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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大明》 第二百四十八章.收服【萬字大章】.

然而,趙俊臣卻是先說明自己沒能為李立德爭取到刑部尚書的位置,在等到李立德完全失落之后,再表明已是為他爭取到了山東布政使的位置,如此先抑后揚之下,李立德此時的心,卻是以驚喜更多。

趙俊臣的做法顯然是正確的,聽到趙俊臣這麼說之后,李立德先是一愣,接著卻是大喜。

從某方面而言,布政使的職位雖然遠離京城中樞,但作為地方上的封疆大吏,那種一言而決、舉足輕重的快,卻又不是尚書之位可以滿足的。

所以,雖然沒能得到期中的刑部尚書,但李立德依然滿是驚喜,并連連向趙俊臣道謝,心中原本對趙俊臣沒能實現承諾而產生的些許不滿,也頓時間煙消云散了。

而面對李立德的連連道謝,趙俊臣自然也是不住的客套,等到種種場面話說完之后,趙俊臣與李立德二人終于分賓主落座。

然后,趙俊臣又詳細的向李立德說明了今天養心殿的種種景、以及朝堂中那些實權空缺的接替人選。

聽到趙俊臣的說明后,李立德的心思與趙俊臣相差無幾,皺著眉頭分析道:“大人您是說,如今連工部侍郎的位置也被周尚景的門人葉尚宏得到了?這可不妙!再加上現在的戶部侍郎馬森,如今掌控在咱們手中的關鍵衙門,不管是工部還是戶部,都已是有了周尚景安的人手,再加上劉長安劉大人也正在吏部任職,咱們與周尚景的勢力相互混雜的太厲害,接下來恐怕會有沖突啊。”

經過之前的仔細考量,趙俊臣如今已是理清了思緒,卻不像是李立德這般擔心,笑著說道:“周尚景雖然心機手段皆是可怖,但我也并不怕他,既然是注定要有沖突,那麼接下來見招拆招就是了……其實,這般況總要比雙方似敵似友、曖昧不清要好得多,至清晰了雙方的立場,不至于敵友不明,至于周尚景安在戶部與工部的那兩顆釘子,我已經有辦法去對付,而你接下來又要到地方上任職,就不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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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趙俊臣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如今我卻需要你在另一件事

上出力。”

“不知何事?還請趙大人吩咐就是。”

“等你出任山東布政使之后,你原本在刑部衙門的那些經營,不免會被周尚景和沈常茂他們瓜分干凈,這卻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打算將新任的刑部右侍郎秦懷遠收為己用,這樣你在刑部的那些經營也能保持下去,咱們這一派在三法司的影響力也不至于大幅衰減,但若是想要這秦懷遠甘心投靠咱們,卻還需要李大人你在旁說項。”

李立德恍然,心中不由贊嘆趙俊臣的心思謹,連忙應聲道:“趙大人說的是,下必然全力幫著大人說項,卻不知咱們何時與那位秦大人見面?大人您可有計劃與安排?”

趙俊臣抬頭,看了看客堂外的天,卻見已是夕西落,笑道:“我已是約他今晚在尚賢樓見面,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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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趙俊臣與李立德二人舍棄了坐轎,同乘一輛馬車,并趁機在車廂中商量事

在車廂中,趙俊臣認真吩咐了李立德在赴任山東之后所需要的注意事項、以及這些事對趙俊臣一派積累人脈與底蘊的重要,對于趙俊臣的叮囑,李立德自然是不敢怠慢,全都認真的記在心中。

等到諸事議畢之后,馬車也正好趕到了尚賢樓門外。

因為提前定下了雅間的緣故,尚賢樓的掌柜與伙計們早已是在尚賢樓下恭候多時了,見到趙俊臣與李立德出現后,皆是滿臉討好的迎了上來。

趙俊臣常來尚賢樓,與尚賢樓的掌柜也是人了,下了馬車之后也不多說廢話,只是問道:“大理寺卿、秦懷遠秦大人他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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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連連點頭,說道:“回趙大人的話,秦大人他剛剛已是到了,如今正在樓上雅間等候兩位大人。”

說話間,掌柜心中不由奇怪。

秦懷遠升任刑部侍郎的消息,還要等明天早朝才會宣布,如今除了數人之外,朝野間都還沒有得到消息,所以在尚賢樓掌柜眼里,秦懷遠也依然只是一個四品的大理寺卿,無論趙俊臣還是李立德,階都要比他高不

如今趙俊臣與李立德出現了,秦懷遠至也應該候在樓下恭候才對,但秦懷遠卻只是在雅間迎接,這不免會失了恭敬與禮節,難道秦懷遠就不怕趙俊臣與李立德二人會因此心中不滿、并在今后暗中報復?

尚賢樓掌柜雖然心中奇怪,但趙俊臣與李立德卻能夠理解秦懷遠的心思——秦懷遠擔心太多人看到他與趙俊臣在一起,會誤認為他已是投靠了趙俊臣,這是在避嫌呢。

所以,趙俊臣與李立德也不見怪,只是相互對視一眼后,齊齊一笑,然后一同向著尚賢樓走去。

…………

被掌柜引著來到尚賢樓的二樓后,趙俊臣抬頭一看,卻見秦懷遠正在雅間外垂首恭候著。

秦懷遠也知道自己在這里等候實在是有失恭敬,所以見到趙俊臣與李立德之后,就連忙請罪道:“下才知道趙尚書與李侍郎的到來,有失遠迎,還兩位大人見諒、見諒。”

聽到秦懷遠的話后,尚賢樓的掌柜張口言,但最終還是垂頭不語——實際上他遠遠的看到趙俊臣的馬車出現在街頭拐角后,就已是派伙計通知了秦懷遠,而秦懷遠的這句話明顯是在推卸責任了,但尚賢樓掌柜卻也不敢得罪秦懷遠,所以也只能啞吃黃連了。

趙俊臣揮手笑道:“沒關系,你我朝中同僚,誼深厚,如今又只是私下相聚,就不必在意這些禮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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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德亦是在一旁點頭笑道:“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秦大人就不必客套了。”

聽到李立德口中的“自己人”三字,秦懷遠面微變,卻不接話,只是手一引,請趙俊臣與李立德二人進雅間說話。

三人進雅間落座后,最開始并沒有談論正題,只是相互客套恭維著。

直等到菜肴上齊、尚賢樓的掌柜伙計們全都離去后,趙俊臣才端起酒杯,笑道:“我今天邀秦大人來尚賢樓聚宴,卻是有三個原因。”

秦懷遠連忙說道:“還請尚書大人賜教。”

趙俊臣將手中酒杯向著秦懷遠一敬,說道:“第一個原因嘛,是為了答謝秦大人你今天在早朝上的仗義執言,若不是秦大人你說出了那閆鵬飛與劉詮安二人在審案期間的脅迫言論,恐怕我今日就要被人陷害了,如此,秦大人你對我實是有大恩,如此自然要答謝一番。”

今天早朝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不知道,但秦懷遠卻能猜到一些,又如何敢接趙俊臣的“答謝”?連忙擺手道:“尚書大人您言重了!正所謂清者自清,即使下沒有說那些話,想來宵小之輩也絕對無法陷害大人毫,更何況下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又如何真敢居功?大人您實在是言重了。”

趙俊臣卻笑瞇瞇的沒有反駁,只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見趙俊臣如此,秦懷遠不敢怠慢,連忙也跟著飲酒。

一旁的李立德,則是幫著兩人又把酒杯滿上了。

然后,趙俊臣再次端起酒杯,又說道:“至于這第二個原因嘛,則是李立德李大人承蒙陛下信任,又得到了本推薦,如今已是升任了山東布政使,所以趁著今天這個機會,也是為李大人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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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遠為中間派,在朝堂中沒有朋黨、沒有靠山,自然消息也不靈通,并不知道今天下午諸閣老與六部尚書在養心殿聚議的消息,更不知道李立德已是升任山東布政使的事,如今聽趙俊臣這麼說了,心中不由一驚。

然后,帶著些許羨慕,秦懷遠也連忙舉起酒杯,學著趙俊臣那樣向著李立德一敬,說道:“恭喜李大人了,這三品與從二品之間,雖然只是差著一級,但許多員即使經營十數年也遲遲無法晉升一步,如今李大人晉升山東布政使,卻也不知會羨煞多人,想來日后重返朝廷中樞擔任六部尚書之位,也是指日可待了。”

李立德舉起酒杯回敬,卻又看了趙俊臣一眼,似笑非笑間,暗示道:“哈哈,我在朝中有趙大人的庇護與扶持,這點事,卻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三人再飲一杯之后,趙俊臣并沒有說第三個原因,只是笑的看著秦懷遠。

反倒是李立德,突然話鋒一轉,向秦懷遠問道:“說起來,秦大人如今年歲多大了?”

秦懷遠微微一愣,但還是答道:“下蹉跎歲月,浪費,今年已是四是有三,比李大人您還要癡長兩歲,可惜就卻遠不如李大人,當然,與趙大人就更不能相提并論了。”

李立德一副深為秦懷遠惋惜的模樣,嘆息道:“以秦大人的才干,如今這般年紀,卻還只是區區一個大理寺卿,實在是有些屈才了。不過,依我看來,這其中也有秦大人你自己的原因啊,你這些年來朝中為,總是落落寡人,沒有人能扶持一把,這升遷自然也就慢了許多。”

秦懷遠自然能聽明白李立德的暗示,卻沒有答話,只是沉默不語。

實際上,秦懷遠并非不知道“朝中有靠山、日后好升”的道理,然而秦懷遠一向不愿意參與到黨爭之中,沒有靠山固然升遷慢些,但至活的安穩。

見秦懷遠只是沉默不語,李立德眼中閃過一不快,但神間依然溫和客氣,又說道:“不過嘛,雖然秦大人你的子孤僻了一些,這些年來一直沒人能扶一把,但趙大人他卻是一向欣賞秦大人你的才干,曾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今后只要有機會,就絕不能委屈了秦大人,趙大人他是才之人,更是說話算話,今天咱們在這里相聚,第三個原因,就是為了恭賀秦大人你的升遷了。”

“升遷?我?”秦懷遠不由一愣。

趙俊臣笑著點頭,并第三次舉起酒杯,道:“你我三人今日在此相聚,這第三個原因,也正是為了恭賀秦大人你的高升了,今天我向陛下推薦了李大人之后,李大人原本的刑部右侍郎的位置就空了下來,然后我就向陛下他再次推薦了秦大人你接任刑部侍郎的位置,而陛下他也答應了,等到明日早朝宣布之后,秦大人你就是朝中正三品的刑部侍郎了,而我就在這里先行恭喜秦大人了。”

而李立德亦是接口笑道:“秦大人你剛才還在羨慕我升遷快,但我從正三品升到從二品,也只是升了一級罷了,而秦大人你得到趙大人的舉薦之后,卻是從正四品升到了正三品,一口氣升了兩級,卻又比我還要快多了!秦大人你能有這番機遇,還不趕謝謝趙大人他的舉薦之恩?”

聽到趙俊臣與李立德的一唱一和,秦懷遠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是憂!

從正四品的大理寺卿,升到正三品的刑部侍郎,固然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然而,早朝上他才剛剛幫著趙俊臣說話,第二天就在趙俊臣的舉薦之下升了,這種況落在朝中百眼中,必然都會以為秦懷遠已是投靠了趙俊臣!接下來秦懷遠即使想要辯解,恐怕也是難上加難了。

雖然復雜,但秦懷遠還是向趙俊臣答謝道:“多謝趙大人的舉薦提拔之恩,下沒齒難忘!”

趙俊臣依然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說道:“大家今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客氣。”

然而,雖然也知道自己今后不可避免的會被朝中百視為是趙俊臣的朋黨,但聽到趙俊臣的“自己人”三字,秦懷遠猶豫了一下后,依然沒有明確答復。

他終究無法下定決心就此投靠趙俊臣!

接下來,宴席之上,推杯換盞之間,趙俊臣與李立德又暗示了秦懷遠許多好,但秦懷遠至始至終都沒有松口,仿佛已是下定決心絕不會投靠趙俊臣。

漸漸的,李立德眼中已是有怒火閃爍,只覺得秦懷遠不識抬舉。

然而,就當李立德想要直言斥責的時候,卻又在趙俊臣的暗示下按捺了下來。

面對秦懷遠的避而不談,趙俊臣依然是一副淡然寬和的模樣,似乎毫不擔心。而李立德深信趙俊臣的手段,見趙俊臣這般神,也知道趙俊臣必然是另有手段,不怕收服不了秦懷遠。

但讓李立德失的是,直到這場宴席結束,也不見趙俊臣再施展其他手段,仿佛已經默認了秦懷遠的不合作態度。

只是,在宴會結束后,趙俊臣顯得熱無比,非要秦懷遠搭乘他的馬車,并親自送秦懷遠回府。

秦懷遠面對趙俊臣的執拗,堅持不過,只能答應了。

然而,上了馬車之后,與趙俊臣、李立德二人閑談期間,秦懷遠卻沒有發現,馬車并沒有直接向他府邸方向駛去,而是不知為何繞了遠路。

等到馬車經過天海樓的時候,突然停下。

然后,車廂外響起了許慶彥的聲音。

爺,我在前面的天海樓外,看到了黃有容黃閣老、沈常茂沈閣老、張傅、禮部尚書林維林大人他們,咱們要不要停下來打聲招呼?”

聽到許慶彥的請示,秦懷遠面頓時大變。

而一旁的李立德,卻是會心一笑,終于明白了趙俊臣的計劃。

原來,今天黃有容與沈常茂這二位閣老雖然結盟了,但畢竟只是他們兩個人的決定,他們各自的朋黨與門生們卻并沒有參與其中。

所以,在傍晚時分,兩派員在兩位閣老的帶領下在天海樓聚宴,一來算是結盟的儀式,二來也是讓兩派的員們相互了解一番,今后可以合作愉快。

而等到趙俊臣的馬車經過天海樓的時候,這場聚宴正好散去,所以趙俊臣他們也正好遇到了天海樓外的黃有容、沈常茂等人。

事實上,趙俊臣早已是得到了消息,如今正是踩著時間點,“恰巧路過”了這里。

聽到許慶彥的請示后,不待秦懷遠答話,趙俊臣已是說道:“黃閣老、沈閣老他們是上、是前輩,豈有路過卻不問安的道理?停車,讓我和李大人、秦大人二位,一同向兩位閣老問好。”

另一邊,李立德也拉住了秦懷遠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正是這個道理,秦大人,你我二人隨趙大人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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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有容、沈常茂等人,雖然并不認識趙俊臣的馬車,但也能認出在外面趕車的許慶彥,知道許慶彥是趙俊臣的長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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