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你不能給你爸提及你媽的事,他們分開快二十年,他好不容易放下了,最近生活才過得安逸些,你媽那事,無論什麼結局,別給他說,說了也只是給他徒添煩惱。”
顧如煙把拉到廚房說教。
喬寶兒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以前爸為公司為媽的事,大半輩子心勞累,現在也應該放下所有力了。
顧如煙朝客廳那邊了,然后回來,更加小聲問道,“寶兒,你媽到底在那邊怎麼樣?”
“這些年到底跟什麼人在一起,日子過得好不好?”
顧如煙雖然恨那個自私自利的姐姐,但親姐妹,總是關心的。
“小姨,我媽……”喬寶兒表有些猶豫。“那些年在海島里生活,跟了一個島主首領男人,那男人還有很多人。”
顧如煙聽到這里就很吃驚,“一夫多妻?”
“差不多。”
喬寶兒也不了解島嶼的制度,那些人與其說是首領的妻子,還不如說是男人的玩,那些人本沒什麼份地位。
“……我姐怎麼可能愿意跟別的人分丈夫呢?”
顧如煙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位姐姐自小得天獨厚,那樣驕傲,上流社會多男人都被瞧不起。
“真的那麼那個男人嗎?”
“寶兒,那男人是個怎麼樣的人?”這不由讓顧如煙好奇。
喬寶兒想了想,臉有些復雜,腦海里只想到這個一個詞形容他,“自私自利的人。”
顧如煙愕然。
那位畢竟是喬寶兒的親生父親。
喬寶兒沒說,那位父親從來就沒想認,而且的命在他們看來跟螻蟻一樣低賤,妨礙了他們,便可以隨宰殺。
“我媽當年選擇離開,大概也不是因為有多那男人,只是貪那座島嶼給的虛榮心、生殺權力,那些與競爭的人,贏了,會得到很大的心理滿足。”
兩個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談什麼,可笑。
“寶兒,你不能這麼說你媽。”顧如煙開口訓一句。
在顧如煙的保守觀念看來,姐縱有千錯萬錯,作為兒的也不該說太多,“你媽的事,你以后別管,將來有什麼報應都是自作自。”
喬寶兒話到邊,言又止。
媽已經死了。
一道矮胖的影大步的走來,拉開了廚房的玻璃門,莫高獷地說道,“好了,別說了別說了,為那種賤人費心神一點都不值得。”
莫高這大老,說話簡單暴。
“你不能這麼說我姐。”什麼賤人這些話太難耳了。
顧如煙總會為人著想,想著為姐留一點尊嚴。
喬寶兒倒是驚奇地看著莫高表叔,“你怎麼會在我家?”
這都快晚上10點了,唐聿的表叔怎麼還在家逗留?
莫高理直氣壯,一副大家長的模樣,直接罵道,“……你死丫頭的,你這是過河拆橋是嗎?你不想想啊,你跟君之牧一走就走了半年了,唐聿也走了,我們這些家人不擔心啊,你小姨和你整天都愁死了,每天都準時準點的給菩薩上香,就是為積點福能保佑你們。”
“你以后要多孝順你小姨知道嗎?你就是積了八輩子的福,才攤上這麼個小姨天天給你掏心掏肺。”
莫高怒目訓了一頓,拉拉的罵沒停,喬寶兒挨罵沒機會再多問一句,而且莫高講一大堆也沒解釋他干脆這麼晚了還在家。
“好了,別說了。”最后是顧如煙心,“寶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都快給你罵走了。”
“如煙,你就是太疼了,你看這臭丫頭,從小到大哪有一點規矩。”
莫高轉頭對顧如煙說話時,聲音不自覺得放緩,溫許多。
喬寶兒閉,沒敢多說半句,著眼前這兩位長輩,愣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顧如煙端著一鍋蓮子糖水出去,給LUCY和喬文宇再盛一碗糖水,莫高趁機逮著喬寶兒去了后花園。
“以后你媽的什麼狗屁事別跟你小姨說,知道沒有!”
莫高一臉兇的惡相,開口就警告。
喬寶兒倒是不怕莫高表叔,只是心里疑,“關你什麼事?”
莫高被這麼一句,在心里吐了一口老。這死丫頭說話就是這麼磕人。
“當時君之牧出發去找你,他可能是擔心自己回不來了,所以臨危命,讓我好好照顧你娘家,還有你那雙胞胎兒子,畢竟君家那老頭也八十了……”
莫高隨意敷衍的解釋,隨后,提高嗓音吼,“總之我現在就你家人,聽到沒有,我說的話,你必須聽!”
喬寶兒也不是不愿意聽莫高這長輩的話,只是覺得心里有點別扭,不知哪里不對勁。
喬寶兒低低地說,“我媽死了。”
覺得有義務讓家里人知道一下。
結果莫高聽了不僅沒有一點點同,反而雷霆大怒,“死了又怎樣!”
“以為人死了就該得到憐憫同,活著的時候干了多缺德的事,不然,能把你綁走,君之牧和唐聿那一去風險多大,你們所有人都差點沒命回來,這不都還是害的。”
“這種人還值得你的家人為傷心難過嗎!”
喬寶兒表有些容,確實思想太過淺顯。
莫高毫不客氣繼續罵,“喬寶兒,你自己的良心,你從小到大活了這二十幾個年頭,哪天不是被你的家人保護的穩穩妥妥的。現在你跑去告訴你家人,關于那個人的事,也只有一個后果,他們只會嘆傷心難過。”
“喬寶兒,你都這麼大了,你該好好的替你的家人著想,你應該站起來換你去保護他們了。他們都老了。”
“有些不說出來,自己守著,這是擔當,這是責任。”
莫高講地義憤填膺。
“我、我知道了。”喬寶兒有點被他這架勢驚到,立即點頭。
顧如煙見他們在后花園吹冷風,連忙走過來催促,“趕進屋,要冒了。”
聽到顧如煙的聲音,莫高這才收斂了氣勢,他跟變臉似的,和和氣氣說話,“如煙,你別出來,這外面風大,我們這就進屋。”
喬寶兒被這涼的夜風吹的頭發凌,腦子更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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