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小王爺的悲哀,作為一個皇親貴族,吃喝玩樂是很正常的行為,算不上太過分,可大陸三國原先就有威震天下的「三明月」,現在又有橫空出世的蘭亭公,一個比一個強,拿他和最強的人比較,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不可同日而語。
「王爺,您正青春鼎盛,三王子殿下也聰明萬分,不用為了小王爺的事這般生氣,只要他有一顆懂得為您分憂的心就好。」不得已之下,方清柏只得直言不諱,點出了這位小王爺不值得鎮南王培養的事實。
一直沒有說話的付擊空聞言臉一變,眼中閃過了一霾。
鎮南王一共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兒,老大今年二十五歲,陳沛,兒今年二十二歲,陳歸雁,老三今年十五歲,陳路。
陳沛因為是長子,所以鎮南王在他上花費的功夫最多,然而陳沛資質算不得太好,又從小被他母妃寵,生好而無堅韌之心,雖然一直也幫著鎮南王打理事務,還算中規中矩,做事不能算荒唐,但絕對算不上英明。
兒陳歸雁已經嫁人,夫家是流風國著名的書香世家——歷代都有大儒出世的曲家,夫君儒雅有文采,公認是下一代曲家的掌門人,又對陳歸雁很好,自然是幸福得很,所以這個兒從來不用鎮南王心。
老三陳路是鎮南王的寵妾所生,因為老來得子,鎮南王對他特別喜歡,再加上陳路聰明伶俐,年紀雖小,做事穩重又有古人之風,除此之外,他對軍事方面很有才華,常常跟著鎮南王一起演練沙盤,悉各種兵書陣法,故而鎮南王更是把他認作了自己的缽傳人。
但是,鎮南王一系的人支持長子陳沛的勢力卻佔了大多數,他們認為長之禮不可廢,更重要的是,陳沛的母妃是付擊空的妹妹,自然得到付家全力的支持,而陳路的母妃卻是一個小家碧玉,本沒有家族勢力,為他說話的人沒有多。
付家的勢力在鎮南王的栽培下,已經比之幾十年前擴展了十倍,想當初,兵部尚書付基堂是付家出,還有數十個任職四方的大小員也出自於付家,造他們為鎮南王府中第二大的勢力,只比聽命於鎮南王的「銅豹軍團」差。
但現在付家則是虛弱了不,付基堂被我斬殺於市,在益州郡一役也損失許多銳,實力減了至三分之一,這才讓付擊空最近低調了許多。
「擊空啊!」鎮南王此刻轉過了子,第一個向的就是付擊空:「你們的心我都理解,這次的事我也不怪你們,但你一定要記住,不要因為太想讓沛兒出風頭,而把我們全部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否則我們全部都會完蛋。」
「是,王爺,我知道了。」付擊空低頭道。
「沛兒那邊,從現在到正月都不許他出門,你去勸解一下他,讓他明白這次冒險行的危險。」鎮南王沉著道。
「好。」付擊空頷首行禮後離開了,正在想該怎麼跟侄兒解釋的他,沒有聽到的是金空鏡裡不滿的嘟囔。
「笨蛋,蠢貨!江湖人士懂個屁的行軍打仗啊?要是我在那裡,他任蘭亭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
「銅豹軍團」的軍團長,這樣憾的歎氣道。
「金兄,我平日覺得你腦子不大靈,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比付家那群人聰明多了。」方清柏連連點頭道。
但他話語中的意思讓金空鏡怒目以對:「好哇,書獃子,你竟敢罵我,來,來,我們去練武場比較一下,看看誰更厲害。」方清柏驚訝的道:「你怎麼不說去下棋比試呢?我覺得這樣更公平一點。」兩人吵吵鬧鬧,旁邊的鎮南王卻一點都不擔心,他的思緒早已轉向了幾天之前。
是啊,如果沛兒沒有自作主張,而是徵求自己意見的話,由自己或是清柏、小空指揮,至有超過六的希將劉日徹底留在梁歷郡……可惜啊可惜,沛兒居然想用江湖上的辦法解決問題,結果功虧一簣!
「清柏、小空。」鎮南王將心中的想法拋開,眼中出了堅毅之:「今晚宮宴的時候,劉日的座席就在本王旁邊,你們仔細觀察一下劉日,他將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只有多瞭解他,我們才能更有把握擊敗他!」
「是!」一文一武兩員大將,臉肅然的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