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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門嫡女》 你不仁我不義

李氏看見歐暖,笑容滿面。在最危急的時候,歐暖毫不猶豫地將皇長孫的側妃帶出城去,老太太心裡還埋怨這個孫兒不懂事,生怕一個不好自家被太子府牽連了,可是轉瞬之間,京都的局勢就已經天翻地覆,那林元馨還爲皇長孫肖衍生下了長子!在李氏看來,歐暖這次是真真正正押對了寶!

李氏的手親熱地搭在歐暖的手臂上:“孩子,你可算平安回來了。”

“是,讓祖母擔心了。”歐暖輕聲細語道。

“老太太,暖兒纔剛剛回來,有什麼事進去再說吧。”歐治穿了件寶藍團花束腰裰,目明朗,氣質絕佳,臉卻不知爲何,有些淡淡的。

院子裡,李姨娘緩緩地走到臺階,曲膝給歐暖行了個禮,喊了聲“大小姐。”

暖衝笑了笑,特意看了兩眼,李月娥微微一笑,並不在意歐暖看到隆起的腹部。

回到客廳,大家分主次坐下,歐暖這纔有機會打量屋裡的陳設。一水兒的黑漆傢俱,茶幾上黃鮮豔的迎春花,牆角青翠可人的富貴樹,牆上八仙過海的大屏風,整個客廳重新裝扮,煥然一新。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裡發生了很多事纔對,歐暖的心裡閃過一淡漠的笑。

幾個小丫鬟輕手輕腳地上茶,歐治客氣地問:“路上可平安?”

暖襝衽行禮,恭敬地應了一聲“是”,接著笑道:“有皇長孫派來的人護送,一路上倒也沒出什麼岔子。”

治聽了輕輕“嗯”了一聲,的表閃過一不悅:“要出遠門,怎麼也不事先說一聲,這麼沒規矩!”

就這一句話,歐暖聽著目一冷,臉上卻笑著道:“事發突然,兒也是沒有主意,只能派人回來通知一聲,就連隨服都沒有帶,這次的不東西還是平城賀家的老太太爲我們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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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賀家?歐治聽到這裡,眼睛裡閃過一

李氏卻沒注意到這個,突然問道:“怎麼爵兒沒有跟著回來?”

屋子的空氣一滯。

暖笑容恭謙:“他一直鬧著去倉州,表姐就寫了一封信推薦了他去!”

李氏微微蹙眉:“那兒不是還打仗嗎?你怎麼能讓他去啊!”

“倉州形一直時好時壞的,但去了那兒爵兒也會有人照應,總不會他吃虧。”歐暖表平靜而自然,“他也是個大人了,因爲咱們擔心,總這樣拖著他的前程也不是個辦法。他既然有心要建功立業,自己出去闖,這是好事,咱們總該支持他的。”

李氏仍舊有點不悅,歐治卻點了點頭,不再提歐爵,而是問歐暖:“你去過太子府了嗎?”

暖恭敬地道:“回父親,我是親自送表姐回去後,纔敢回家裡來的。”

治看了一眼,笑道:“你表姐和你從小要好,如今又是患難與共,能得的青眼很不容易,可要懂得珍惜。”

這是要藉由自己攀附太子府了,歐暖心中冷笑,口中卻恭聲應“是。”

治臉上閃過一笑意,又問歐暖:“大公主那裡呢?可拜謁過了?”

他並不關心自己的兒,他關心的只是前程,這一點,從他問的話裡頭就能夠看出來。歐暖慢慢道:“在太子府見著了,父親放心,公主還請我向祖母和父親問候一聲。”

“那就好……”歐治大大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先用膳吧。”李氏打斷了歐治的話,看他的樣子,還想要說什麼,卻礙於李氏不便再多言了。

衆人紛紛座,張媽媽指揮著丫鬟們上菜,李姨娘則站老太太邊幫著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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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月娥還站著,歐治大手一揮,道:“這裡也沒有外人,坐下來吃飯吧!”

李月娥面忐忑地看向李氏,老太太笑道:“說的是。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就坐下來吃飯吧!”

李月娥就笑著坐到了歐治的邊,歐暖看了一眼,不由得微微矚目。想當初,可是推辭不肯坐的,就算坐也是坐在下首,可是如今,竟然只是表面上客氣了一會兒便坐下了,而且還是坐在歐治的旁,再加上剛纔從進了門,就沒有見到王杏,這位王姨娘可是一向很得歐治寵的,爲什麼卻沒有出現呢?實在是頗費思量……

李氏笑了笑,吩咐負責上菜的丫鬟:“上菜吧。”

胭脂鵝、翡翠白玉,銀芽、香糯紫菜薹、人肝、火方……擺了滿滿一桌子。就在大家以爲菜已經上齊的時候,丫頭端了一碗酸辣湯放到了李月娥面前:“李姨娘,這是老太太特意吩咐給您做的。”

李月娥微怔,隨即看了一眼歐暖,卻見到滿面含笑,表並無什麼異樣。

李氏已道:“這兩日丫頭說你食慾不佳,我命廚房特地煮一碗醒胃消滯的酸辣湯,很開胃,你嚐嚐。”

李月娥喜不自勝,頰邊泛起一紅暈,面上無限歡喜和激:“老太太,這怎麼使得?”

李氏笑著問:“有什麼使不得?怎樣?還合口味吧!”

李月娥嚐了一口,笑道:“正如老太太所言,這湯酸酸辣辣的,很是開胃。多謝老太太了!”

老太太笑了笑,拿了筷子夾了一筷子銀芽,其他人才開始筷子。大家都舉止優雅,細嚼慢嚥,桌上除了輕微的瓷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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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丫鬟們上了茶。李氏突然對歐暖道:“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了,這個月十五是李姨娘的生辰,咱們給辦個熱鬧的生日,你也要爲置辦個禮纔是。”

暖心裡一震,但很快收斂了緒,笑著應了一聲“是。”

沒有一願的樣子,李氏面上帶笑,道:“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月娥那個紅蕊院太涼,春天都沒有太,對孩子很不好,我便做主,將你的聽暖閣後頭空著的明麗軒給住了,你沒有意見吧。”

暖帶著笑容道:“孫怎麼會有意見,祖母覺得好就。”

“恩,這樣就好,今天不早了,你下去歇著吧!”李氏滿意地點點頭。

暖剛到聽暖閣,菖便一臉歡喜的迎了出來,“奴婢給大小姐請安。”

暖看見爽利的樣子就不由自主笑起來,“家裡還好嗎?”

看了一眼周圍,吞吞吐吐道:“其他都沒什麼,只是方嬤嬤病了。”

暖一愣,隨即道:“帶我去看看!”

“我們走的時候,嬤嬤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紅玉急切地問道。

“嬤嬤原先只是子不適,可是後來卻不知怎的,越來越嚴重起來,先頭只是咳嗽,後來就開始臥牀不起,嬤嬤一病倒,奴婢就去請了李姨娘,讓給嬤嬤請個大夫來,可是卻說,府裡頭的大夫都是給主子看病的,斷沒有給奴婢請的道理,讓奴婢自己出去給嬤嬤抓幾服藥就是了……奴婢氣不過,理論了幾句,誰知……”

暖一邊聽著,腳下生風,已經走到方嬤嬤住的房間門口,就在這時候,有一個穿著丁香十樣錦妝花褙子的婦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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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不過三十五、六的樣子,烏黑的頭髮整整齊齊梳了個圓髻,潔的額頭,著幾分明幹練。

忙停下未說完的話。

婦人看見歐暖俏臉寒霜的模樣就是一愣,隨即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頭:“大小姐……奴婢管氏,給大小姐請安了。”

暖面上神很淡,眼中卻有一慍怒:“原來是管媽媽!”

“正是奴婢!”管媽媽站起來,口中道:“李姨娘聽說方嬤嬤病了,就回稟了老太太,老太太吩咐奴婢在這裡暫時代替方嬤嬤照顧。”

暖笑起來,只是那笑容中帶著一層冷冽的寒氣:“哦,祖母可沒說過這回事。”

管媽媽心裡有些忐忑,低頭道:“奴婢……只是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做事。”

暖冷冷笑道:“既然如此,明天一早我就會去回了老太太,讓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管媽媽一愣,剛要說什麼,歐暖已經急步簾而,大丫頭文秀正站在外室抹眼淚,一看到歐暖滿臉驚喜,道:“大小姐,您可回來了。方嬤嬤病的很厲害呢……”

暖見兩眼泛紅,心中不由一驚,一面問:“現在怎樣了?”一面疾步進了屋。

文秀跟在後:“人已經醒了,卻說不出話來了……”說著,低泣起來。

暖已進了室,一眼就看見了臉臘黃地躺在牀上的方嬤嬤,原本有白髮,如今卻已經滿頭皆是,整個人蒼老、衰弱,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暖快步走了過去:“嬤嬤,您怎樣了?要不要?”

方嬤嬤,眼中先是高興,然後開始有了淚哆哆嗦嗦地要說話,卻一陣猛烈的咳嗽。

跟過來的管媽媽忙道:“方嬤嬤,你別心急,靜心養著,你有什麼話,等好了再說也一樣。”

“紅玉,拿我的帖子,去請大夫來。”歐暖冷聲道,旁邊的管媽媽要說什麼,歐暖冷冷看了一眼,管媽媽只覺得那陣寒氣令人心驚,頓時語塞不說話了,悄悄退了出去,只想著要趕去稟報李姨娘,誰知菖正守著門口,一見到要走,連忙攔著:“管媽媽,您這是要去哪裡?”

管媽媽訕訕笑道:“奴婢只是……想起有些事……”

“菖,讓去吧。”歐暖回過來,“記得告訴李姨娘,我這裡還有一塊上好的料子是從平城帶回來的,明天帶給。”

“是。”管媽媽剛一應下,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明明說過自己是奉老太太的命令來的,又怎麼能給李月娥捎帶東西,連忙補救:“奴婢是回老太太那兒,大小姐若是不急,奴婢著了李姨娘再傳話……”

暖冷冷一笑,揮了揮手,道:“你去吧。”

管媽媽每次看到大小姐那漂亮靜謐的臉,不知道爲什麼,都有些如坐鍼氈的忐忑不安,這時候聽到說可以走了,忙不迭地行禮退出去。

大夫很快過來開了藥,說方嬤嬤的病已經轉了肺炎,若是再拖兩天,神仙也難救活了,歐暖聽到這裡,微微合上了眼睛,菖在旁邊道:“大小姐,您是不知道,自從您走了以後,京都裡頭到都在說您膽大妄爲,居然敢帶著謀逆太子的家眷逃跑,那天開始老太太臉就不好看了,李姨娘原本就掌管家務,後來又懷了孕,這府裡頭更沒人敢與爭奪。原先想要的可不是咱們後面的院子,而是聽暖閣,老太太竟然也答應了,可是方嬤嬤死活不肯將所有東西搬出去,與據理力爭說這是小姐的院子,斷然沒有給姨娘住的道理,李姨娘就委委屈屈地去老太太跟前告了一狀,惹得老太太怒,說方嬤嬤倚老賣老,罰在大冷的夜裡去跪祠堂……”菖一邊說,一邊掉眼淚,紅玉氣的滿臉通紅。

真是好大的膽子,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提攜了?”紅玉憤憤然。

暖冷笑一聲,有句老話是,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看著菖,慢慢道:“然後呢?”

繼續道:“後來方嬤嬤就病了,李姨娘派了這個管媽媽來,說是替方嬤嬤管理聽暖閣,這個管媽媽刻薄又壞心,三不五時打丫頭鬧院子,弄得飛狗跳,還扣著咱們的月錢,丫頭若是有誰敢多說一句,就稟了姨娘將丫頭關到柴房去。”

“這府裡,就沒有人肯管一管?”紅玉氣的眼睛通紅,咬牙道。

“到都說,大小姐已經……在半路上被軍殺了……李姨娘還對方嬤嬤說,大小姐是再也回不來了……”菖忐忑地看了歐暖一眼,照實說道,“再說李姨娘掌家久了,王姨娘也很不服氣,可是兩個月前,李姨娘說王姨娘帶了麝香進院子,惹得老太太大怒,人把王姨娘領出府去了,從此後誰還敢招惹李姨娘呢?”

暖站起來,走到方嬤嬤旁,見滿臉是淚水的看著自己,聲音不由自主變得和起來,“您先歇著吧!”歐暖幫掖了掖被角,“我已經回來了,一切都有我在。”

方嬤嬤就閉了眼睛。

屋子裡變得靜悄悄。

暖向文秀做了個照顧方嬤嬤的手勢,然後走了出去。

紅玉看向歐暖道:“小姐,您一定要好好教訓!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暖淡淡的道:“世人都是逢高踩低的,這又有什麼稀奇,也不獨李月娥是這樣,只是的臉變得太快,手段也太毒辣了些,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

紅玉的氣平了一些,不過還是嘟囔了一句:“懷孕又怎麼了,這府裡又不是一個人的天下……”

“你今天沒有看出來嗎?這府裡,早已是的天下了。”歐暖的聲音還是的:“紅玉,肚子裡的就是最大的籌碼,這個籌碼,如今可是貴得很。”

紅玉眼圈一紅:“旁的倒是沒有什麼,只是看到方嬤嬤這樣被人欺負,奴婢心裡、心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暖輕輕搖頭:“沒有什麼咽得下去咽不下去的,如今是會高興,只是能高興多久,便不知道了。”

李月娥這樣做,不過是在府裡立威罷了,只是做的太過分,傷到了歐暖關心的人,這樣一來,就不能任由這樣的得意了。

第二天一早,歐暖便去了壽安堂,將管氏的事回稟了李氏,李氏先是驚訝,後來笑道:“這件事月娥也是好意,暖兒不要多心了。”

人都派到聽暖閣了,還不要多心,有這樣的好事嗎?歐暖笑笑,向李月娥。

李月娥心中原本還有些忐忑,聽到這話立刻有了底氣,笑道:“老太太說的是,我只是想著方嬤嬤病了,大小姐又不在,怕聽暖閣沒人照料。”

李氏擺擺手,道:“我都明白,暖兒,這件事就別提了,爵兒可有消息沒有?”

暖笑著點點頭:“孫正要給祖母看,今天早晨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只說他一切平安,在倉州一切都好,其他的就沒有提及了。許是怕咱們知道他在哪兒,派人去找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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