪地,抓著姜瓷的胳膊。
篤定以姜瓷善良的格,一定會原諒的。
姜瓷後退一步。
冷漠的看著面前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這張臉,心中頓生嫌惡。
沒有一的搖。
因為知道,真正善良的人,不會讓別人為難。
丁窈不是。
所以,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同。
「你想跪就跪吧,我不會再讓你用我的臉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姜瓷生生地掰開丁窈的手。
丁窈見姜瓷執意如此,立刻快步跑向門口,將房門反鎖。
再回過頭時,眼底溢滿了殺意。
姜瓷頓心生寒意。
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聲音怯弱地說著:「你想幹什麼?」
丁窈完全不演乖乖了。
將本來的面目完全暴出來,眼神兇狠地盯著姜瓷,一步一步將近臺邊上。
「我都已經跪下來求你了,你卻還要置我於死地,我都說了我是被的,他們拿我爺爺的命威脅我,可你非但沒有一同,還要去揭發我?」
姜瓷看著這副模樣的丁窈,只覺得可笑。
剛剛還想給留有一面,看來又錯了。
「丁窈,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被的,如果說,你之前的苦衷,是因為他們拿你爺爺的命威脅你,可現在威脅已經沒了,可你依舊想要霸佔著我的人生。
丁窈,你究竟是怕他們威脅你,還是你的私心貪我的人生?其實從一開始,爺爺的存在就只是你蒙蔽良心的借口。」
丁窈的心想法被姜瓷窺探,視線閃躲著。
「我……不是這樣的,如果我暴了,那我對他們來說,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一定會殺了我的,姜瓷,我真的不想死。」
「那我呢?」
姜瓷冷著臉反問,丁窈瞬間失語。
停頓了幾秒后,厚著臉皮繼續說:「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姜瓷微微一怔。
沒太明白丁窈的話,正當怔愣之際,丁窈突然衝上前,掐住的脖子,將懟到臺邊緣,半個子都傾斜在臺外面。
這裏是六樓,雖然不高,但是摔下去,即便萬幸不死,也會摔得半不遂。
「丁窈,你想幹什麼嗎?你瘋了嗎?」
姜瓷被掐著脖子,臉部因為空氣稀薄而憋得通紅,瞳孔也因為窒息而有些渙散。
「姜瓷,既然一個月之前,你就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死了對大家都好,為什麼還要回來?」
丁窈此刻已經被慾迷失了雙眼。
像是一個患有失心瘋的人,眼裏滿是殺意,殺人的快,讓逐漸癲狂。
嗤笑著,掐姜瓷脖子的手不停地用力。
「只要你死了,我就是真正的姜瓷了,誰也無法威脅到我了。」
「丁窈,你鬆手!」
姜瓷拚命地拍打著丁窈的手。
聲音沙啞著,即將模糊的視線里,看見了一張悉的面孔。
男人一腳將門暴力地踹開,抓起丁窈的胳膊,用力地將推倒在地,救下了姜瓷。
他一臉擔心地看著意識不清的姜瓷。
「小瓷,還好嗎?」
姜瓷緩了很久,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視線這才逐漸清晰,看清面前的人是傅斯年,有一瞬間的驚訝。
姜瓷微微搖頭,聲音嘶啞地說著:「我沒事。」
傅斯年在確定姜瓷無礙后,立刻將充滿殺意的眼神投向,從牙中冷冷地拋出幾個字。
「你想殺?」
丁窈仍舊不死心,急忙抓住傅斯年的胳膊,用姜瓷的口吻解釋著,聲淚俱下。
「斯年,你誤會了,我才是姜瓷啊,是這個人竟然整了一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還要威脅我,說要取代我……」
姜瓷真佩服這顛倒黑白的能力,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
傅斯年生生地掰開的手,後退一步,眼底儘是疏離冷漠。
「丁窈,演一個月了,還沒演夠,還想繼續演?」
丁窈微微一怔。
眼底滿是不解,想明白后,又嗤笑一聲。
「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不是姜瓷了?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醫生將你從手室里推出來的那一刻。」
傅斯年說著這話時,猶如地獄里宣判死刑的閻羅王,冷冽凌厲的眼神里蘊含著極度危險的信號,給人一種極大的迫力。
丁窈搖著頭後退。
「這不可能,我明明裝得那麼像,就連微笑的弧度和說話的語氣,我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你怎麼可能會察覺得出來?」
「眼睛也許可以騙人,但覺不會,心更不會。」
姜瓷這才明白,原來傅斯年從一開始就認出來,是姜瓷了。
所以他一直在陪演戲?
一個那麼高傲獨裁的人,竟然會這麼順著。
原來,一直低估了傅斯年對的意。
的親哥都沒有認出來,而傅斯年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想怎麼理?」
傅斯年詢問姜瓷的意見。m.
丁窈知道此刻唯一能救的只有姜瓷,再一次撲向姜瓷,跪倒在的面前,苦苦哀求著。
「姜瓷,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姜瓷一臉嫌惡地後退一步,眼底再無半點憐憫愫,聲音淡漠的開口。
「我只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臉。」
丁窈覺腦袋轟地一聲炸了,不敢置信地看向姜瓷,癱坐在地上。
傅斯年的聲音在後響起。
「我想你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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