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夜,舒夢開車來到了一片沒有監控的區域,四周漆黑一片,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忽然,天空中電閃雷鳴,看樣子像是要下雨了。
舒夢將車子停在了岸邊,看了一眼車後座昏迷的顧清雨。
在心裏也做了很久的掙紮,但還是選擇了了結顧清雨的生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保住自己,保住舒家。
舒夢下車四周環視了一圈,沒有一個人影。
於是,打開了車後座的門,剛想要將昏迷的顧清雨拖出來,忽然,夜空中落下了黃豆般大的雨滴,就像是想要阻止舒夢的殘忍行為。
但舒夢本不管不顧,生生地將顧清雨從車後座拖了出來,裏一直在念念有詞:“隻要你消失了,就可以保住舒家了,你不能澄清真相,不能,你絕對不能……傅廷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舒夢拖著昏迷不醒的顧清雨,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岸邊,看著那如深淵一般的江水,沒有一的猶豫,直接將顧清雨推了下去。
江麵上濺起了巨大的水花,然後顧清雨的影被江水淹沒,徹底的看不見人影了。
舒夢站在那裏全被雨水淋,電閃雷鳴,仿佛是在對警告一樣。
雨越下越大,到一片漆黑,本看不清那江水裏的顧清雨被衝到了什麽地方。
“別怪我,這都是你我的,不關我的事,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舒夢臉蒼白毫無,慌慌張張地轉回到了車裏,手忙腳的開車調轉車頭,駕車離開了這裏。
對於把顧清雨推進江裏這件事,完全沒有一的悔意。
……
第二天,清晨。
今天是傅廷也出院的日子,終於可以出院了,在醫院裏差點悶出病。
小五來接他出院的時候,看到他麵無表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麽。
在回傅家的路上,傅廷也一直看向車窗外,那滂沱大雨就像是有什麽天大的冤一樣。
車子緩緩進了七號公館的大門,停在了別墅外。
小五下車,過去打開車門:“爺,請下車,董事長說他有事跟您聊,正在餐廳裏等您一起吃早餐。”
傅廷也下車之後,看著站在眼前的小五。
小五被盯得渾不自在,甚至上下檢查了自己的著裝,好像沒什麽問題啊。
“爺,您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傅廷也眼神鷙,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是你腦震,還是我腦震?你這記憶力比我還差?我讓你昨晚查的事怎麽樣?”
他不想主提起顧清雨那三個字,但小五本不懂察言觀。
小五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麽:“哦!那個,我查了,但是技部那邊還買給我消息,但是顧清雨現在人肯定在帝都,這您放心,我昨天親眼看到從機場出來了。”
“去查查現在在哪兒。”
“是,我這就去查,估計剛回來也累了,說不定回家洗澡睡覺去了。”小五也隻是猜測。
傅廷也沒再說什麽,朝著別墅裏麵走去,走了沒幾步,側眸看向小五,用著命令的語氣:“你去親自看一眼,還有,如果問起來,別說是我讓你去的。”
“我知道,我這就去。”
小五出了笑容,他就知道爺還是,其實心裏對顧清雨的行蹤還是很在意的。
餐廳。
傅昌河坐在那裏,靜靜地等待著兒子的出現。
聽到低沉的腳步聲,傅夫人第一個坐不住了,起迎接:“兒子!快過來讓我看看!”
“爸,媽。”
傅廷也走到了母親的麵前,傅夫人仔細的前後左右檢查了一番,生氣的捶打著他的胳膊:“你這臭小子真是讓人不省心,你開車就好好開車,在胡思想些什麽,怎麽會出車禍,真是嚇我了。”
“現在已經沒事了。”
“你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再開車了,咱們有司機有保鏢,得到你開車嗎!你不知道你的命多重要嗎!真是的。”傅夫人一直在嘮叨著。
傅廷也沉默不語,任由母親發著牢。
傅昌河看著他額頭上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怒斥道:“真是胡鬧!你媽說的對,最近你都不要開車了!”
“知道了。”
他也不想跟父母過多的頂撞,安靜地吃著早餐。
傅昌河又開口道:“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了?”
傅廷也端起牛喝了一口:“什麽?”
“和舒夢的婚事,就算了吧,我們整個傅氏家族都是不同意嫁進來的,你爺爺,叔叔伯伯們,反應都很強烈,如果你非要娶舒夢的話,恐怕你這個家族唯一繼承人的位置就要保不住了。”傅昌河如實說道。
傅廷也放下了牛杯,沉聲道:“我考慮過了,我不舒夢,所以我不會娶,但我會在質上彌補。”
聽到這個結果,傅昌河和妻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意外。
……
小五來到了晉府壹號,他記得顧清雨最近是住在這裏的。
但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來開門,最後,他問了業,查看了監控才發現,顧清雨昨天本就沒有回來。
小五的有一種不祥的預,這個顧清雨會不會又要作什麽妖。
他打電話給技部那邊:“到底怎麽樣了,查個手機定位這麽久?你們行不行啊?”
“五哥,真的很奇怪,這個手機位置一直在變,而且信號變得越來越差,昨晚中間信號消失了兩個多小時,今天早上信號又出現在了市區裏麵,而且還在移,我實在是無法定位。”
小五一臉疑。
這到底怎麽回事,這個顧清雨在到瞎跑什麽?突然失聯,這不像是顧清雨的作風啊。
“你繼續查,我再去別的地方查一下。”
“好的。”
掛掉電話之後,小五陷了沉思,該從哪裏查起……
既然是從機場出來之後就消失的,那就從機場的監控開始查起來。
小五還又撥打了一遍顧清雨的手機,還是於關機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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