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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王爺》 361 遙勝于紫禁之巔

正德一瞧見這副形象,就有些忍不住想笑,只見楊一清走到殿前,謹然拜倒,后邊那人跟的太急,一見他跪了,也不挑地方,噗嗵一聲就地跪倒,把頭一低,正頂在楊一清屁后邊。

饒是如此張時刻,滿朝文武也被這個傻乎乎的游擊將軍逗的轟堂大笑。江彬耍寶果見效,不暗暗出一得意,卻仍故意裝傻充愣地跪在那兒,還象不懂規矩似的抬起頭左右瞧瞧,一臉茫然。

正德皇帝咳了兩聲,住笑意道:“楊卿平!”

楊一清恭聲道:“謝皇上!”,然后依言站了起來,江彬一見也傻乎乎地跟著站了起來,楊一清歸班,扭頭一瞧,江彬還跟在屁后邊,不嚇了一跳,連忙低聲道:“沒你呢,回去跪著!”

江彬“喔”了一聲,嗖地一下,閃回原地,仍然端跪于地,滿朝文武又是一陣轟堂大笑,正德皇上卻雙眼一亮,贊道:“好快的手,江卿,抬起頭來。江卿?..........呃,江彬,抬起頭來”。

“哦!臣遵旨!”江彬好象這才知道是他似的,急忙把頭一抬,正德見他半邊臉全是鮮,不唬了一跳,失聲道:“江卿這是了重傷麼?”

江彬一指自已的鼻子尖,問道:“皇上是問臣麼?”

他咧一笑,說道:“皇上,臣沒傷,小臣手中兩柄斬馬刀,于千軍萬馬之中,縱橫往來,無人匹敵,死在小臣手下的叛賊不計其數,這些都是造反響馬的”。

正德一聽,龍大悅:“此人果然是一員虎將!”

他和地問道:“江卿,朕聽說你知道霸州叛,你且仔細說與朕知道”。

江彬連忙應了一聲,說道:“皇上,小臣原本是宣府兵將,蒙皇上恩典,升為霸州游擊,平素駐軍于霸州披甲營。霸州響馬盜謀反,小臣知道消息后又驚又怒,立即想要率軍平叛,不料軍中將校對小臣多有猜忌,人心不齊,難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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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大怒:“混帳,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聞有叛,竟然遲疑不?”

江彬一見,急忙磕頭道:“是是是,小臣混帳、小臣混帳”,說著反手給了自已一個大,“啪”地一聲,煞是響亮,竟然滿殿皆聞。

正德皇帝啼笑皆非,不過對這憨直、悍勇了得的武將卻更萌生了幾分喜悅,忙道:“朕不是說你混帳,你說,那些將校為何不遵你的號令,畏敵不前,這些兵將都是該砍頭的!”

江彬連忙道:“不怪他們,不怪他們,這全都是小臣的錯”。

他跪在那兒,嚅嚅地道:“小臣不敢瞞萬歲爺,霸州造反的大盜張茂,那是小臣的表兄,小臣又剛剛奉命到霸州上任,將校們擔心小臣與表兄私通,葬送他們命,也是有可原的”。

朝堂上轟然一片,劉瑾等人本來擔驚怕,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出喜:“造反是要誅九族的,現在張茂造反,你就是有嫌疑的人,李東等人找來這個一個活寶,就想扳倒我?他的話還有多份量?

正德皇帝也吃了一驚,臉沉了下來,冷聲道:“禍霸州、造朕的反的,是你的表兄?”

江彬老老實實答道:“是!小臣聽說了,十分驚怒,士卒們又對小臣猜忌不信,小臣無奈,于是率十二個親兵城去見表哥張茂,假意投降,取了他項上人頭,這才取信于一些將校,重新奪回了霸州城。”。

江彬低下頭來,泣聲道:“叛賊余孽劉六、劉七等人聞訊后,裹脅無數百姓重新攻打霸州。皇上,臣的兵將不多,軍心又不穩,小臣苦戰一天一夜,手中已無兵卒可用,迫不得已退出城去,阻撓叛軍,不使他們到流竄。

這些天,臣日日苦戰,還救下了準備與城偕亡的固安縣令喬語樹大人。此時,臣手中所余不多的兵將折損耗盡,本想著就此拚了命,以死報國。于是小臣帶了幾個親信兵將,埋伏到文安縣郊準備刺殺賊首劉六,不料劉六邊護從如云,臣失手后被他一路追殺,聽說皇上您派了天子門生,驍勇善戰的許大將軍到了霸州,便去投效,這才留了一條命,只是小臣戰而無功,實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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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一聽,臉緩和下來,贊道:“好!卿能夠公私分明,大義滅親,又能竭力死戰,為了朝廷不余力,這是耿耿忠臣啊。你表兄雖然造反,此罪卻不應及與你。朕看卿,實是一員虎將,能夠戰至一兵一卒,還想著刺殺賊酋,也已盡了臣子本份,朕看你不但無罪,而且有功。”

江彬為霸州游擊,負責一方安靖,有守土之責。結果現在反賊猖獗,他的大軍不但沒有消滅叛匪,搶回一城一地,反而被人家打散了,只領了十多個兵逃回來,比起當年何參將在鳴驛中了埋伏,不知嚴重多倍,依大明嚴律,他不死也得層皮。

結果他剛剛上殿時,憨厚忠直的表現,再加上這番聽的話,不但無罪,反而到正德褒獎,有皇帝這句話,誰也不能追究他的責任了。江彬聞言,不心中一寬。

其實這事也真的怪不了他,他剛到霸州,手下兵將不,軍隊戰力本問題,如果上下將校不能齊心,那麼戰力更得大打折扣,再加上那些衛所兵都指著江游擊率人去保護他的家鄉,人心不齊,江彬一人驍勇,本扭轉不了戰局,戰事失敗,還真不是他的責任。

江彬放下心來,這才繞上正題,磕了幾個響頭道:“謝皇上宏恩,臣趕回霸州,在許將軍麾下做一小卒,將功補過,過朝廷效力。不料監軍梁公公,一意指我延誤軍機,作戰不力,要求將小臣明正典刑,即刻正法。許將軍及軍中將領再三求托,梁公公執意不允,許將軍知道這是梁公公要殺人滅口,可是監軍之權甚大,他也不敢違抗,只好囑咐小臣星夜回京,把一切稟明圣上”。

劉瑾的心“咯噔”一下又提了起來,果然,正德目一凝,疑道:“殺人滅口?這話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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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又磕了個頭,大聲說道:“臣心里只知有皇上,皇上問起,臣什麼都說,什麼都不怕”。

正德點點頭道:“對對對,你不用怕,朕問什麼,你盡管直說,朕絕不加罪”。

江彬暗喜,梗起脖子道:“回皇上,臣的表兄原本是個大盜,而且祖祖輩輩都是暗盜,威國公楊凌到了霸州,秉皇上旨意,抓貪、打神,清剿馬賊暗盜,霸州百姓都說當今皇上英明、威國公是皇上的忠臣,給霸州百姓除了大害,我表兄見大明江山在皇上的治理下,日漸清明,百姓富有,所以也有心向善。

威國公說,上天有好生之德,當今皇上是千古見的英主,縱然是盜匪,在當今皇上的仁治之下,也能教化向善。東海四大寇就是一例,于是命我規勸表兄,讓他率眾投降,從此為朝廷效力。

表兄敬畏皇上仁德,便率眾接了召安,還常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有這一武藝,當為皇上效力軍前,建功立業,子子孫孫都做大明的良民,再也不做強盜了”。

正德聽的眉開眼順,連連點頭,只覺面生。這番話雖有馬屁之嫌,可誰都看的出,眼前這員將軍有點兒缺心眼兒,耿直憨厚,連一點朝堂禮儀都不懂,說話咋咋唬唬、莽莽撞撞的,這樣沒心沒肺的人說出來的話,還能不可信麼?

正德皇帝和,唔唔連聲地道:“嗯嗯,說下去,他后來怎麼又反了?梁洪殺你到底是滅的什麼口?”

劉瑾、張彩等人一張臉就跟小鬼兒似的,惡狠狠地瞪著這個扮豬吃虎的大白話,只見江彬大一張,又滔滔不絕地道:“皇上,我表兄等人接招安之后,安分守已,嚴遵軍紀,加緝盜營后到緝拿大盜小賊,眼看霸州一派歌舞升平,偏偏這時,新任鎮守梁洪向我表兄等人勒索十八萬兩白銀,要不然就要尋個由頭治他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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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一呆,又一怒:不是十萬兩麼?怎麼了十八萬?梁洪這個混蛋,竟敢打著我的幌子勒索銀子!夠黑的啊,多要了八萬兩,我居然一點風聲不知道,這個膽大包大的混賬東西!

他正在生悶氣,江彬繼續訴苦道:“我表兄做強盜只是混口吃的,哪有這樣一筆巨銀,萬般無奈,他還曾托我向梁公公求,求他寬宥,說是若是只要八萬兩,他就賣房子賣子湊出來給梁公公,若是再多,便是賣兒鬻,也實在是拿不出來了。不料..........不料..........”江彬說著,似乎有些為難了。

正德皇帝聽的肺都快氣炸了,砰地一拍龍書案道:“講!盡管講,有任何事,涉及任何人,朕為你作主!”

江彬把眼一閉,橫下心一口氣兒說道:“誰料梁公公把我大罵了一頓,說這銀子是..........是京里劉公公辦下來的,前次張忠張公公勒索富紳,得百姓全家上吊,為的也是這樁子事,還說這銀子都是拿來修建玄明宮、為太皇太后辦理喪事用的,如果不,就是不忠于皇上、不為劉公公辦事,連他都要被砍頭的。我表兄實在拿出不錢來,才被迫造反。他造朝廷的反,小臣不敢不盡忠職守殺他的頭,可是表兄造反,實是事出有因啊,請皇上明察!”

江彬滔滔不絕一口氣說完,直往那兒一跪,一言不發了。

這一句石破天驚,不但揭穿了霸州響馬造反的緣由,證實了趙瘋子告示所言不虛,而且連皇帝都扯進去了,文武百還有誰敢說話?

劉瑾一伙人今天真是弄的快得心臟病了,這顆心是一會、一會松,一會兒嚇的快從腔子里出來,一會兒又滿心喜悅,象撿了個金元寶。方才明明嚇的半死了,江彬把皇上一拉進來,劉瑾的都快飛起來了:“

好一記昏招,什麼人不好用,用了這麼個廢,你要是只說梁洪我之命敲詐勒索,兒不提這筆銀子的用,我又豈敢當著百的面說是給皇上弄的?嘿嘿,這可是你們說出來的,皇上威嚴盡喪、面無,到頭來你們把霸州響馬造反的罪栽到了皇上頭上,楊凌啊楊凌,你可真能啊!哈哈哈哈..........”

劉瑾不懷好意地瞟了眼正德皇帝,只見正德皇上臉上象開了染坊,一會紅一會青,一會白一會黑,可是這話滿朝文武都聽著,讓他如何遮掩?過了許久,正德皇帝才滿臉難堪地道:“劉..........劉瑾,你不是說玄明宮的籌建銀子都是百姓們樂捐的,所捐銀兩足敷使用麼?怎麼..........怎麼還要地方獻銀,鬧..........鬧出這樣事來?”

鬧了半天,緣由竟在自已這兒,正德皇帝今天真的丟盡了臉,高高坐在上邊,就象是擺在百面前讓他現眼,他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這件事真的了他,小皇帝的自尊心嚴重損,滿臉火辣辣的,兩眼都不敢直接看人。

劉瑾聽他底氣不足,心中不由暗暗冷笑,他冷冷地瞟了眼默不作聲的文武百:了不起,扯著皇帝一起丟人,我且看看誰還敢拿這事兒做文章。李東怎麼不吱聲兒啦?焦芳怎麼不吱聲兒啦?還有楊廷和..........,你們不是能說的嗎?繼續說呀,咱家等著吶!

他不屑地一抹眼皮,橫著肩膀走到殿中:今兒豁著皇上不高興,也得讓他把臉全丟,看看最后他恨的是誰,哼!

劉瑾拜倒在地道:“皇上勞國事,日理萬機,待給老奴一些差使,老奴怎敢時時攪擾皇上?其實老奴早已知道他們指斥何事,只是為皇上著想,老奴寧愿把一切承擔起來。可是事已至此,老奴也不能不直言了。”

他抬起頭來,深地道:“皇上,朝中無銀吶!每見皇上為此憂心忡忡,老奴心如刀割,怎能再雪上加霜,得皇上您夜不能寐?您是天下共主,可不能傷了龍啊!”

劉瑾說的,把自已的潸然淚下:“朝廷為先帝大喪、為皇上辦理登基大典、為太皇太后治喪、塞外、江南、西北接連用兵,哪有銀子可用啊。本來百姓樂捐的銀子尚可支付,可是太皇太后治喪,那是皇家面,而朝中又沒有錢。老奴不得不從建筑玄明宮的銀兩中撥付一些辦理喪事,風大葬,讓太后太后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玄明宮蓋到一半,總不能就此半途而廢啊,老奴..........老奴只好曉諭各地鎮守,盡量、盡快把稅賦起運京城。咳!想是梁洪新上任,為了有些政績,討得皇上歡心,才出此下策,老奴用人不明、用事不察,難贖其罪啊!”

他抬起頭來,滿臉是淚:“皇上,您殺了老奴吧!您殺了老奴,給天下人一個待,老奴是個廢人,也只能給萬歲爺盡這點力氣了。”

這番話真的是打人心,正德皇帝聳然容,雙眼也盈起淚,他黯然站起道:“老劉,你起來吧,這是朕沒用,與你不相干,這是朕的罪過,豈能讓你為朕承擔,不能!不能,這是朕之罪!朕之罪啊!”

正德皇帝捶頓足,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滿朝文武一見皇上如此痛哭,盡皆駭然跪倒,主憂臣辱,主辱臣死!把天子到這個份兒上,那是為人臣子的失職啊,文武百砰然磕頭,許多員見皇上痛心若斯,不滿臉是淚,殿上殿下一片哭聲。

劉瑾心中暗暗冷笑,形勢終于全扳過來了,看誰還敢拿這事兒做文章,那就是把皇上往死里,我老劉就睜著兩眼瞧一瞧,你們三大學士、滿朝文武誰敢這麼干!你們就等著我一個個的收拾你們吧!

他搶前一步,忍著疼使勁兒磕頭,給皇上又加了一把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皇上是九五至尊,天下共主,豈可承擔如此辱重責?一切都是老奴所為!一切都是老奴瞞著皇上干的,與我主無干,與我主無干吶,老奴..........以死謝罪!”

他站起來,大吼一聲,扯起袖襟,梗著脖子就往盤龍柱上撞去,唬得正德皇帝連忙道:“攔住他!快攔住他!”

還用他喊麼,劉瑾擺造型兒的功夫,張彩、劉宇幾個人就沖上去了,江彬抻著脖子正想看看熱鬧,一見大,一共沒跑出三步,不無趣地撇撇

楊凌的心又豈只就是這些?不讓皇上的心真的到痛了,不讓皇上真被你到極點,一會兒他又怎會恨到極點?怒到極點?狠得下心往死里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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