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琛沒有回答。
吳姨低低地嘆息了起來,想著應該是去找夫人了,這小兩口的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穩定下來,不然瞧著真令人著急,好在大對夫人比從前上心了許多。
夜晚的醫院較之白天會更顯得冷森靜。
沈南歌推開病房門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萍姨,覺得奇怪,難道是出去了嗎?
走到病床邊看到媽媽跟往常一樣閉著眼睛,張了一路的神經放松了下來,笑了笑說,“媽媽,我今晚陪你一起睡。”
倏然,像是覺到什麼異樣轉過,眼前閃過刀鋒,一把銳利的刀筆直地朝扎了過來。
沈南歌的瞳孔一,迅速地躲開,作太過急促,導致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撞倒了東西。
男人帶著口罩,見倒在地上,立刻上前,再次舉起刀就朝心臟刺了過去,但刀尖遲遲沒有落下,低頭一看才發現的兩只手正抓著他的手臂。
沈南歌咬著牙,用力地阻止他的刀落下來,可不管再怎麼使勁終究敵不過一個正常男人的力道,眼睜睜地看著那刀即將刺進自己的心臟。
就在沈南歌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突然看到男人的飛了出去,撞向了桌子,他發出了一聲慘后滾落在地上,剛要爬起來就被人按住。
裴時淮俯將沈南歌扶了起來,掃了一眼那個男人,清雋斯文的面孔浮現出見的薄戾,隨即消失。
沈南歌驚魂未定地看著他,然后又看了一眼被保鏢按在地上的男人,他的口罩已經被摘了下來,并不認識他。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是不是沈懷昌派你來的?”
那男人沒有說話,依然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牢牢按住不能彈。
裴時淮溫和一笑,“不想說沒關系,我有的辦法讓你說。”
然后就吩咐他的保鏢把人帶出去。
沈南歌也清楚像他這種多半是要經過折磨才能說實話,轉而看向旁的男人,“謝謝你救了我。”頓了下問道,“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薆荳看書
還帶了保鏢,好像事先就知道會出事一樣。
裴時淮勾淺笑,“在路上看到你的車,就跟了上來。”
見的眼神帶著審視像是不怎麼相信他的話便繼續說,“你也可以當做是我關心你,所以想跟你制造偶遇的機會。”
沈南歌不是沒有遇過想向獻殷勤的男人,但裴時淮給的覺更像是有備而來,仿佛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
“兩次都在醫院偶遇?”
還是在媽媽住的醫院,說是巧合本就不能令人相信。
裴時淮的聲音不徐不疾,“有心的話在哪里偶遇都不奇怪,無心的話,比如你那位便宜老公就幾次讓你陷了危險境地,他再能呼風喚雨又怎麼樣,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好。”
他挑了挑眉梢,慵懶地笑著,“不如,你甩了他,反正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裴總,你想當小三我可以幫你,但我的人你別想染指半分。”冷沉寒冽的嗓音在病房里驀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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