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人的眼睛落在景燕歸的上,笑嘻嘻地說:「你要是沒有錢,就用你後的那個人來抵啊!」
他這麼一說,跟著他來的那群人就哈哈大笑起來,各種雜的聲音附和著,詞穢語也從他們的裡冒了出來。
方弦之似乎非常生氣:「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本就不是來查非常經營的事,你們就是來打我媳婦的主意!你們是不是餘思野派來的?」
「喲,這小子還不算傻!」花臂男人得意地說:「沒錯,我們就是打你媳婦的主意,誰讓你這小子不識相,把我們的領導給得罪了,你今天若是乖一點,我們就象徵的打你一頓,然後把你放了。」
他說到這裡眼裡出狠:「你要是不識相的話,斷手斷腳那都是輕的,實不相瞞,之前也有幾個像你這麼不識相的,最後的下場都非常慘,輕則自己的小命沒了,重則家破人亡。」
方弦之咬著牙說:「難道你們的眼裡沒有王法嗎?」
「王法?」花臂男人哈哈大笑:「你難道不知道,在這城裡,余哥他就是王法嗎?」
方弦之怒道:「你們太過份了!」
「過份?」花臂男人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笑得全的抖:「這就過份呢?那是你沒有見過更過份的!你這小子看著機靈的,為了個人難道還想陪上自己的小命!」
「明說吧,這些年來只要是余哥看上的人,就沒有不得手的,你今天落了余哥的面子,那麼你這一輩子也就算是完了,誰讓你不長眼?」
他的話說完又對景燕歸說:「你這丫頭也太沒眼力了,以後跟著余哥有過不完的好日子,跟著這麼一個廢小子有什麼意思?」
景燕歸沒理他,也沒有往方弦之的後躲,只睜著一雙澈卻著冷意的眼睛看著花臂男人。
花臂男人連嘖了幾聲:「真是個死心眼的娘們。」
他的手一揮,他後的人便撲了過來,只是他的那揮出去的手,卻被人鉗住了,他只覺得一大力襲來,然後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他的臉上,他頓時就吃了一口灰,破口大罵:「你丫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我!」
方弦之冷聲說:「還真是橫行慣了,連帶著腦子都不好使了。」
說話間其他人撲到了,景燕歸也沒見方弦之如何,就見他三五兩下就把那些人的上全了當繩子綁了一串,他們或多或的了傷,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花臂男人上的傷最重,他又驚駭,這些年來他跟著餘思野做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這小子出不顯,手好到讓人驚嘆。
他怒吼道:「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你最好識相一點把我們給放了,否則讓你好看!」
方弦之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們是餘思野的人,這裡給你們錄好了。」
他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錄音機,他按下按鍵,便是剛才他們對話的整個過程。
花臂男人愣了一下,卻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反正餘思野會保他們,卻聽見方弦之說:「我之前就在找證據,你們來得正好,現在證據收集齊了,這一次只怕餘思野也保不住你們了。」
花臂男人冷笑一聲說:「你小子真不是一般的天真,不要以為憑這些就能對付得了我們!你算個什麼東西?」
方弦之也不生氣,只手給了花臂男人一拳:「我其實還蠻希你們的余哥能保得住你們,因為那樣才有好戲看。」
花臂男人完全沒把方弦之的話放在心裡,這些年來他們什麼事沒做過?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就方弦之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子居然還想對余哥不敬,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只是他很快就知道他錯了,這一次不但他攤上事了,餘思野也攤上事了。
餘思野是個心狹窄的,今天被方弦之落了面子,當然不會放過方弦之,所以才會讓花臂男人去給方弦之一點教訓,他也沒有特意去撈花臂男人,畢竟這事在他看來不算是件事。
只是今天的事讓他有些意外,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派人查了一下方家的底。
方家的底其實很好起,又或者說在看在普通人的眼裡是很好起的,因為當年方青石是孤一人來的城,然後在這裡娶妻生子,對於方青石以前的事,他從未跟人提及,想來也不過爾爾,他是憑著自己的努力當上校長的。
至於方弦之就更清楚了,按部就班的讀書,雖然曾是他們省的省狀元,現在也不過是空防大學的一位講師,這種份放在村裡好像厲害,看在餘思野的眼裡就什麼都算不上。
他清楚方家的底細后就決定先對方青石下手,先想辦法捋了方青石的校長之職再說。
只是這事他還沒來得及去做,他就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麻煩,有人來查他了,把他這些年來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全部起了底!
餘思野沒有任何懸念的被抓了,告他的人瞬間就冒了出來,把他的老底都給掀了,關健是他這一次完全沒有可作的空間,人家是人證證俱全!
餘思野的心裡大駭,余家在城經營的很好,別看他在景燕歸的面前很囂張,其實在比他厲害的人面都是夾著尾做人的,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囂張這麼多年。
他家老子來看他的時候,一看到他直接就甩了他一掌:「你這個混帳!為了一個人,你是要害死全家!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遲早會死在人的上!」
餘思野從來沒有見他家老子發這麼大的火,忍不住問:「爸,我這些年來做事都是有分寸的,我的都是我能的人!我真不知道我這一次到底得罪了誰?」
這是餘思野最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現在這事一看就知道是得罪了厲害的人,他們家這些年來經營的關係網在這個時候竟一點用都沒有,對方得有多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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