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軒問:“怎麼了?”
韓綜遲疑了下,說道:“方兄,你相信王爺,就是太祖轉世這個說法嗎?”
方浩軒聞言一愣,“這是魔王說的話——”
“嗯,夏侯吉雖然滿鬼話,但關于這一點,我認為他說的,應該是真的!”韓綜打斷方浩軒,“畢竟,王爺與太祖在相貌上幾乎完全一樣!”
方浩軒垂眸,像是在沉思。
韓綜嘆了口氣,“哎,你說,皇上——就是廢帝,應該早就知道吧?太祖詔后,就有太祖皇帝的畫像,還有宗祠里也有歷代先帝的畫像,從前就有傳言說楚王長得像太祖皇帝,后來不知怎的,就沒人說了……”
方浩軒搖搖頭,“還不是廢帝嚴令止談論!”
韓綜不解,“方兄,我至今不解,廢帝這麼做的用意何在?包括藏真正的太祖詔,自己偽造一份,他到底在怕什麼?”
方浩軒沉思了下,接著還是搖頭,“這恐怕要問廢帝自己了!”
兩人的馬車在半路被人攔下。
“韓大人,禮親王爺有請!”
韓綜和方浩軒急忙下了馬車,就看到禮親王府的馬車果然在路邊上。
此時天已經黑了,帝都施行宵,夜后,街上就沒有了人。
“王爺,這大晚上,是要去哪里?”韓綜和方浩軒上了禮親王府的馬車,便看見禮親王和安寧郡主都在。
“二位可見到溫姑娘了?”禮親王不答反問。
韓綜道:“見到了!”
禮親王又問:“事可都說了?”
“都說了!”韓綜回答。
安寧郡主急忙問:“溫姐姐可好些了?”
方浩軒說道:“看著和從前不大一樣,說不清楚!”
安寧郡主臉上神頗為復雜,看起來既興,又有些忐忑,“真沒想到,天岱的神傳說竟然是真的!而且溫姐姐竟然就是真正的神!”
禮親王道:“現在應該所有人都知道溫姑娘是真神了,但是那天看到現場飛天的人,應當不多。當下之際,為了不給溫姑娘帶來煩惱,本王認為,我們最好不要再在面前談這個話題!”
方浩軒贊同地點頭,“下也這麼認為!溫姑娘自己也說平常心就好,不必過于在意!”
“但是那天畢竟有很多人看見了,會不會——”安寧郡主又有點擔心。
“郡主是說那些貪生怕死的所謂皇親國戚?”方浩軒冷笑一聲,“那些人自私自利,當時聽信魔王鬼話,甚至還想要溫姑娘去送死,換他們狗命,后來知道溫姑娘才是真神,你是沒看見那些人怕什麼樣!”
韓綜道:“許多人都嚇癱了,嚇尿的也有!”
“恐怕他們現在一個個都在家里擔驚怕,怕被清算呢!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敢去議論神!”
禮親王也冷笑,“這些人也是安逸了太久,平時一個個人模人樣,著皇室貴族份帶來的榮耀,真到了國家存亡的危急關頭,這些人,哼!這一次,是時候徹底清算了!”
禮親王最后還是決定先不去打攪淺墨,他與韓綜以及方浩軒商議了一些事,便回府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淺墨要去宮里,青霜抱著阿念一起過來了。
小娃還是蔫蔫的,看見淺墨就手要抱。
青霜心疼的要命,“小姐,小世子昨晚睡著了還在哭……”
淺墨抱著阿念,他也不復從前活潑的樣子,就這麼趴在肩膀上,小小的娃娃,上還有濃濃的香味,但緒卻也是十分消沉的。
“阿念,我們去宮里!”
“姐姐,我也去!”阿笙也走了過來。
上了馬車,阿笙才怯怯地跟淺墨說道:“姐姐,其實我想去看看父皇。”
淺墨垂著眼眸,“嗯!是該看看了!”
阿笙想說什麼,但如今的淺墨實在太冷了,這種冷,和從前喪失五時那種毫無的冷還不一樣。
現在的,給阿笙的覺,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人世間的那樣的神圣。
這讓阿笙好擔心。
帝都的天氣徹底放晴,大雪融盡,雖是冬日,卻有百復蘇的覺。
馬車一路行來,百姓們都神態平和,許多人都在修理被損壞的房屋,鄰里之間互相幫助,巡邏的士兵也會在看到有人需要時搭一把手。
這是所有人在經歷了可怕的死亡后,對于還能活下來,到由衷的高興,也是對生命的敬畏。
“姐姐,原本我和溫哥哥都擔心我們帶回來的銀月草不夠了,我們已經把能帶回來的都帶回來了,路上遇到風暴,又丟了一些……”
阿笙絮絮叨叨,在跟淺墨說和溫青崖去西域尋找能治蠱卵和蠱尸的銀月草的事,也不知道淺墨有沒有在聽,就是想說話,不然馬車里的氣氛太抑了。
“溫姐姐,我想問你啊,為什麼下了一場雨后,那些沒有銀月草治療的蠱尸就都好了呢?”
其實阿笙并沒有期待淺墨真的回答。
所以當淺墨開口的時候,一時都沒回過神來。
“因為那雨是五靈所化,也就是天地間的五行之力,化作了雨水,雨水里也有我的。”
淺墨淡淡說道。
阿笙一怔,想起從前在緋城時聽到的那個傳說,幾百年前,有災禍發生,就是天將神,以化雨,才救了緋城百姓……
“那為何雨水是溫暖的?這明明是冬天,雨水淋到上,不但一點不冷,還有暖暖的覺,姐姐你睡著了,是沒看見,這三天,好多人都舍不得進屋,都在外面淋雨……”
這回,淺墨發呆發的更久了,快到皇宮的時候,阿笙才聽見囈語般的說道:“雨是暖的,因為雨水里浸了火靈……”
火靈,是他元神所化。
五靈又回到了天地間,他也就消失了……
阿笙聽見了淺墨最后那句話,后來的許多天,眼前始終都是淺墨說那句話時恍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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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重歸平靜,府和軍營這幾日都格外忙碌。
因為要收拾殘局,那些被夏侯吉變蠱尸的百姓們,大多恢復了正常,也有一部分了傷的,都被惠民署收留治療了。
同時軍營將士們還在清理戰場,因為那些蠱尸,只有活人煉的,才能活,還有大量低級蠱尸,原本就是死人,這一部分,是無法再活過來的。
但它們在大雨的洗滌下,都洗去了滿的怨氣和戾氣。
要說有人不平靜,那些皇親國戚肯定不平靜,還有就是夏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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