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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國師,請下轎》 第179章 你的姓氏,我的名字

子燁一個頭兩個大,“朕不怕別的,就怕忘了自己是誰,到跑,死了都沒人認。”

秋慕白腹黑冷,“那樣死了的話,倒也省事了。我反而最怕一拳打出去,驚了不能驚的人,咱們麻煩才大了!”

子燁驚嘆地看著秋慕白,“慕白,你何時變得這樣……”

秋慕白不耐煩,“去去去,趕去搶你的神花冠,小梨棠等著你呢!”

一說到梨棠,子燁就又來了神,擼胳膊挽袖子,準備上。

孔雀王朝那邊,千淵整裝待發。

以清笑他,“一把年紀,還跟人家年輕人搶花戴。”

千淵不語,沉靜地立著,手中月,臉并不好看。

以清只好尷尬地收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想借此祭奠,我不嫌你臉皮厚,誰讓你是我弟弟呢。”

三聲鼓響,各方場。

朔方這幾年人丁凋零,從前的皇子如今的諸王本就沒什麽能耐,又都已一把年紀,紛紛拒絕出賽,而各路郡王之中,蕭這種頗手的又早就倒贅去了,所以最後整個朔方幹脆臉皮一厚,派秦壽出來發聲:我們帝的親王是神都的至尊,所以我們朔方是神都的屬國,我們朔方不跟你們這些圈外的爭!我們不參加了!

藏海那一頭,向來就沒什麽人參加奪花球這種熱賽,現在王已近中年,當初的王室親貴年如今已是大叔阿伯。卓君雅去年也曾勉力組織過一些年參加進來,可卻背地裏被人笑作是王面首團,于是今年索也棄權了。

所以,如今場上,除了二十來個湊熱鬧的小國掌,真正有實力相爭的,就是子燁與千淵二人。

而千淵的實力又更勝子燁一籌,所以子燁才不惜大費周章地招了月生來幫忙,本以為從此如虎添翼,志在必得,結果現在,那人卻不見了,他就只好著頭皮,自己帶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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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瓊華尊即將宣布秋獵開始之時,忽然一聲叱響起,“等等!我代表朔方,奪花冠!”

梨棠手裏纏著一只小鞭子,俏生生地躍了場中,“母皇不在,就不要以為朔方無人,我是朔方的大帝姬,今年秋獵,要替朔方出戰!”

瓊華艱難道:“小祖宗,您快下去吧,刀劍無眼!您還未及笄呢,不能參加。”

“我還有半年就及笄了,半年的時間,有什麽區別呢?朔方無人多年,母皇榮耀不再,我今日,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母皇能做的事,我梨棠也一樣能做!”

手中小辮子一甩,驕傲倔強地了眼千淵。

千淵垂著眼眸,巋然不

子燁急了,“棠棠,你孩子家家的,還是去下面看著,等我搶了花冠,給你戴啊!”

“怎麽?你看不起子?我母皇也是子,當年還不是叱咤風雲,無人能及?就算是不孔雀王,當年也是我母皇的手下敗將。”

坐在場下的以清強了一火,我弟弟是你娘手下敗將?你怎麽不說你娘我弟弟?

梨棠說著,也不管瓊華有沒有喊開始,就第一個躍起,踏了邊一個倒黴家夥的腦袋,直接躍上了璃神像。

接著,便是北珩一聲大,“姐姐,我來幫你!”

說著,妝玉砌的孩子,也持著劍,沖了上去。

在場所有人都皺眉,這哥倆上場,誰敢跟他們搶?

誰知梨棠站在神腰間的玉帶上,對這下面道,“怎麽?你們不來搶?難道都是懦夫?我現在是朔方的帝姬,不是聖朝的公主,混戰之中,死傷與人無尤,來啊!”

雖然這樣說,依然沒人

子燁是舍不得,而千淵是不想

就在這時,一道灰影從廣木蘭神宮那邊如一支箭一般了過來,直撲神頭頂的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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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珩還未變聲,稚氣十足大喝,“大膽!敢襲!”

說著沖了上去!

梨棠一看,哎喲,還真有人敢跟我搶!

也撲了上去!

子燁見,哇靠!月生,你可來了,但是朕可不是讓你跟我棠棠搶花冠啊!

他也沖上去攔著!

千淵擡眼,一眼看出此人手非凡,不知到底是何方神聖,也不知是誰派來的,生怕傷了兩個孩子,便也飛躍起,追了上去。

空桑和孔雀已經帶了頭,剩下的二十來個小國那就不客氣了,于是烏、呼啦啦,一場混的奪冠之戰開始了!

其實,月生只是想找個人多的地方躲避後面的追殺,慌不擇路而來,這一片破房子中,只有璃神最高、最大!就飛撲了過來,可人還沒落穩,一只小鞭子就了過來!接著一個熊孩子揚著寒閃閃的劍,也刺了過來!

什麽破地方,連小孩子都見人就殺,果然沒一個好人!

心頭一陣邪火,手中的狠拳一攥,對著梨棠的面門一拳沖了出去。

這一拳,足夠要了梨棠的命!

梨棠長這麽大,從來沒人敢對如此出手,此刻到了月生拳風中凜冽的殺意,卻嚇得不知如何躲避,只好張著大眼睛等著。

就在那一拳落下的瞬間,一只嵌滿寶石的刀鞘穩穩擋在了梨棠面前,化去月生拳頭中的力道,接著順勢打了回去!

子燁一把將梨棠拉到一邊,“小心肝兒,你沒事吧?”

梨棠差點被人把臉砸塌,驚魂未定,又見是千淵替自己擋下了致命一擊,立時兩眼發亮,揮著小拳頭,“揍!殿下,替我揍!”

子燁生怕暴自己,趕附和:“對!揍!”

他心裏的小鼓七上八下,但願這個月生已經忘了自己是誰,否則被棠棠知道,這個敢將一擊必殺的拳頭往臉上糊的家夥是他弄來神都的,那這小媳婦算是徹底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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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湧上來奪冠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呆了,竟然有人敢對梨棠公主痛下殺手!

此時已沒人再去惦記那花冠了,而是全都屏住了一口氣,看熱鬧!

月生一簡陋的灰,破鐵皮面遮了半張臉,卻沒有遮住一雙致到極限的

分明是個絕世人,卻一的酸臭味,頭發板結如一張大餅。

對上千淵這樣的高手,被迫將自己十十的本事全都拿了出來。

若是不能快速,一會兒那個黑袍紅眼睛的大魔王趕來,幾方夾擊之下,肯定必死無疑!

千淵的月刀破空出鞘,白日之下過一片流,凄冷之氣優勝十年之前,滿雪青王袍,與腰間翠綠的孔雀明王佩相映生輝,一片舞錦繡。

可沒幾個回合,千淵手中的刀,殺氣驟然一斂,“麒麟拳?在哪?”

竟然會麒麟拳?難道與蕭憐有什麽淵源?

他想問個究竟,可月生卻趁著空檔,掉頭就要跑,千淵哪裏肯放過,手中月刀直接飛了出去,飛旋著繞到月生前面,想要將回來。

月生腰向後倒仰過去,避開面飛過的刀刃,不敢耽擱片刻,向著千淵相反方向逃去。

但這個方向,偏偏橫著一個祭壇,讓面供著神花冠。

旁邊看熱鬧的人們一看,臥槽,小砸!對上孔雀王,你小命都難保了,還敢搶花冠!兄弟們!上!打他個不要臉的!

于是呼啦一下全撲了上來。

子燁一只手牽著梨棠,一只手痛苦地糊在自己臉上,實在不忍心去看了。

接著,便是一片慘之聲,一大力轟然襲來,他不由己拉著梨棠,也被那力量給掀飛出去,從神頭頂上掉了下來。

天上掉下來的人五彩繽紛,可整個昊天校場上卻是一片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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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燁護著梨棠落了地,正想要問有沒有傷到哪裏,卻聽見梨棠道,“爹爹!”

他擡頭一看,腦袋轟的一下,這月生失蹤這幾個時辰到底惹了多禍!

活生生把至尊給招來了!

他覺得自己帶來的人大鬧神都秋獵,還惹了勝楚,這輩子皇帝算是做到頭了!

要不待會兒認的時候,一口咬定不認識就完了!

再想想,好像也沒那麽麻煩,至尊殺人,從來不留

千淵被勝楚力震飛,空轉飛旋如一只華麗的孔雀,翩然落地,眼中原本泛起的又黯淡了下去。

既然他都發現了與蕭憐似乎存在某種聯系,勝楚大概也發現了。

那人,始終不是他的。

生或者死,都不是。

于是也懶得多看,轉回了孔雀王朝的觀禮臺。

神像頭頂上,勝楚第一次遇到可以無視冰淵,也無視他的權威之人,更有了幾分意思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誰,于是也不出大招,三下五除二,不容分說,甚至本就不給月生招架的餘地,直接手摘了臉上的鐵皮面

一張得驚心魄的臉,驟然亮于天化日之下。

勝楚雙眼微咪,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有幾分眼,卻想不起此人是誰。

“你什麽名字?”

月生知道在他手底下逃也逃不掉,警惕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歷來是所有被抓住的細作開口第一句話!

可是大刑之下,這句話通常堅持的時間都不長。

勝楚腳下上前一步,重重一踏,整個璃神像便是一晃!

神皇殿,所為何來?”

“神皇殿?這裏神皇殿?”

“正是。”

“那你可認識木蘭芳尊?”

勝楚審視了一眼,有些沉道:“你找他做什麽?”

月生一臉天真,歪著腦袋想了想,“哦,想起來了,我就是想看看活的芳尊長什麽樣!”

勝楚這樣的姿態,一如蕭憐當年在他面前撒耍寶裝傻時的模樣,一潭死水的心頭如被一片羽掠過,殺心頓時水般退去,手將旁邊的神花冠拿起來,狠狠扣在頭上,“你已經看到了。”

說完轉飛下了神像。

留下月生歪戴著那花冠,不知所措,著下面千上萬的人,都在盯著,誰都不知道芳尊這是幾個意思。

還是秋慕白反應最快,趕招呼,“喂!快下來!還杵在上面幹嘛?尊上將花冠賜了你了。”

月生向自己後看了看,旁人都早已經被掀飛了出去了,所以覺得,下面那個人該是在跟自己說話,而且看起來也沒什麽敵意,于是也躍了下去。

來到秋慕白面前,“謝謝。”

周太守胖的影嗖地從秋慕白後躥出來,“傻子,你惹了大禍了!”

“哎!”秋慕白擋了周太守,“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

來的路上,子燁還說,給尊上再找個媳婦,他就不盯著小梨棠了,現在,這個媳婦,好像來了!

這時,上面有人來傳話,正是弄塵,“這位姑娘,得了神花冠,可以去朝聖了。”

秋慕白趕道:“啊,弄塵君,這個,還沒準備好,稍等。”

他本來想教月生幾句話,省得剛剛從勝楚手底下僥幸得了命,又再把他惹

可沒想到月生卻一把將擋在自己前面的秋慕白推開,“正好,我也有幾句話想請教芳尊。”

說完,全不顧秋慕白和周太守想要挽留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的痛苦表,跟著弄塵去了諸位聖尊的中央觀禮臺。

秋慕白停在空中的手攥了攥,“那花冠是要摘下來捧在手……中……的……”

他聲音越說越小,已經知道說了也沒用了。

月生戴著神花冠,來到勝楚座前,也不跪拜,反而張大眼睛,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勝楚涼涼地看著,等著打量完。

旁邊的十位聖尊也不知他心中是怎麽想的,誰都不敢吭聲。

神花冠,戴一下就可以了,回頭是要捧在手心供起來的!

就那麽歪戴著,實在是……

熬了好一會兒,月生終于看夠了,開口第一句不是拜見問安,而是,“你跟戲文裏的不一樣!”

勝楚不悅,脖子微微晃了晃,手指在椅的扶手上微微敲,“戲文中是什麽樣?”

月生又重新確認了一番,“戲文裏,木蘭芳尊的眼睛不是紅的,穿的是白,像個神仙。”

勝楚眼簾沉沉合上,又重新張開,“那你看本座,像什麽?”

月生像是不會察言觀的孩子一般,就上前一步,又真的仔細看了看。

這下,所有在下面看著這一幕的人都替咧了咧

哪兒來的傻孩子啊!

月生將勝楚反複看了幾個來回,“我說了你別生氣。”

勝楚手指輕敲了一下扶手,“不生氣。”

“你像個魔頭。”

說完,就定定地看著他,就像在等著他答複自己說的到底對不對一樣。

“大膽!”瓊華喝道!

他這十年,風生水起,如今已經能夠在勝楚下首而坐,地位僅次于海雲上。

勝楚沉沉道:“說的沒錯。這麽多年,難得有人肯說真話,你很好。”

這話雖說是褒揚,卻分明在告訴對方,你快要死了,還有什麽言。

可偏偏月生沒聽出來,見他覺得自己說得對,有些欣喜道:“看來戲文裏還有一句話說的沒錯。”

“哪一句?”

“見面不如聞名啊!早知道你是這樣黑乎乎的魔頭,我就不看這麽多年戲了。”

勝楚袖底有風,離他最近的瓊華就想找個借口逃命去。

月生全然不察,“既然神都也來了,芳尊也見過了,我的心願也了了,該走了,告辭!”

學著戲文裏那些江湖人的模樣,向勝楚拱了拱手,掉頭要走。

“你什麽名字?”

後,勝楚問。

一個豁出命不要,也要來神都看他一眼的人,死在他手中,也該留個名字,算是他的慈悲。

月生愣住了,名字?忘了啊!

撓了撓頭。

立在下面的秋慕白立刻明白又想不起來了,趕飛快上前幫腔道:“稟尊上,月生,明月的月,生機的生!”

“勝?”勝楚瞇著眼看向秋慕白,“慕白,你想救,不必在本座面前賣弄如此拙劣把戲。”

子燁一看,不得了了,尊上這是心不好,連著他們護國劍聖也要一起問責了,趕上前道:“尊上,的確月生,自己說的,不過,不過說完了又給忘了。”

“忘了?”勝楚看著空桑這兩個人,不知他們兩個要唱什麽戲。

“有人可以作證!周太守,過來過來!”

周太守若不是形太胖,早就找個兒溜了,這會兒沒辦法,只好著頭皮過來。

“回尊上,下可以作證,帝陛下與空桑劍聖并未說謊,此人是個傻子,今日不記得前日之事,至于說自己月生,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證實。”

若是換了平時,勝楚哪裏有閑心聽他們這樣顛三倒四地辯白,可今日,卻沒來由地想探個究竟。

他餘瞥見下面那個人,雙手垂在側,筆直如一支箭一樣立著,雖茫然,卻沒有半分膽怯。

一個什麽都不怕的子,倒是像極了他的憐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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