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聽到無邪的話一陣無語，也是，暗影樓一單買賣，那不知是多財富，哪里還用做生意。

“沒錢了還可以屠門。”

李清漪：？？？?

“啥？屠門的意思，是屠人滿門嗎？”

“嗯。”

李清漪：“……”這是什麼來錢方式？李清漪覺得自己三觀又被重塑了！

似乎知道李清漪在想什麼，無邪又解釋：“一般都是傷天害理的。”

李清漪還是不贊同：“以后別做了。”傷天害理的家族里面就沒有正苗紅的嗎？

額，雖然這種概率小。

無邪似乎有些糾結。

“怎麼了？”往地牢深去，刑啥的都在那邊，這個舒途讓人查了，和舒寧孟所在的舒家有點關系，是旁族，平日里仗著舒家作威作福。

和低調的舒家相比，這旁族就有點囂張了。

這側面反映出來了一些舒家人并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如果不做這種事，暗影樓賬面上恐怕也沒錢，還有善教發展也需要錢財。”

李清漪：π_π

這不僅需要扛起秦越翰造反所需要的銀錢，另一方面還得扛起暗影樓和善教是吧！

“那怡紅院不是咱們的嗎？那兒不賺錢嗎？”李清漪在知道怡紅院是暗影樓的后，還以為暗影樓不缺錢呢。

沒錯，這京都最著名的煙花場所就是暗影樓的。

當初宮里太后賞賜下來那四個人，也送到那兒了。

怡紅院之前也是姑娘可以賣藝不賣，所以并不擔心。

“我查了，怡紅院不虧錢就已經是最好的了，姑娘們的琴棋書畫舞蹈等才藝培訓，就是一個無底。不過……那些姑娘被贖走之后，就到了京城各府之中，為了暗影樓報網中的重要組。”

言下之意，這些錢不得不花。

李清漪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皂、鏡子啥的得準備起來了。

缺錢缺瘋了的李清漪，直接拿起一旁的鞭子，把舒途給打醒了。

“啊，這里是哪里？”舒途怕得臉青白青白的。

他坐在地上不斷的后退，結果抬起手，就發現自己到一手，還有一些碎。

李清漪看到都忍不住角搐了一下，這實在是太惡心了。

而都這樣，舒途那更是如此。

舒途白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李清漪幽幽的道：“你要是暈過去，我就把這些東西塞你里。”

舒途：！！！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大一下，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閑王妃，小人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和周家二房那位小姐合謀害周小姐！小人以后絕對不敢再這麼做了！閑王妃，你就把小人當一個屁放了吧。”

李清漪：“你是說本妃會放屁？”

舒途：？？？

難道仙不會放屁？

“是小的錯了！小人再也不敢了！閑王妃讓小人舉發周小姐小人也愿意！閑王妃讓小人做什麼小人就做什麼。”

“嘖”

李清漪覺得大開眼界，這種人說好聽一點兒，就是能屈能，說不好聽，那就是見風使舵，貪生怕死。

李清漪走到旁邊，拿了一把燙紅的鐵鍬玩，“這燙在人上，能不能把人那一塊的給燙呀？不知道當即將那塊給割下來，味道如何！”

李清漪語氣天真，又因為絕容，看起來當真是仿若天上神一般。

然而周圍聽到這話的人都臉發白，哪怕是之前經常審問犯人的人，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人。

李清漪蹙眉看了一眼舒途：“你怎麼這麼沒用，居然直接嚇尿了？又或者，你擔心我會吃你的？那你可把我想的太不挑了。這從你上割下來的，那肯定得讓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閑王妃！你只要放過小人，你說什麼小人都愿意！”舒途嚇得想要上來拉李清漪，無邪和亥竹卻同時擋在他面前，不讓他靠近李清漪。

亥竹和無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冷冽。

“好了，你們都讓開吧。”

李清漪嘆了一口氣，蹲下，用手掩蓋了口鼻，“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舒寧孟有什麼弱點呀？”

舒途面一僵，“我、我怎麼可能知道？我——”

這表，就代表他還真知道。

李清漪覺得運氣不錯，心中高興，卻直接站起，直接將燙紅的那塊鐵，放在了舒途背上！

“啊——”

凄厲的聲音在地牢里面回。

李清漪看著掙扎的舒途，語氣淡漠的道：“你們控制好他。”

立刻就有兩個人過來。

李清漪：“舒途，趁著本妃還想聽你說的話，你就老實說。”

舒途：“我說！我說！舒寧孟怕人！他只要和人一接，就會呼吸困難！真的，閑王妃饒過小人，饒過小人！”

李清漪將鐵鍬重新放回火盆中，驚嘆的道：“你確定你沒騙本妃！”

“真的！真的沒有！”

李清漪覺得有意思，想起自己和舒寧孟的幾次面，真的沒有看出來。

“本妃好像看到他靠近過子。”

“是皮！他絕對不能和子的皮接，除此之外，只要兩者有一人皮沒有，就不會呼吸困難。”

“你怎麼知道的？”這種，足夠令舒寧孟一無所有。

“偶然得知的，其余所有知道的人，都被他殺了！真的，閑王妃，你相信小的！”

李清漪“嗯”了一聲，往地牢外走去，隨口吩咐：“亥竹，你把他給送回去。”

至于其他威脅的話，李清漪沒有再說。

這種貪生怕死的小人，為了不被舒寧孟弄死，都不會說。

“你想對付舒寧孟嗎？”

李清漪搖頭，對無邪眨了眨眼：“我看中他了。”

無邪呼吸停滯了一下：“什麼……意思？”

看中了！！！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李清漪似乎也發現自己說的話有些曖昧了，就解釋道：“我的意思，這樣的人不化為己用就浪費了。”

“他是舒家的人，和舒家是利益共同。”

李清漪笑得不懷好意：“既然如此，讓他和舒家決裂不就行了。然后在關鍵時候，從天而降，拯救他。”

無邪看著李清漪，明明是笑著的，但是無邪卻看出了寒意。

就像是明明心很，但是不管是殺人還是懲治壞人，都能夠面不改，真的很奇怪。

他嘆了一口氣，將那把奇怪的暗拿了出來：“這個還給你。”

李清漪拿過AKM，惜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