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睜開了眼。
看著麵前作的男人,薑尋恍然中有種兩人是恩多年夫妻的錯覺。
回神後,翻了個白眼:“你幹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盛司越笑容玩味:“怎麽,昨晚太爽,今天不上班了?”
“幾點了?”
薑尋臉微燙,說話時錯開了他的視線。
“八點。”
“九點才上班,我再睡會兒。”
說著,把他從自己上推了下去:“你先去洗漱吧,你洗漱之後我就起床了。”
男人很聽話:“好。”
他結結實實地又著來了個深吻,才起進了浴室。
薑尋眼睛雖然閉上了,可腦子卻越來越清醒,到最後實在睡不著,索睜開了眼。
愣了兩秒鍾,才後知後覺地舉起左手,看著無名指上那枚漂亮致的戒指,還是止不住地喜歡。
一向清醒的人,此刻竟忍不住想——
若是他一直表現這麽好,這日子將就著過下去,似乎也沒什麽不妥。
……
吃早餐的時候,盛司越沒有在薑尋的無名指上看見戒指。
他看著:“戒指為什麽不戴?”
薑尋愣了下:“你也沒戴。”
“我隻顧著給你買了。”
薑尋衝他笑了笑:“那就辛苦盛總再補一個,你戴了我也戴。”
“有意思麽?盛太太。”
“有啊,你自己不戴戒指,別人都還以為你單呢,我戴著戒指,外麵的優質單男豈不是要對我敬而遠之,這樣一來我連個備胎都養不了,日後離了婚,怎麽找下一春?”
男人冷哼:“大清早的,你是非要跟我吵架嗎?”
“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真人意外。”
薑尋,“……”
不說話,低著頭安靜地吃飯。
可盛司越卻很堅持:“戒指在哪?”
“好好收起來了,保護的很好,盛總放心。”
“嗬。”
薑尋看他一眼,語氣溫了很多:“別想那麽多了,我隻是覺得突然手上多出一個鑽戒,到了律所難免會被同事問東問西,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懶得應付別人,所以才收起來了,沒有故意要找事兒的意思。”
“隻是這樣?”
“不然還能是哪樣?”
男人心舒暢了些,但又調出了新的關注點:“你的同事,秦明禮麽?”
無語,淡淡道:“他肯定不會管我手上是不是多了個戒指,也沒那麽八卦,其他同事。”
“說起來,昨天我去律所接你的時候,怎麽沒到他?”
“到了你想怎麽樣?告訴他我們的關係嗎?”
盛司越看著,沒說話。
沉默代表否認。
薑尋不敢再跟他對視,生怕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出別的什麽東西來。
幾次有意無意的試探,已經讓看清楚——
這個男人並不想對外承認。
也許真的很差勁。
差勁到丈夫寧願花重金討好,也不願在公眾麵前承認,差勁到隻配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讓他用來發泄。
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心不好,薑尋又慢條斯理地吃了個包子,之後出一張紙巾,一邊,一邊從餐椅上起:“我先去上班了,晚上見。”
腳步還沒出餐廳,盛司越的聲音自後傳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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