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心累地說:“他不是有太太嗎?”
“我妹妹可不是他太太。”
金野趕澄清,語速之快,令人咋舌,還能聽出些嫌棄的意思。
江慕晚忽然喜歡跟金野聊天了。
“金總,你好像很嫌棄湛總啊?”
“他一個已婚男人,我當然嫌棄,就算他離婚,那也是二婚,我早就對外放話,想娶我家笙笙,除非用十個億做聘禮,否則門都別想進,二婚的話,聘禮得翻倍。”
他這話說得大聲,湛黎辰和金笙又離他們近,所以聽得一字不落。
樂聲一轉,江慕晚腰間又多了一隻手,將往後一帶。
旋了一圈,再站穩,麵前的人已經換了湛黎辰。
他黑眸帶笑,笑容卻冷戾至極:“聽別人嫌棄我,很開心是吧?”
旁邊同樣臉的金笙瞪著金野:“二哥,這種話你是不是也對沈卓梵說過?”
江慕晚:“……”
金野:“……”
你們倆耳朵真好啊。
不過江慕晚比金野幸運點,因為知道怎麽哄湛黎辰。
江慕晚借著搖曳的舞步,靠近湛黎辰,輕聲道:“我又不會跟你離婚,不上他嫌棄你。”
湛黎辰瞇了瞇眸,指腹在腰間收:“那你給湛博峰的協議,是狗爪子寫的?”
江慕晚:“……”
人剛回來,消息還靈通!
幸好留了一手。
又往湛黎辰懷裏湊了湊,說:“我留了後手的,我寫的是你和金笙真心相,水到渠,我就離婚,全你們,但你和金笙怎麽可能真心相呢?”
湛黎辰勾了勾:“怎麽不可能?”
江慕晚眼神幽怨的看著他:“我提心吊膽半個月,每天擔心你,擔心到失眠,你就跟我說這個?”
湛黎辰盯著的小臉,妝容致,可難掩眼底布的紅。
他輕哼了聲:“別人說什麽你都當玩笑,我跟你說一句,你就當真?”
江慕晚嗔了他一眼:“因為我本不在乎別人,我隻在乎你。”
湛黎辰挑眉。
現在說得好聽,剛才不還跟他撇得一幹二淨?
心裏這樣想著,可他臉上的沉還是徹底散去,手臂勾著的細腰,拉近兩人的距離。
江慕晚抬頭著他,眸瀲灩,脈脈含。
“湛黎辰,我好想你。”
他的眼神跟著炙熱起來,溫熱的指腹藏在寬大的披肩,攀上的蝴蝶骨,輕而過。
音樂接近尾聲,節奏快了起來
一個轉離開他的懷抱,而後又旋回來,小手輕過他的腰線。
他眸一沉,想要勾住的腰,卻先一步又旋走了,的小手在掌心一撓。
他眉心輕鎖,盯著。
隨著的舞蹈作加大,披肩落。
一瑩白在聚燈下似罩上了一層月,純潔無暇,如蝴蝶一般翩然舞。
湛黎辰的舞技也是臨陣磨槍出來的,規規矩矩跳一段還行,江慕晚一施展,他就不行了,隻能被的被牽著,任由在不經意間一次又一次的火。
他的眸子越來越沉,視線從豔的小臉移到了那雙致的鎖骨,那纖細的腰肢,還有偶爾起擺時,出的一雙白皙修長的小。
很快,湛黎辰就意識到不對。
不他在看,全場所有人都在看著。
不男人的目都變得貪婪起來,其中還包括他那位二叔公。
二叔公口水都要流下來,江慕晚要是對著他跳這麽一段,他沒準能當場腦溢。
三叔公著下,小聲問:“二哥,你看他跟金笙,還有這個江慕晚是怎麽回事?金笙要是他太太,丁佩蘭不可能瞞著呀。”
二叔公臉頰泛紅:“管他呢,這個江慕晚為了利益連個已婚男人都敢,能是個什麽好東西,還跟我擺臉,我今天非要把弄回去不行。”
他緒過於激,聲音一點都沒著,全都落湛黎辰耳裏。
湛黎辰眼中戾氣一閃,二叔公跟他對上眼,毫不畏懼。
陳暖暖捧著小臉看著舞的江慕晚,羨慕不已。
“慕晚真啊,我也好想跳舞,可惜本沒人跟我跳。”
站在後的許恩鴻開口道:“如果不介意,下一曲,我陪你。”
陳暖暖回頭,看到高大文雅的許恩鴻,臉頰一紅。
舞池中,舞曲還沒結束,湛黎辰強按住江慕晚的腰,將錮在懷中,冷冽的氣息鋪天蓋地般罩住。
江慕晚一陣錯愕。
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又不高興了?
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下一秒,窗外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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