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手機還能用。他撥通了張延貳的電話。
“喂,貳哥,回不去了,來接我們一趟吧。”
“你們都沒事吧?”
“沒有傷。”
“好,你們現在在哪?”
“黃花山風景區。”
“都需要帶什麼?”
“給做點蝦,再找一個會開車的人,我車還停在五指山呢。”
“好,我知道了。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嗯,要不我就先找個車往前走走,我估計還有倆小時就該發作了。”
“也行,你找個車吧,這樣省不事。”
“知道了,一會兒聯系你。”
掛了電話,張子興說:“收拾東西,咱準備走。咱不能在這兒休息,太不方便了。”
“我沒啥收拾的,隨時能走。”
“你拿東西,我去退房。”
“嗯。”
張子興到了前臺,把他倆的那兩間房退掉。他見到孩的時候還像沒有見過的手機,也許是黃父鬼扛著的時候掉了。現代人沒了手機就等于是沒帶錢。他擔心孩沒錢難行路。又給前臺留了1000塊錢,告訴前臺,留給孩,房間的押金也一并退給他。
安排好后,他和張九宗找了輛車,往回趕。
張延貳跟小貝要冰柜鑰匙拿的時候,小貝就慌了,問他:“是誰傷了?”
“不知道,趕做好,我得趕去把他們接回來。”
小貝慌著去取,蒸上。做好之后,裝進保溫盒里。拿著飯盒遞給張延貳的時候,看他好像在等什麼。就用手機問:“什麼時候走?”
“哦,等樂樂來,還得有個人把他的車開回來。”
小貝鼓起勇氣,打了一個:“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張延貳一笑說:“我沒看到這句話,一會兒你再問一下樂樂。”
小貝笑著點了下頭,明白張延貳答應了。樂樂就跟他說過,他這人話只說一半,事也只做一半,剩下的一半要靠你自己去悟。
樂樂到了后,小貝笑著迎上去,把手機往面前一晃,就挽著的胳膊往前走。
上了車,樂樂問:“你剛才給我看的什麼,我都沒看清。”
張延貳笑了,說:“哎,這閨,孺子可教啊。”
“誒,手機上寫的什麼?”樂樂捅了他一下問。
“問能一起去嗎?我就讓問你。跟你還用問嗎?”
“你也是,直接告訴說個好,不就行了嗎?非要子放屁!”
“咯咯咯。”小貝也笑出了聲。
“小貝,你現在基本上可以斷斷續續說話了,以后更要勇于開口,這樣才能練的快。”
“嗯,知,知道。”
“對,就這樣,不要怕別人笑話,咱就是練習,將來就好了。”
“好。”
“這樣就對了,以后能說的話,必須開口說,不要依賴手機和手勢。”
“好。”
“給張子興打電話,看看他們現在在哪?”
“知道了。”樂樂說完話,小貝把手機遞了過來。
確定了面地點,不到40分鐘,就接上了他們倆。
小貝在車上把保溫盒打開,喂張子興。尷尬的張子興,把飯盒接了過來。
他把蝦分出一半給張九宗。張九宗推不吃。
“不行,你的吃點。別忘了你可是中了毒的。”
想起黃父鬼的落魄煙和易文康的霧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事了,張九宗端住飯盒吃了起來。
到了五指山后,張子興把車鑰匙給了樂樂。樂樂和小貝坐另一輛車跟在他們車后,回到了家里。
“還是家好。”張子興躺在床上說。躺了幾分鐘,他趕快洗澡,怕一會兒副作用發作連著幾天都不能洗澡。
洗完澡,往被子里一鉆就睡著了。到了晚上小貝吃飯,他上符咒的副作用也沒有發作。
張子興反而覺得不自在。吃過飯后,他就早早的躺下了,這十幾天太累了,哪都不如床舒服。
半夜的時候,張子興還是被疼醒了。張九宗和小貝聽到靜,都過來照顧他。
折騰了兩個小時,張子興安定下來,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小貝給張子興喂完飯后,他又睡著了。
早上10點多,一輛警車開了進來。從車上下來一個孩和兩個警員。小貝迎上去詢問出了什麼事。
“張子興是在這兒住嗎?”警員問。
“嗯。”小貝說完,用手機問:“有什麼事嗎?”
警員看不會說話,開口說:“我們找他了解點況,他在哪?”
小貝做了個手勢,帶著他們進了張子興的房間。
孩看他躺在床上,跑過去就抓住了他的手,慌忙問:“你怎麼了?是凍的病了吧?”
張子興一看是,點頭說:“嗯,有點發燒,你沒事吧?”
孩眼中淌著淚說:“都怪我,要不是我穿了你的服,你也不會這樣。”
“你沒事就好。你怎麼來了?”
“你還說呢,下午我就找不到你了,到前臺一問才知道你們走了,還給我留了一千塊錢。你怎麼知道我沒錢了?”
張子興說:“我七百集柯南白看的啊?”
他的話把孩逗笑了:“哈哈哈,我手機丟了,要不是你給我留了錢,我都沒法兒回去。”
“你怎麼來了?”
“哦,我報警了。”站起說:“這兩位警員就是來調查這件事的。”
警員問:“你看到傷害霈霈的人了嗎?”
“霈霈是誰?”張子興一看孩說:“哦,你霈霈啊?”
“是的。”
“沒看到,我當時就看到一個穿黃服的人肩膀上扛著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個人,我就趕追。”張子興想了想,其實是在想怎麼瞎編:“我喊了他一聲,他一看就跑起來了,然后就下起來大雨,那人可能不方便在雨中跑,把霈霈放下就跑了。我把靠著樹邊,給披上我的服,就去追那個人。雨太大,追了兩里地,實在追不上,就回去看了。”
“是你一個人追的嗎?”
“我一個人哪敢,那人高的。我和張九宗一起追的,小貝,你去找找小哥。”說話的時候朝小貝使了個眼。
小貝立刻明白是讓把剛才說的告訴張九宗,點點頭出去找。路上又把張子興說過的話打字,找到小哥后,讓他看了一遍。
張九宗一看,很正常。就跟一起進了張子興的房間。
警員把張九宗的話做了記錄,最后站起要走。霈霈不想走,但是好多東西還在黃花山,只好跟著警員走了。
小貝把送走,松了一口氣,看剛才喋喋的樣子,就生氣。
小貝返回房間后,張子興說:“小貝,你真是聰明,我一個眼神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哈哈哈。”
張九宗說:“要不是小貝,我說起來跟你肯定不一樣。”
小貝好奇的用手機問:“到底是什麼況?”
“哈哈哈,真實況是剛才那的被一個鬼迷昏了,正準備那啥的時候,我們正好到了,把救了下來,你說這事我們能告訴嗎?說了警員也不信啊。”
小貝抿笑了笑出了門。等走后,張子興問:“易文康回來了沒?昨天忘了問。”
“放心,回來了。他昨天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呂祖的飛劍,所以趕逃了,他在一邊看著我們背著那個孩往回走,知道沒事了,就自己回來了。”
“這就好。我覺得這一次有點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張九宗問。
“我覺得這次的副作用好像沒有上次那麼狠。”
“那就應該對了,你練功攢了不元炁,負擔就沒有那麼重了。”
“那這樣我以后就可以經常用兩個符了。”
“哈哈,你再練幾個月會更好。”
“這個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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