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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第八十三章 秋獵開始

京城徹底炸了。

皇帝竟然冊立了一個子為安國候世子!

第一時間聽到消息的人家首先想到的是,絕對有哪里弄錯了吧?

這不可能!

就算那個子是長樂郡主,是未來的寧王妃,也不可能!

子就該在家里相夫教子,像長樂郡主這般的已經是不安于室了,不過好歹在千秋節上狠狠挫了西秦的威風,讓東華揚眉吐氣了一番,不不是太古板的人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反正長樂郡主又不是自家的媳婦、兒媳婦,將來自然有寧王去頭疼的。

但是,立世子可不一樣啊!

如今秦建云活著還好說,世子也只是世子,可不是他們想要詛咒秦建云英年早逝,這人要有個萬一,萬一秦建云死得太早,長樂郡主繼承了安國候的爵位后,難道要和他們一起上朝,參與朝政嗎?

流言紛紛中,皇帝終于正式下達了旨意。

冊立安國候嫡長秦綰為世子,只爵位,不參議朝政,寧王與秦綰次子改姓秦,繼承安國候爵位。

圣旨一下,百才算消停了不

要是只爵位俸祿,不參議朝政的話也罷了,畢竟說到底,把爵位傳給誰,那是人家安國候自己的事。他自個兒看不上自己兒子,別人閑什麼心呢。

話說回來,長樂郡主是個特例,百年里也不見得能再出一個,各家各府的嫡子們也實在沒必要擔心著自己的姐姐妹妹會跟自己搶世子之位。就是那些姑娘家本,雖說欽佩長樂郡主的厲害,可讓們自己上,們也是絕對不干的。

不過,也有人很不高興的,比如秦家二房。

秦建風很憤怒,哥哥自己又不是沒有兒子,就算沒有兒子,也應該是按照族規,過繼他的兒子,怎麼能立一個兒做繼承人呢?這時候,他倒是不怕這個嚴厲的大哥了,氣沖沖地上門來想大鬧一場——反正在他想來,在這件事上,母親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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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連門都被進,就直接被侍衛趕回去了,用侍衛的話說:我們侯爺說了,要是二老爺又在賭場里輸錢了跑到侯府來借銀子,就直接轟出去。秦建風連一句“我不是來借銀子的”都沒說出來就被灰頭土臉地趕到了大街上,再看看周圍的人嘲笑的眼,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地走了。

不過,他猜得其實也沒錯,老太君確實是被氣得半死,因為秦建云之前本就沒和通過氣——當然,就算說了,也肯定反對就是了,安國候的爵位怎麼能傳給秦綰那個丫頭?就算秦楓出不好,秦樺被陛下厭棄,可這不是還有秦榆嗎?才七歲的孩子,十幾二十年的功夫,怎麼也該教導出來了吧!

禧福苑的下人們大氣都不敢一口,低著頭看著老太君已經連續不停地罵了半個時辰了。

秦建云低著頭站在堂下,看上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實際上已經在考慮和北燕的戰事了,調集兵力還是容易的,最重要的是主帥的人選,兵力調已經差不多了,只怕秋獵過后便是開戰了。

老太君說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盞一飲而盡,然后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頓,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你你你怎麼對得起你爹,對得起秦家的列祖列宗啊!”

譚建云回過神來,嘆了口氣道:“娘,我爹不過是個小,秦家的列祖列宗更是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兒子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他們的?”

“你!”老太君被噎了一下,隨即頓足道,“你今天發達了,就嫌棄我這個老婆子了是不是?”

“娘你說什麼呢。”秦建云無奈道。

實在是……這個是他親生母親啊!要是別人,早就扔出去了。當年他娘嫁給他爹確確實實是下嫁了,可他現在貴為安國候,天子重臣,賀老夫人的眼界就不夠了。就沒見過這麼給兒子拖后的母親,前兩天居然還說要讓秦瑤給秦綰做陪嫁丫頭……別說讓親堂妹做陪嫁丫頭要被人當笑柄,就說弄這麼個妖妖嬈嬈的,不說寧王了,綰兒就一劍砍死了好嗎?沒見到你孫媳婦臉上那個字麼,就算二房再不,可到底跟他們大房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至于這麼害人家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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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絕對不行,這件事除非我死了!”老太君斬釘截鐵道。

“母親,圣旨一下,別說您死了,就算兒子死了,也只是讓綰兒提前襲爵,斷然沒有更改的道理的。”秦建云道。

“你!”老太君一頓,哭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母親到底哪里不滿意了?”秦建云皺眉道,“綰兒是我的兒,的兒子就是我的外孫,緣上一樣的。何況寧王已經答應了讓次子姓秦繼承安國侯府。”

“真的?”老太君一愣。

“自然是真的。”秦建云深吸了一口氣,誠懇地道,“母親,這事你就別參合了,兒子心里有數。”

老太君沉默了許久才道:“我這是管不了你了。”

秦建云不語,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不過,一走出禧福苑,他就臉一沉,低聲道:“去查查,是哪個吃里外的把消息給老太君的。”

“是。”邊的侍衛應聲而去。

當然,有不高興的,自然也有高興的人。

秦楓就是最高興的那個,要說誰為世子對他最好,那無疑是秦綰了。他是斷然沒有上位的可能的,只能靠自己打拼。岳家雖然在文壇上也算有名,但勢力卻不夠,有安國侯府全力支持自然是不一樣的。那些名門庶子,除了幾個實在不的,或是家里當家主母太刻薄的,總是能比寒門學子混得好的。秦綰做世子,將來的侯府才能真正為他的后盾,而他也能放心打拼,用自己的能力為侯府的羽翼。

這世上從來沒有真正公平的事。

不過,秦綰卻很低調,難得的一直沒有出門,還讓一群跑去醉白樓堵的人都撲了個空,不管是好意還是惡意的。

至于幾天后,安國候的一個姓陳的妾室被攆了出去這種小事就更沒人注意了,哪怕是三公子的親姨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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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膽小怯懦的秦榆看起來更加沒有存在了,如同形人一般。

不過秦綰并不同,要是秦榆自己爭氣點,或許還愿意拉一把,可連自己都放棄了,只想靠著別人推著他走的窩囊廢,秦綰表示,連培養的興趣都沒有。這一點,秦榆雖然還大著幾歲,卻遠遠不如當時的秦瓏。

中,秋獵終于拉開了序幕。

各府有喜有憂,有隨駕資格的自然皆大歡喜,獵場可是個在陛下面前臉的好機會,還沒有危險。當然,安國侯府是不用愁隨駕資格的,秦綰愁的是,前日李暄說和他一起,可自己父親在,跑去未婚夫那里像話嘛?雖然說的名聲已經夠差的了,但也不至于這麼破罐子破摔吧!

另外一件讓秦綰震驚的事是,太子李鈺上書,因為不適,不合適隨駕去獵場,自請留京監國。

皇帝看著折子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隨即在皇子皇孫中特別點了平郡王和肅郡王在邊侍駕。

不過,輔佐太子監國的幾個大臣都是堅定的保皇黨,像是江轍那樣和李鈺關系切的,肯定是要隨駕的。

安國侯府這邊,除了秦建云和長公主夫婦,只有秦綰和秦珠來了,秦瓏是太小,而秦樺……正被勒令閉門讀書,準備明年的恩科。這回哪怕秦建云不督促,他也從未如此用功過。現在他很清楚,如果有一天還想把秦綰踩在腳下,唯一的出路就是靠自己!

大清早,龐大的隊伍就出了城,迤邐向小燕山而去。

雖說獵宮在含寺背面,不過大隊車馬顯然不可能去翻山,從山下繞著走到后面的獵場的話,按照這個速度得走上大半天的。

秦綰耐不住寂寞,騎著白云,帶了執劍和荊藍就去找李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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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順眼的人當然有,可是……你說眷不能走?可人家是安國候世子啊!

李暄下的自然是赤焰,他一深紫的親王服,配上火紅的汗寶馬,看上去竟然比平日的清冷更多幾分濃艷。

“天氣真不錯。”秦綰湊到李暄邊,和他并轡前行,頓時惹來不注意的目

能和李暄距離這麼近的,自然都是皇族中人,除了瘸了的李鍇沒來之外,一個都不

“郡主。”有人很友好地對打招呼。

秦綰茫然地看李暄,這誰?

“肅郡王李君息,跟你爹提過親的那個。”李暄淡淡地道。

“哦,原來是肅郡王。”秦綰笑瞇瞇地回了一禮。

李君息的笑容不有些僵,他是去安國侯府提過親,可當時他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寧王定下的未婚妻啊,現在被寧王陳述事實一樣地說出來,更讓他嘀咕了。

該不會……這位寧親王還在記仇吧?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微微一閃,也有些不善了,他現在可不是那個無權無勢只有一個郡王頭銜的可憐蟲了!

秦綰微微搖頭,拉著赤焰跟一起落后幾步。

眾人見他們小要說悄悄話,也各自會心地一笑,保持距離。萬一被寧親王和長樂郡主誤會他們聽墻腳可就太冤枉了啊。

“怎麼?”李暄道。

“比我想的還不堪。”秦綰一聲輕笑。

“一個窮小子,突然之間被一座寶藏砸中,這些寶藏絕不會幫助他為一個真正功的人,反而會磨滅了他原本那些可貴的品質。”李暄毫不意外。

他日日上朝,自然常和李君息打道,甚至皇帝也會有意無意地讓他指導一下李君息,只可惜,這孩子似乎有點自視過高,被眼前的環迷住而失去了冷靜,卻不知道皇帝看出來了沒有。

若是李君息從小由皇帝教養長大,或者誠肅親王還活著,也許李君息會是一個非常出的繼承人,只可惜,前期長于婦人之手,到底眼界淺薄了些,后期又是拔苗助長——皇帝時間不夠,只顧著一腦兒往里填補帝王之,治國之策,卻忽略了李君息的心不穩。他本無法這麼快就容納這些力、責任,甚至榮耀。

就像是現在,如此就讓秦綰和李暄看出他眼底的不善和暗,城府太淺。

“確實,不用放在心上。”秦綰微微一笑。

現在這樣的李君息,威脅度還不如李鈺,甚至……不如被皇帝看重之前的那個李君息。

“對了,昨天下朝時見江丞相,江丞相說,他不方便來安國侯府,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李暄說著,臉有些古怪。

“什麼話?”秦綰興致地問道。

“江丞相說,很喜歡你的禮,多謝。”李暄慢吞吞地說道。

“噗——”秦綰直接噴了,“他真這麼說?”

“嗯。”李暄轉頭瞟了一眼能看見個影子的丞相府的車隊,又好奇道,“你說,他謝的是你的畫,還是你的藥呢?”

“怕是……謝我送他個兒子吧。”秦綰憋著笑,雙肩不住地

李暄搖搖頭,又道:“那個春山圖,給我一幅。”

“你要來干嘛?”秦綰一愣。

陸臻畫的那些贗品,送了一張給江轍,也拿了一張給唐陵玩,只是還沒來得及看到他收到畫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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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過,提起唐就恨得牙的,在莊子里的時候,秋憂心忡忡地稟報了秦瓏沖撞太子的事,不過,秦綰一聽到秦瓏說的那句“會被拐子騙去賣”就炸了,這絕對是唐陵教的不會有別人了!

然后才知道,那晚唐陵從丞相府出來追錯了路,直接去了安國侯府,翻墻時卻被晚上睡不著覺避開睡著的陪床侍趴在窗子上看月亮思考人生的秦瓏看了個正著——唐俠雖然武功高強,可也沒想到大半夜的會有人直勾勾地盯著墻頭瞧的,他還好死不死就從這個地方進來了。

不過,秦瓏看見他居然沒直接喊人,反而問他是不是天上下來的神仙,讓他覺得這個小丫頭有趣的,還逗了逗。

秦綰覺得自己目前很有可能打不過唐陵,想了想,隨手拿出幾瓶從蘇青崖那里來的毒藥就湖了他一臉。至于蘇青崖給不給解藥……大小姐表示,那就不關的事了。何況,唐陵絕對有個小朋友是被拐子拐走的,所以才這麼變態吧!

比如說,青梅竹馬可份相差太遠的小兒不顧家庭的反對每天見面,突然有一天,那個小孩兒就再也沒有來了這種狗的橋段,放在唐陵這個變態上完全不違和嘛。

之后,聽說蘇青崖還是給了解藥,于是秦綰就派人送了一幅春山圖過去,說是賠罪的禮,當然……跟江轍那幅是完、全一樣的!唐陵最后中沒中招,就看他的怒氣夠不夠讓他把送的賠罪禮也毀掉了。

所以說,李暄說他要一幅,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李暄很平靜地說道。

“回頭讓人去我那里拿一幅。”秦綰點頭。至于李暄要去送給誰,表示不想知道。

“對了,朔夜已經去軍隊了,要不要我這里再撥個侍衛給你?”李暄問道。

“哦?”秦綰一臉同地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莫問,眼里的意思清清楚楚:你家王爺的第三任侍衛統領又要換人了!

“我看你還是喜歡執劍那樣的,我回頭挑個子活潑些的。”李暄哭笑不得。

“不用了。”秦綰想了想道,“顧寧這次來京城除了報信,是顧莊主讓他跟著我學,我問過他的意思了,他說暫時留在我邊當侍衛。”

“那也行。”李暄贊同。顧寧的武功很高,子也還好,雖說他出江湖不擅長保護人,但秦綰原本也不需要保護,的侍衛,更多的職責是替理各種事務,這一點,顧寧絕對夠格了。

“還有,那個唐陵,你給我想個辦法把他扔回西秦去。”秦綰咬牙道。

“搞不定了?”李暄笑道。

“我把他毒得半死他都賴著不走。”秦綰翻了個白眼。

“他有說要留下來做什麼嗎?”李暄想了想問道。

“有啊。”秦綰沒好氣道,“他說,要看著江轍倒霉好開心開心。”

“……”李暄也徹底無語了。

“你說對了,他確實就是個變態,誰惹上誰倒霉。”秦綰嘆息道。

“說起來,唐陵說的話,你信了?”李暄輕聲道。

“姑且信一信吧,反正沒損失。”秦綰一聳肩,又笑道,“如果江丞相真有個比江漣漪還大的私生子,其實我倒是很好奇那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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