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侍應臉上依舊是有著完的微笑,看不出有半點的不耐煩。
又是一陣忙碌,幾人將菜放到了餐桌上。
“我不想在餐桌上去,我想去沙發上趴著吃。”他們剛將菜擺好,又因為夏若瑜的一句話白忙活。
“好的,我們這就把東西搬到茶幾上。”侍應臉上禮貌的微笑沒有消失過,“夏小姐,茶幾有點小,放不下,我們先幫您拿來一張大一點的桌子可以嗎?”
夏若瑜臉上沒有任何表,“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
站起,離開了餐桌。
不一會兒,沙發前已經擺滿了菜。
夏若瑜又一次找著拙劣的借口讓一群人白忙活,到最后,都累了。
“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夏若瑜突然開口,讓套房安靜下來,“你們不累嗎?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不會反抗嗎?”
聽到這樣的話,侍應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崩掉,“讓夏小姐您滿意,是我們的任務。”
夏若瑜冷笑了一聲,“你們走吧,放在這里就好了。”
“夏小姐,這些菜已經冷了,我去讓廚房給你做新的再送上來可以嗎?”被刁難了一番,侍應還是能為著想。
“好,隨便吧。”夏若瑜站起走了幾步,“順便給我帶幾瓶酒上來吧,什麼酒都可以。”
“好的,夏小姐。”
被折騰了一番的人在離開房間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轉頭就開始紛紛說起了夏若瑜的壞話。
不到半個小時,新的熱菜已經端了上來,還有各個種類的酒。
夏若瑜沒有再為難這群人,平靜地坐在餐桌前看著他們將一切東西安排好,又離去。
拿起了筷子,挑了挑,吃了幾口,最終是半點都下不了肚。
醒好的紅酒一瓶有一瓶地喝,甜甜的草莓啤酒像水一樣灌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眼淚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流的,地上的酒瓶越堆越多。
都說酒是一個對有害的東西,可是此時此刻,它真的是個好東西啊……
“啊!啊!”夏若瑜在房間盡力地哭著,鬧著,卻得不到半點反應。
最后,耗盡了自己的力氣,癱坐在地上,倚著沙發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霍然的電話,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電話那頭傳來那沒有緒的電腦音與忙音。
“為什麼離開我?錢嗎?你是因為錢嗎?為了錢去找了個人演了這樣的一場戲?”夏若瑜喃喃自語,“這麼多年的,還是抵不上那幾個臭錢啊。”
夏若瑜走到了落地玻璃前,看著外邊的雪景,真啊,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窗外的景象怎麼可以不?
可是霍然,無論你有錢沒錢我都會跟著你,堅定不渝地選擇你,現在的你,為什麼可以因為那幾個銅臭就離開我了?
“嗚……”夏若瑜沿著落地玻璃跪坐到地上,來了一場撕心裂肺地痛哭。
到最后,怎麼暈過去的,都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套房里的床上。
“夏小姐,您醒了。”還是昨晚的侍應。
夏若瑜沒有看一正眼,手摁著自己疼痛得炸裂的頭坐起來,自顧自地走進了衛生間。
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還真不是個人樣,只是昨晚輝熙為什麼沒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又躺倒了床上,宿醉的第二天,渾上下都像是骨裂了一般疼痛。
“你們老板呢?昨晚怎麼沒來?”夏若瑜閉著雙眼。
“老板的事我們不方便過問。”是一個方且無法讓人反駁的回答,“夏小姐,外邊為您準備了清粥,請問需要為您在這里支起小餐桌嗎?”
“拿進來吧。”不想再刁難了,只想好好活下去,正常地活下去。
吃下一碗粥之后,昨晚吐得一干二凈的胃終于覺到了一點溫暖,也好像舒服了許多。
夏若瑜到化妝間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了輝熙準備好的服。
看著鏡子里的人,指著鏡子里的自己,自嘲地說了一句,“你好像夏若瑜啊哈哈哈。”
笑容里藏滿了苦。
走出門,發現門口有兩名大漢守著,其中還有昨天的司機。
“我想出門。”
“好的,夏小姐想去哪里,我送您。”司機說道。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夏若瑜拒絕。
“夏小姐,不要想著逃跑。”司機直接明了。
夏若瑜無聲地笑著,“怎麼了?我現在你們的監護對象了?”
兩人都沒有回答,或者說,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夏小姐要去哪里?我這就送你過去。”司機再一次提議。
“回家。”夏若瑜走在前邊,電梯口就有人守著,第一時間按了電梯,剛到電梯口,電梯也剛到。
司機將夏若瑜送回了那個曾經的家,卻看見自己家里的東西就被丟在了樓下的垃圾桶里。
看見這一切的那一刻,心臟就停止了跳,用盡了全最后的力氣跑了上樓。
門沒關,可是那個家,已經被搬空了。
一點都不剩。
這個房子,比他們兩年前搬進來的時候還要空。
夏若瑜就坐在了地板上,一發呆就是一天。
眼淚也早就已經流干了。
那出手機有一次撥通霍然的電話,依舊是那樣的忙音。
然后,撥通了輝熙的電話。
“你好。”電話那頭是一很好聽的聲。
夏若瑜在聽見的一瞬間就迅速將電話掛斷了。
邵枝在醫院一臉茫然,此時,慕容也走了進來,“怎麼了?”
“剛剛有人撥通了輝熙的電話,響了很久我就接了,我剛打招呼,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邵枝將電話遞給了慕容森。
看了眼來電顯示,慕容森笑了笑,“是心理醫生打來的電話。”
“完了,那會不會誤會了。”邵枝心中有些疚。
“放心吧,他們應該還沒有什麼進展。”慕容森將電話放到了一旁,等他醒了自己就會去回電話了。
邵枝無奈點點頭,看向病床上躺著的人。
意識昏迷了進一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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