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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195章 大公報

“你這麼有把握?”畢嵐笑瞇瞇的說道:“肯定不會虧?”

“你管我虧不虧,反正你也沒膽的。”劉修嘿嘿笑道:“你好好的印就是了,這件事做好了,我每天都要兩千份,到時候你這印坊還要擴大一些才行呢。怎麼樣,資金上有沒有問題?”

“且——”畢嵐不以爲然的拉長了聲音,“開食肆的還怕大肚漢?只要你有生意讓我做,我隨時都可以擴大規模,再招上幾百個太學生都不問題。”

“牛氣。”劉修挑起大拇指。

畢嵐沒有說大話,他在一天之出了兩千份。劉修立刻行起來,他僱了十幾個報,讓他們拿了一千份到太學門口,五百份在其他地方賣,太極道館留了三百份,剩下的二百份讓人分別送到各府寺和權貴府上,特別說明今天是我這《大公報》的創刊,免費贈閱,以後還會有,你們要興趣,可以到太極道館預定。

報紙的形勢新穎,話題又能吸引人,報們在太學門口一喊“大儒盧植鉅作,專評黨魁李膺”,立刻聞上來一羣人,一千份報紙沒多長時間就銷售一空,沒趕上的人一聽說太極道館還有賣的,立刻趕到太極道館來買,順便吃早飯。不過中午時分,一千八百份報紙全部賣,一天之,整個城就都開始談論這張題名爲《大公報》的言紙。

大漢以前不是沒有這一類東西,不過那都是人手抄的,言紙,或者飛章,從來沒人這麼正式的使用過,製作也沒有這麼,一張兩尺寬,三尺長的紙上,最醒目的位置印著標題,然後是盧植的大塊文章,旁邊點綴著各種花邊,在空餘的地方還有一些消遣的小文章和圖畫,可謂是雅俗共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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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最吸引人的還是盧植那篇文章,這篇文章雖然批評了李膺一些名士的習氣,但是最基本的意思卻很明白:盧植在爲李膺之死屈,要求朝廷爲李膺平反。

幾乎所有人都把目看向了朝廷,等著看天子的反應。

……

椒房殿,天子揹著手,在屋裡緩緩的踱著步,聞著牆壁上淡淡的椒香,他的心非常愉快,角掛著一若有其無的笑意。皇后端坐在案後,目不斜視的看著案上還散發著墨香的《大公報》,眼角的餘卻落在伏在階下的大長秋曹節的上,看著這個把宋家害得不淺的閹賊,此時此刻,的心中充滿了快意。

曹破石一得到《大公報》的消息就買了一份,雖然他不太明白那些話的意思,但是李膺是黨人,他是被兄長曹節害死的,這點他非常清楚,更重要的是,他清楚兄長正在等機會收拾劉修。

曹節一看到《大公報》,還沒讀完,就出了笑意,連忙帶著《大公報》趕到宮裡來了,原本是準備到德殿求見的,沒想到一問才知道天子在椒房殿。他嚇出一冷汗,連忙又趕到椒房殿來了,一見到天子,他就跪下磕頭,號陶大哭,說黨人又起,指責陛下,請陛下嚴懲盧植和劉修師生。

出乎他的意料,天子漫不經心的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張,然後說,這事兒和黨人有什麼關係?

曹節說,李膺就是黨人啊,爲李膺訟冤,不就是說陛下錮黨人不對?

天子卻說,我覺得李膺還真是有些冤枉了,以前不覺得啊,現在一看才知道李膺還真是個人才,學問好,能用兵,做護烏桓校尉,做度遼將軍,都能靖邊安民,做河南尹,司隸校尉,不起,真是上馬擊胡,下馬治國啊,怎麼就了黨人呢?不錯,脾氣是臭了一點,不過這麼有本事的人,有點脾氣也不奇怪,要不然就是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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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說得曹節戰戰兢兢,他聽出來了,自己這一狀告得太急,好象撞牆上了。

天子又輕鬆的說道,你仔細再看看這篇文章,盧植可說了,李膺最大的缺點除了名士氣習太重之外,就是不知道避嫌,忘了君子不黨的聖人教誨,我看他說得蠻好嘛。他可沒爲黨人鳴一句冤啊,對了,曹節啊,你再說說看,當初李膺這樣一個難得的人才怎麼就黨人了?你說黨人就是想謀逆,可是我看李膺做的事都是於國有功啊。

曹節頓時冷汗淋漓,他一下子明白了,天子已經年了,不是當年那個由著他糊弄的小孩子了。那年天子剛剛即位,才十二歲,聽他說黨人的時候,還很天真的問他黨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當時糊弄天子說,黨人就是要謀朝篡位做皇帝,結果把天子嚇得面煞白,老老實實的牽著他的手,任他擺佈。

曹節連自己怎麼走出來的都不知道,站在炙熱的下,他卻覺得渾冰涼,他發現自己低估了這件事的嚴重,一出手就犯了個大錯誤。連天子究竟在想什麼都沒有清,就匆匆忙忙的告狀了,犯了盲的大忌。

曹節想了半天,決定以退爲進,試探一下天子的意思,哪知道奏疏剛上去,天子立刻準奏,讓他回家安心養病。

曹節又急又氣,這次是真的病了,他連夜讓人把王甫請到了家中,商量怎麼應對這場危機。

王甫是目前宮裡除了曹節之外資格最老,權勢最大的宦,現在爵封冠軍侯,職爲黃門令,他的兒子王萌就是永樂宮府。上次爲了剪除宋家的智囊曹,他讓養子王吉抓曹,結果夏侯淵頂了罪,正主兒曹跑了,王甫爲了不打草驚蛇,接了劉修的條件,放出了夏侯淵。這段時間他和劉修雖然沒有過多接,可是也沒發生什麼衝突,偶爾在宮裡遇到,劉修還會客氣的和他打招呼。王甫沒覺得劉修有什麼危險,他還一直想著通過段熲把劉修拉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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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曹節的擔心,王甫不以爲然,他覺得曹節是太張了,見風就是雨。相反,他倒是對袁赦非常不滿,袁赦自以爲和四世三公的袁家是同宗,不太看得起他們這些沒基的人。他還特地提到了一個況,曹節的大長秋剛被免了,袁赦就開始上竄下跳,好象對大長秋這個位置非常興趣。

曹節吃了一驚:“你聽誰說的?”

“自然是宮裡傳的。”王甫沒有細說,反而有些擔心的說道:“我看袁家這是想拉攏宋家了。之前就聽說他們想拉攏劉修,要把袁徽嫁給他,你說我們這個時候和劉修翻臉,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

曹節沉默片刻:“我要粟贖罪,你看呢?”

王甫點頭附和道:“不錯,不能讓袁赦鑽了空子。”

次日,曹節上書,願意慄兩萬石以贖妄言之罪,天子非常滿意,派人來問他,讓他好好養病,不要有什麼擔心,大長秋我給你留著呢。

與此同時,天子下詔爲李膺平反,赦免其家人及門生、故吏。

此時距離《大公報》創刊不過才三天,盧植的那篇文章名聲大噪,《大公報》也一下子了讀書人津津樂道的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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