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今側讓白駿進來,“隨便放吧,你看哪里好就放哪里。”
白駿放下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跟溫今說:“溫小姐。”
“嗯?”
白駿做了一個手勢,說很厲害的意思。
溫今不著頭腦,他說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字面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溫今:“……”
“那我不打擾了,溫小姐。”
溫今連忙追問:“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沒……吧?”
“那肯定就是有了,你快說,他跟你說了什麼。”
白駿著后腦勺笑:“其實沒什麼,就是老板今天上班沒注意脖子的傷口,公司所有人都看見了,都在猜老板是不是養寵了,怎麼被貓抓傷了。”
溫今當場石化。
……
晚上蕭傾聿回來,特地買了蛋糕的,想哄溫今開心。
哪知道一開門,房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燈都沒開,他開了燈,啪嗒一聲,亮了,溫今坐在沙發上,環抱著雙手,一言不發盯著他。
蕭傾聿彎一笑:“寶貝怎麼不開燈?”
溫今保持沉默不理他。
“怎麼了這是,還生我氣呢?我讓白駿送的花你沒收到麼?怎麼還是這幅表。”蕭傾聿心想應該不至于吧,他這不是得到應有的懲罰了麼,怎麼還不高興。
“我收到了,那又怎麼樣。”溫今咬牙切齒,“你脖子上的傷口你怎麼不理一下,招搖過市!”
“我脖子這個忘記了,只顧著想哄你開心,而且也不疼,就這麼一點點而已,本不疼。”蕭傾聿連忙走到旁坐下來,手就要抱,被一把推開。
“……”溫今雖然推開他,看到他脖子的傷口,還是心了,“你不疼麼?”
“不疼。”
“真的不疼麼?”
“真的不疼,騙你做什麼是不是。”
蕭傾聿都差對天發誓了。
溫今說:“早上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氣。”
突然道歉,心的是蕭傾聿,趕把人抱在懷里溫哄:“我才不會生氣,不生氣,我的寶貝最乖了,這點傷算什麼,都是我活該,故意惹你不開心,應得的。”
“那確實是你應得的,非要弄我。”
“對,就是我,我干嘛跟我的寶貝生氣是不是,我的寶貝最乖了,也最順了。”
溫今說:“但我不是你養的貓咪。”
“那肯定不是,你是我的寶貝,是我的人。”
溫今:“我去拿藥箱,還是理一下,看著怪嚇人的。”
蕭傾聿一聽,屁顛屁顛去拿藥箱給,讓理。
他極了,舒服的不行,等涂完藥,他更是湊上前去索吻,臉皮是厚到極點,說什麼都要遷就他。
溫今無可奈何,主吻了他。
說到底,還是心了,畢竟傷口是弄的。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蕭傾聿舒舒服服的不行,把人抱在懷里來,吻上的頸子,便開始胡作非為。
溫今躲不掉,什麼都還沒吃,就和他在沙發上胡鬧。
這個男人,再次暴了劣。
簡直了。
結束后,蕭傾聿抱回房間休息,讓躺著,他去拿了蛋糕,幾下拆開包裝盒,喂了幾口補充點力,不想吃了,太甜了,角還有油,剛想起來拿至今,就被蕭傾聿吃掉了。
甜膩的油在齒間融化。
溫今覺像是喝了酒,醉的不行。
一直到半夜,溫今還很清醒,坐在他懷里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拿手機在拍夜景,卻拍到了玻璃倒映出來的他們倆,特別是現在坐在他懷里,渾像是沒了骨頭,得攀附他。
姿勢實在是親。
放下手機仰起頭吻上他的下,輕輕細細的,吻著吻著又吻到了一塊。
過了片刻,蕭傾聿跟說:“怎麼今晚這麼乖了。”
“補償你啊。”溫今實話實說。
“因為把我抓傷了?”
“嗯。”
“今今人真好,有顆菩薩心腸。”
溫今努了努,“你別說這種話……”
“那我說什麼,今今才喜歡,你想聽什麼,我都說給今今聽。”
溫今搖頭,捂住他的:“別說了,這樣就行了。”
怕他又說出那些七八糟很不正經的話,那還不如不說。
蕭傾聿吻上的額頭:“今今就是我的心肝。”
溫今纏上他的肩膀抱著:“蕭傾聿,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離開你。”
突如其來表白,倒是讓蕭傾聿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怎麼突然說這個。”
“不知道,有而發吧,反正我是這樣想的。”
“我是不會離開你的,除非我死。”
“你別說這種話,什麼七八糟的。”溫今還說,“別給自己立flag。”
“我對天發誓。我以前沒想開,傷害過你,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傷害你了,我保證。”
“我知道啦,你對我已經夠好了,很謝謝你。”
蕭傾聿:“以后我們倆好好過日子,擁有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家,今今。”
“那你真的不后悔麼,你之前可是說過絕對不會結婚的之類的話……”
“那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想的很清楚,雖然我不能保證我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但我能保證我所有都會給你,,還有,都是你的。”
溫今聳了聳肩膀:“沒關系,你有所保留都行,只要你跟我說實話,坦白,不要對我有所瞞,即便有一天你對別人興趣了,想和我分開,我也能接,我唯一不能接的就是欺騙。”
“怎麼還覺得我會和你分開,我說了,不會的,絕對不會。”蕭傾聿當然也知道自己之前帶給多麼嚴重的影響,至今都知道,他的信譽度確實低了很多,他已經在想辦法極力彌補。
溫今:“我偶爾會做噩夢,夢到你說不想和我繼續了,那個夢太真實了,所以我有點怕。”
“不怕的不怕的,今今,那都是噩夢,現在是現實,我現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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