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燦若星辰,依賴又信任地看著傅斯年。
按理來說,脖子是敏且脆弱的部位,但姜檸卻全心信任般到了傅斯年手上。
傅斯年神未變,手指繼續挲的后頸。
姜檸扎起來的丸子頭落下幾縷發,時不時過他的手背,起一片意。
現在整個人差不多坐在傅斯年的懷里,的軀因為前傾而著他。
傅斯年只覺剛才被吻過的皮發燙,仿佛那種還在。
特別是下,姜檸胡親的那幾口好幾次都差點親到他,但每一次都肩而過,害得他心。
傅斯年眸逐漸變得幽深,呼吸微妙地急促了一些,結不住地上下滾。
他視線灼熱,毫不掩飾地盯著姜檸的瓣。
姜檸察覺到他的變化,心跳加快。
張地抿了抿櫻,聲音甜膩地道:“檸檸想要老公的親親。”
這句話一說出口,傅斯年著的后頸突然加重了些。
姜檸萌一笑,手掌撐在了他的膛,試探地吻在了他的角。
見他沒有阻止,臉上的寒冰終于有融化的趨勢,姜檸就知道他也是喜歡的。
狡黠地眨眨眼,故意撅起說道:“老公還是不理我,肯定是不想跟我親親,那就算了吧。”
說著,便要抬頭離開傅斯年。
但傅斯年卻不肯舍得放走。
大手一用力按住的后腦勺,稍微一尋就含住了的瓣。
他一來便霸道至極,幾乎要奪走所有的空氣,還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吻到最后,姜檸覺已經沒有知覺了,于麻木的狀態。
無力地趴在傅斯年口緩了好久。
等眼神不再迷蒙,仰著頭目委屈,眼底暈了一片水。
“老公~我的好痛呀。”
撒似的喚道。
都已經被吃干抹凈了,要是傅斯年還生氣,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傅斯年神慵懶地玩著的手指,眉眼間尚存幾分饜足。
一時間沒有回應。
姜檸心都要碎了,帶著點哭腔地嗚咽一聲。
痛心也痛,剛才他都那樣親了,好像要把拆吃腹,結果親完還是不理。
姜檸忿忿地回自己的手指,不讓他玩,嘟噥了幾句壞老公。
傅斯年輕笑出聲,了的小腦袋。
他聲音低沉而沙啞,“沒打你沒罵你,哭什麼?”
姜檸淚眼汪汪,控訴他道:“誰讓老公一直不理我了,我以為老公討厭我了呢。”
了眼睛,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傅斯年拿掉的手,捧起了的臉蛋,低頭抵著的額。
作雖溫,但他語氣卻沉而嚴肅,“知道今天錯哪了嗎?”
姜檸楚楚可憐地點頭,“知道。”
傅斯年憐惜地拭去眼角的淚,道:“錯哪了,嗯?”
“錯在沒有告訴老公我去見溫阿姨了。”
“為什麼不告訴老公?”
傅斯年了姜檸臉頰的,繼續追問。
姜檸看著傅斯年的眼睛,回答道:“我怕老公誤會我嘛,而且我不知道溫朗也會在,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去的。”
眼神乎乎,神坦然。
傅斯年一錯不錯地盯半晌。
最后聲道:“寶寶聽話一點,今天他們對你不友好,以后不許再和他們接。”
姜檸乖順地開口:“知道了嘛,老公。”
傅斯年滿意地抱懷,瞥見紅腫的。
“乖乖,還痛嗎?”
“有點痛。”
姜檸點頭,出委屈的表。
他剛才帶著懲罰質吻,又兇又狠,現在都還是痛的。
傅斯年了的瓣,“回去我幫寶貝藥,藥就不痛了。”
“嗯!”
姜檸開心地答道。
之后幾天,傅斯年雖然表面上沒有針對溫朗,但明里暗里還是讓他栽了好幾個跟頭。
溫朗就算心里有猜測但也拿不出證據,只能咽下這個暗虧。
比起這個,那天在包廂里聽到的對話才更讓溫朗痛苦。
這些日子,他的憔悴全公司的人都看出來了。
眼尖的人還能發現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消失了,差點讓人誤以為他失了。
但楚瑤來公司找溫朗的頻率越來越高,看起來很好,不像是失。
猜測紛紜,只有幾個人知道真相。
傅斯年今晚要帶姜檸回老宅。
按照慣例,原本他生日那天就要回去吃個飯的,但今年況特殊,有姜檸在邊,傅斯年就沒有回去了。
正好這次是家宴,傅斯年帶姜檸回去也有和家里人正式介紹的心思。
聽他這麼說完,姜檸悶悶不樂,了他的膛。
“既然是家宴,那你父親一定會在咯?”
“嗯,這次有我在,寶貝不用怕他。”
姜檸對傅霆文的觀實在算不上好,能覺到他不喜歡自己。
而且聽傅斯年說過,他失憶就是他父親控的一切。
姜檸對著手指,悶聲說道:“老公,我可以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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