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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卷八 蜀中劫 314 超完美計劃

他已派人通知了朱讓槿,而且也一口答應了拓拔嫣然和朱讓槿的婚事,今日是禪位和定親兩件吉禮同時舉行,蜀王府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把近日來的悲戚慘悶一掃而空。

都大獄里,與關押朱讓槿的牢房相對的另一側大獄里,關著世子朱讓栩。遙遙隔著一條甬道,便是他的兄弟,而兄弟今日就要洗清了冤屈出獄了,自已呢?

是一開始就有人布局坑陷自已,還是眼見不能再害二弟,才一計不再生一計,用連環計還害我?還是..........本就是他..........

朱讓栩臉一變,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我的確有口難辨,可是讓槿被抓起來時,那玉珮也是令人有口難辨的信,他還不是洗了冤名?我會堅持到開堂公審,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

穿白,背對牢門而坐,披頭散發,再不復高高在上、氣質雍容的世子模樣。就在這時,牢門開了,前邊六個人,后邊戰戰兢兢地跟著兩個牢頭,這六個人還是上次夜探二殿下朱讓槿的那六名錦衛,他們哪敢得罪。

不過這幫牢子也在納悶,怎麼蜀王一家進來一個就和造反有關,再進來還是有關吶?錦衛敢盯住他們了。

領頭的錦衛走到牢門前,提高了嗓門道:“錦衛駐四川衛所僉事..........”。

他的套詞兒還沒說完,兩個牢子轉就走,一邊走一邊陪笑道:“小的告退、告退”。

朱讓栩緩緩轉過來,淡淡地道:“錦衛?你們來做什麼?難道我家有人涉案造不?”

那個錦僉事這回也學乖了,主往旁邊一閃,后邊一個校尉慢慢地踱了出來,緩緩抬頭笑道:“世子,是在下要見你,請錦衛的兄弟打個掩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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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楊大人!”朱讓栩雙眼攸睜,失聲道。

楊凌淺淺一笑,躬施禮道:“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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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了,朱讓槿回到住,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就闖進一大幫宮太監,捧著各式各樣的裝備忙忙碌碌地給他打扮起來。今日繼位,有太多的東西要準備,何況同時還要行世子定親之禮。

世子冠袍之外還得另備吉服,先宣布繼位,然后再換上吉服,行訂親之禮。這一來拓拔嫣然就不好和他面了,另外辟了一房子正在梳妝打扮。

服好繁瑣,朱讓槿穿過華麗的服,但是卻沒穿過這麼繁瑣、這麼講究的服,嘛,旁人又看不到,那麼正規干嗎?還沒行呢,他已經捂的一大汗了,可是也只好忍耐著任人擺布。

纁裳,里里外外都是繪著吉、山水圖案的隆重袍服,里里外外已經穿了五件了,又是四個宮擁上來,捧著白紗中單、黻領、蔽膝、革帶、金鉤和玉佩。料子都是上好的,可這麼多穿在上真難呀。

好不容易打扮完畢,頂冠也端端正正戴在頭頂,兩個太監抬過一面巨大的銅鏡,朱讓槿看的不屏住了呼吸:這就是我的呢?不再是一儒袍,風流斯文的玄公子,可是英俊之中卻多了幾分威武和嚴肅。

“你們..........退下,我要靜一靜”,朱讓槿嗓音有點發干地道。

太監宮們彎著腰退出了房間,朱讓槿對著銅鏡退后兩步,仔細看著鏡中人。

本來就很寬、很結實的肩被墊的看起來更加有力量,修長偉岸的材,皇家貴胄的氣質,輕輕一間雍容華貴的袍輕輕擺,都代表著這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是人上人,人中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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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嗎?朱讓槿盯著銅鏡,好象看著一個完全陌生、素不相識的人,盯了許久許久,好象鏡中的影都看的有些模糊了,他的目還沒有移開,就連楊凌帶著一個侍衛出現在門口,他都沒有發覺。

楊凌清咳了一聲,拱手笑道:“恭喜世子,楊凌來賀!”

“啊!”朱讓槿一驚,猛地醒了過來,連忙笑容滿面地迎上前,十分親熱地拉住了楊凌:“楊大人,我正盼著見到你呢,來來來,快進來坐,唉呀,這冠袍真是麻煩,行都不方便”。

朱讓槿一邊抱怨著,一邊小心地正了正冠帽,往銅鏡里邊瞧了瞧。

楊凌施施然地自走到一側椅上坐了,朱讓槿看看冠帶沒有歪,這才松了口氣。他一扭頭,見黃臉濃髯侍衛站在門口,雙臂抱,單刀在腰間輕輕地搖晃著,好似故意把住了門口不許人進出,不覺有點奇怪。

他轉過頭來對楊凌笑道:“我剛剛出獄,就被父王接來,被這幫下人擺布個沒完沒了,還沒找到機會去謝謝大人,為我洗清冤屈呢。只是大哥他..........”。

朱讓槿笑容漸漸消失,換上了一副沉痛之,黯然道:“我..........實在沒想到,大哥是這樣的人,我已經著意地遠離權力,他為什麼就容不下我”,淚瑩然,朱讓槿輕輕拭了拭眼角。

楊凌也是一臉的黯然,沉痛地道:“我..........也實在沒想到,二殿下竟是這樣的人,權力真的那麼重要麼?能讓你拋卻手足之,害兄害妹、喪盡天良!”

“什麼?”朱讓槿霍地抬頭,眉鋒下一對銳目出刀鋒一般的芒,目,盯著神態安詳的楊凌看了半晌,朱讓槿忽然滿面春風地笑了:“楊大人真會說笑話,哈哈哈,可是我剛剛了牢獄之災,可實在不得嚇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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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楊凌也放聲大笑,笑完了他站起來,慢悠悠地踱到墻邊,看著墻上的畫道:“二殿下和世子、還有郡主,小時候一起效游釣魚,其樂融融,可真是有趣呢。二殿下,我當初看這幅畫,總覺的有點地方不和諧,什麼地方呢,我不知道。

可是現在我看懂了,不和諧之就在于,兒而已,釣魚還是玩樂的興趣大,又不是七老八十,就喜一個靜字。河邊只有你們三兄妹,你何必爬到高高的巖石上,離著別人那麼遠,釣魚又釣的那麼專心”。

楊凌輕輕著畫道:“哥哥魚兒在手,弟弟竭力釣魚,好專心呢,哥哥釣到了魚,向弟弟訴說自已的喜悅,他卻看也不看,只是死死地盯著自已的魚漂兒,是嫉妒呢,還是在生悶氣?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好詩啊好詩,一個十歲出頭的年,對一條魚都這般爭勝,他現在真的做到淡泊名利,視王位這條大魚如無麼?”

楊凌轉過頭來,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笑道:“你慕仿四個人的筆跡,妹妹放在前邊,把自已放在最后,其實就沖著‘徒羨釣魚’這一句,以抒發你心中的郁悶,是麼?呵呵,我真聰明,二殿下,你覺的呢?”

朱讓槿看了他半晌,忽然啟齒笑了,他笑地走到自已的書桌旁,滿不在乎地拿過一把扇子,輕輕地扇著風,手指穩定,姿態優雅,對楊凌贊賞地道:“看來你是有了真憑實據了,否則豈敢對本世子說的這般篤定。

不過,我有什麼不對麼?同樣是他的兒子,我還是小兒子,我到多一點關沒有?什麼東西生來就是我大哥的,他從小對我好,那是關兄弟,有長兄之風。我對他好,那是從小有心眼,奉迎世子,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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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頓住了話,手掌按在桌上,微微地抖著,息道:“我好又怎麼樣,別人只會往壞里揣測我,一次是這樣,十次百次還是這樣,為什麼以已度人、自作聰明的混蛋會這麼多?我恨不得把他們全殺!”

他大一聲,手臂猛地一揮,儒雅英俊的臉有點兒猙獰了,好半晌他才恢復了平靜,淡淡笑道:“于是..........我就想,憑什麼老天對我就這麼不公?無論才學、能力,我哪里比朱讓栩差麼?我和他差的,僅僅是生我們的母親不同!”

他看了看門外,兩邊是竹林,通到殿前的是竹林中一條小道,太監宮們都站在階下遠,門口兒只有那個帶刀侍衛。

他輕松地笑了笑,問道:“我的計劃可以說天,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凌也輕松地笑道:“天?我現在不是知道了麼?我倒是想知道,你想害死世子,自已上位,有的是機會,為什麼現在才手?”

他自嘲地一笑道:“也是,我是楊砍頭、楊掃把,只會害人,哪會問案救人吶,想必也是被你利用的一枚棋子,二殿下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你錯了”,朱讓槿很誠懇地道:“我是真的把你當了好朋友,而且當極有才學、本領的人,楊慎已是我見過最博學的人,但是治世大才不需要懂那麼多、那麼細,你能給別人指出最正確的一條路,這就夠了。

開路、修路、破山搭橋,造車造船這些事,你可能本不懂,自然有別人去干,但是最重要是,你指出了最方便、最快速、最省力的路線。楊慎是奇才,或許開山辟林,懂的好幾樣才干,但你,是能指路的人,我真的很欣賞你”。

楊凌垂下了眉,輕輕嘆道:“我也很佩服你,你幾乎功了”。

“你錯了,楊大人,識破不代表能阻止,我還是功了”,朱讓槿泰然自若地道。

“要殺世子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和大哥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他武功雖不如我,也差不了太多。如果下毒,沒什麼毒藥無無味,不留痕跡,如果世子被毒死或刺激死了,我難免要懷疑。于是我就想..........我不能殺世子,能不能借刀,讓別人來殺?”

楊凌看著朱讓槿眉飛舞的模樣,淡淡一笑:“你也是個好名的,唉,虛名害人”。

朱讓槿不懂,繼續道:“于是我開始找一個和我完全沒有關系的兇手,能夠殺死大哥而絕不會連累到我的兇手..........都掌蠻。阿大素來驕橫,惹事生非不可一世。

不過他沒想過造反,不是他不想反,而是這沒見過世面的蠢貨早就把自已當皇帝了,于是我派人扮行商,賣給他最的,他從未見過的昂貴瓷綢,讓這個在深山里稱大王的蠻子長長見識。又向他吹噓真正的皇帝應該怎麼怎麼樣,蠱他也坐龍椅、制龍袍。

因為我知道,他的地盤有限,在山里再怎麼鬧,父王也不會太在意,但是如果他逾矩稱帝,父王就無法坐視了,必須得理此事,他近年多病,出馬的人自然是世子,呵呵,其實我比他更合適,但是我是沒有機會出頭的,我永遠只是個備用的貨。”

楊凌忽然道:“金磚呢?也是你有意賣給他的?”

朱讓槿不屑地道:“一個山里的蠻子,弄件黃袍子就是龍袍了,椅上雕兩條龍就是龍椅了,他見過真正的龍袍龍椅麼?不過..........這金磚卻糊弄不了他,我也不得不冒險去弄,只為了讓他的聲勢鬧的再大一點。”

朱讓槿道:“他邊有投靠的漢人,那里邊有個家伙是蘇州窯村犯了罪的工匠,逃來逃去投靠了他,他雖沒見過龍椅龍袍,卻是見過金磚的,眼見阿大特別在乎這個,就告訴他,穿上龍袍坐上龍椅還不算皇帝,他的腳下得鋪上金磚”。

原來如此,金磚盜賣案的來由,竟是由于一個蠻族酋長的荒唐要求,世事真的是很難預料,楊凌慨不已,問道:“你心積慮,費心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就是為了殺世子?”

“是!”朱讓槿正容道,端坐在那頗有王者之風:“這件事不能和我有毫關聯,父王的越來越差了,如果等他承了王位,我想他就更難了,所以我必須的抓時間。

他逾矩稱王的事終于傳出山了,為藩王如果到了這一步還置之不理,那就是嚴重失職,父王只好命大哥趕去理此事,呵呵,大哥就和父王一樣,泥古不化,不知變通,對土匪也大講仁恕之罪,我只略施小計,他果然就聽信了這種話化蠻子去了。

而我呢,就趕去竹溪游山玩水,整件事和我全無干系,等到事態不可收拾,父王自然就會把我這個備用貨派上用場”。

他說到這兒,輕輕嘆了口氣:“我當然會大仁大義的要救他出來,可是我也安排了人,安排了和鄢高才一樣的有關土木堡的說詞,到時候當眾向我苦諫,我也只好從善如流,用兵而不屈服,大哥不死也難。誰料..........老天派來一個你..........你這個大掃把呀”。

朱讓槿搖頭苦笑,仍是一副對楊凌十分欣賞的模樣:“整件事就是這樣,被你破壞了,我沒想到一向呆板的大哥這回居然學聰明了,懂得用金錢和權力來‘化’惡人了,呵呵,金錢和權力,是無往而不利的武,是渡人放下屠刀、立地佛的真經,難道不是麼?”

楊凌淡淡地道:“于是一計不,你又施一計?”

朱讓槿搖搖頭道:“謀事在人,事在天,一計不,我也不會怨天尤人,我會再耐心地等下去,等到第二個好機會。父王要禪位,那就禪位好了,只要他死掉,我還是有機會。禪位那天,我將拓拔和吉潘讓總管帶去拜見王妃,就趕到花園去找你們,無意見發現大哥和夢璃在說話,而你們也站在暗觀看,我就起了子沒有過去。

后來經過水池旁,我看到夢璃水垂淚,就把喚到林后問個緣由,和我的關系比大哥要親的多,我答應一定替進言,才告訴我,和侍衛唐家山有了私,并且已經有了孕,如今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楊凌冷冷一笑,說道:“于是,你這個最信任的兄長,幫選了一條路..........不歸路。”

朱讓槿眼神一厲,隨即斂去,輕松自若地笑道:“富貴險中求,無毒不丈夫”。

楊凌想了想,目一凝道:“你陷自已于死地,用連環計引出你大哥這個‘真兇’,這計策..........就是在這倉促間,聽了朱夢璃的事后臨時想到的?”

朱讓槿傲然一笑道:“不錯”。

“天..........才!”楊凌喃喃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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