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子又如何?你對著不是不麽,你再看看現在的你,你注定是我的,賀郎...”
多不堪耳的話,聽得神魂俱震,不敢相信賀青雲之所以對著不行,是因為好男風,雖說他句句在拒絕,可程亦歆與他多年夫妻,聽出他語氣裏的掙紮和痛苦。
那李湘城非要與賀青雲做那等事,惡心壞了,聽得賀青雲在反抗,忍不住,斷喝一聲,意圖喚來那些小廝阻止。
可惜沒料到只有兩名小廝從後廊子沖過來,等他們沖過來時,那李湘城已奪門而出,拉扯住對著後腦勺就是一掌,將給劈暈了。
黑暗襲來之前,被跟過來的賀青雲接住。
“你與他多久了,這是第幾回?”程亦歆漠然問賀青雲。
賀青雲聞言猛地擡起眸,眼底淚花閃爍,挪著膝蓋往這邊來,痛苦出聲,
“沒有,歆兒你信我,我不曾背叛你,這是他第一回對我手腳.....”
程亦歆嗤了一聲,依舊沒有看他,
“是嗎?你讓我怎麽信你?”
賀青雲咬牙道,“我以我和翠姐兒的命起誓,我沒有背叛你。”
“但你確實對他有意思不是嗎?”
程亦歆不知自己以什麽心問出這句話,自嘲地笑了笑。
賀青雲啞住了,愣住了,旋即不停地搖頭,抱著腦袋痛苦不堪。
他第一次與李湘城相識,著實被他氣度所折服,欽佩他的才華,常與他探討畫藝,李湘城待他好,他只當是同僚誼,直到後來,李湘城不停地試探,他不斷否認,久而久之,他對自己也搖了。
他想跟歆兒證明,卻怎麽都證明不了,他甚至願意伺候,只要歡愉,他以為自己可以糊弄過去,糊弄一輩子。
就在這時,門外的裘青遞進來一張供詞,
“程大人,這是在下審問李湘城審出的供詞,他承認他好男風,第一次見到賀世子,便相中了他,不僅是他,還有翰林院庶吉士陳玉也是李湘城的相好,他一直想把賀世子拉下水。”
“今日他喝了些酒,壯著膽便意圖不軌。”
原來裘青午時便在外頭歇晌,忽見李七爺行匆
匆打賀府偏門出來,覺得蹊蹺,便跟了上去,結果發現李七爺帶著人縱馬往南城奔,看樣子要逃,便追上去,費了些功夫方將人捉住。
程明昱著供詞,一目十行掃過,臉覆寒霜一言未發,李湘城固然可憎,他萬沒料到,打小教養長大的學生兼婿有斷袖之可能。
“你既然知道他有意圖,為何不遠離他?”
賀青雲人木住似的,無言以對。
程亦安聽了這麽久,冷聲質問,
“既如此,今日事發後,你為何封鎖全府,連我和陳嬤嬤都瞞著?”
賀青雲沒看程亦安,而是向程亦歆,
“歆兒,我不敢失去你,我不想失去你,我只盼著瞞下來,我另外請個大夫,先將你治好,等你醒來,求得你的原諒....再好跟岳父待。”
程亦歆那麽這個家,不會離開的。
但現在事鬧大,他不知該如何收場。
程明昱沉默片刻,看向程亦歆,“孩子,你是什麽打算,你告訴爹爹,爹爹都支持你。”
程亦安也握了程亦歆的手。
程亦歆雙手冰涼,眼珠子無神盯著面前的虛空。
賀青雲見狀,伏在側榻痛哭道,
“歆兒,我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往後...”
往後怎麽樣?
繼續守活寡?
程亦歆忽然笑了,旋即臉上所有緒收得幹淨,斬釘截鐵道,
“和離,我要和離。”
事發生了,固然痛苦....無法接,但已經發生了,程亦歆還是那個勇于面對...勇于掙藩籬的程家嫡長。
沒有什麽事過不去,程亦歆這樣想。
賀青雲呆住,他不住搖頭,
“不,我不接,我不和離,歆兒,你原諒我,你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可我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程亦歆無無緒地說。
賀青雲知道子素來說一不二,頹然往後一坐,整個人癱在地上。
程明昱見兒打定主意和離,那就是和離的做法。
“來人,取轎來,護送你們大姑娘回程家。”
賀青雲心裏一空,眼看程明昱起,拼命抱住他的,
“岳父,老師,老師,您別拋棄我,我試試,我再試一試,你們再給我一個機會...”
程明昱何嘗不難,賀青雲是他一手教養大的孩子,他心地善良,為人踏實沉穩,卻怎麽都沒料到他于房事有礙,有好男風之嫌。
他深吸一口氣,垂下眸看著賀青雲,
“從你今日封鎖消息,沒去程家請大夫開始,你已失去照顧歆兒的資格。”
“因為你不可信了,你在最要的時候,把歆兒的安危放在次位,我又怎麽放心把給你?”
賀青雲臉上所有退得幹幹淨淨,才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
他以為瞞住,能挽留下程亦歆,孰知將推得越來越遠。
著程亦歆離去的背影,賀青雲一口噴出,昏了過去。
陳嬤嬤早就吩咐人擡來轎,小心翼翼將程亦歆扶上去,一行人簇擁離開書房,往大門去,而那一頭張嬤嬤也帶著人將孩子抱來,孩子看到娘親眼淚汪汪撲過來。
程亦歆心痛如絞。
程亦安連忙抱著翠姐兒,好好安。
然而就在一行人離開賀青雲的書房,即將出大門時,卻見一人攔在門前。
他驚愕地著程明昱等人,簡直不敢想象府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賀侯擡手往程明昱一揖,
“明昱,孩子和離非小事,你別急,咱們先坐下來好好商量。”
程明昱立在院子正中沒,心複雜回,
“康正兄,想必你已知事真相,歆兒已決意和離,我這個做父親的本對不住,如今怎麽可能再枉顧的心意,讓留下來?”
賀侯劇烈搖頭,指著哭哭啼啼的小孩,
“明昱,賀青雲那個小子可恥可恨,我無話可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面上,不能讓他們和離。”
翠姐兒由張嬤嬤抱著,被程亦安護在後,孩子還一臉懵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程明昱緩緩籲了一口氣,“康正兄,事已至此,是你賀家對不起我兒,我兒要和離,那就沒得商量。”
賀侯眼眶發紅,急道,“是,我知道事發生了,歆兒了傷害,可既然發生了,我們就得商量最合適的解決法子,不能不就提和離呀?歆兒是我們賀家的媳婦,我們合族都認,我答應你,不再續弦,往後無人給委屈,青雲平日如何,你是知道的,往後他只會更好。”
“歆兒就原諒他這一次,一家人團團圓圓的,不是很好嘛?”
程明昱越聽臉越冷,“合著你們全家都很圓滿,就拖著一人在賀府罪不是?”
賀侯嚨一哽。
男那檔子事讓他怎麽說呢。
賀侯哽咽再度施禮,
“明昱,看在我們三十多年的份上,你就答應我一次吧,勸孩子留下,往後只要歆兒要什麽,我們賀府上下無一不從...”
程明昱神極淡,
“所以,你仗著三十多年的,想犧牲我兒一人,換你賀府圓滿?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離了賀家,我兒將來想嫁人可嫁人,不想嫁人,也有自己一份産業,吃穿不愁,憑什麽被你們賀家拖累,一輩子守活寡!”
賀侯指著那翠姐兒,痛聲道,“你置你的嫡親外孫于何地?”
程明昱冷酷道,“對不住康正兄,在我心裏,外孫固然可可憐,卻也抵不過我兒的分量,況且,一個郁郁寡歡的母親,未必能教養好孩子,母親開懷,孩子才歡快。”
賀康正所說,程明昱何嘗沒想到,只是這一切建立在犧牲程亦歆幸福的份上。
他不答應。
賀侯子一晃,便知程明昱和程亦歆是鐵了心要離開。
他捂了捂額,看了一眼小孫,小孫顯然還有些怕他,又避去程亦安後,賀侯權衡一番,閉了閉眼,咬牙道,
“我再退一步,歆兒要走便走,我攔不住,可孩子必須留下,這是我答應和離的條件!”
程亦歆想都沒想拒絕,“抱歉,賀侯,孩子我必須帶走!”
賀侯看向程明昱。
程明昱冷漠道,“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
賀侯氣笑了,暴跳如雷,“程明昱,翠姐兒是我賀家唯一的骨!你這是要我們的命嘛!”
程明昱目寒,“這是你兒子犯的錯,該要承擔的後果。”
賀侯突然不做聲了,沉默良久,問程明昱,
“明昱,你是認真的嗎?”
程明昱沒有說話,擡步往前走。
這時,賀侯突然打了個手勢,府上所有家丁從外間湧,手執刀劍圍住了程明昱等人。
裘青等侍衛見狀,立即將程亦安等人護在正中。
賀侯語氣涼涼道,
“明昱,你別跟我賭,我現在就翠姐兒一個孫兒,就青雲那個樣子,往後我們家也不指別的孩子,所以,翠姐兒是我的命,你除非今日要我的命,否則你別想帶走。”
他目落在程亦安上,看著那張生生的面孔,半是惋惜,半是威脅,
“你看看你的小兒,剛被你認下來,就卷這場風波,你願意看著傷嗎?陸栩生至今沒有消息,孰知會不會守寡,你小兒已經自難保了,你難道願意看著大兒也出事?明昱啊,坊間傳言你克妻,你如今也是克呀。”
程亦歆聞言怒道,“賀康正,你可惡之至,不許你侮辱我爹爹。”
程明昱背著手,毫不為所,甚至笑道,
“若是賀侯擔心我養不起兒,那你就多慮了,倒是賀侯看看你邊這些人...”
程明昱一個個數過去,“整整五十人,各個手執弩機,弩機乃軍用之,非尋常刀劍,這不該是一個三品文侯府府邸該有的武。”
賀侯不怒反笑,“你程家園難道只這點家丁人手嗎?你程園難道沒有弩機嗎?”
程明昱一笑,“你既然知道我私兵比你多,你跟我?”
賀侯角一。
應著程明昱這句話,後院的方向忽然閃進來一大批黑人,以極其迅敏的手法制住賀侯那些家丁,賀侯臉一白,眼睜睜看著程明昱帶著兩個兒邁出
門檻。
陳嬤嬤等人將程亦歆安置進馬車,程亦安跟上車,程明昱吩咐人送他們回去。
出賀家前面那條巷子,前面奔來一名錦衛。
他坐在馬背遙遙對著程明昱施禮,
“程大人,陛下有令,命您進宮一趟。”
程明昱認識這位錦衛,淡聲問道,“可知是何事?”
錦衛回道,“崔家和李家人宮,狀告賀家和程家私藏朝廷員,藐視朝廷法度。”
這些早在程明昱意料之,他平靜道,“我知道了。”
程亦歆聞言掀開車簾,怒容不改,
“爹爹,您千萬別因為兒,被他們挾持,兒只要公道,兒要看著李湘城那個混賬下地獄,兒不怕被人說道,兒跟您進宮面聖。”
程明昱卻不想兒卷這場風波,安道,“你聽爹爹的話,你先回去,爹爹一定給你代。”
這邊錦衛還在等著,程明昱不便多說,策馬先行離開。
程亦歆不放心,吩咐陳嬤嬤等人送孩子先回程家,自己卻打算去皇城外等消息,程亦安也是這個意思,姐妹倆一道驅車跟在程明昱後,趕到東華門附近。
程明昱這廂剛進東華門,賀侯後腳也被錦衛帶到,兩個人相視一眼,程明昱錯開視線沒看他,賀侯卻是追上他,朝他拱手,
“明昱,先前的事不說,只論眼前,那崔家和李家想救李湘城,門都沒有,但我也不願看著孩子們被牽連,一旦事公布于衆,往後孩子們如何見人?明昱,你可有法子,若有用得著我的地兒,我必配合。”
對于一個方才拿著弩機指著他的人,程明昱不予理會。
程明昱既然已遣人盯著崔家和李家,就不可能一點證據都沒尋到。
他就沒打算從今日之事著手來給李湘城定罪。
他必須把兒從當中摘開。
進了奉天殿,果然太後和皇帝皆在。
崔家家主為了把事鬧大,早早通知了不員,除了崔家家主外,各部堂林林總總三十來人均聚在奉天殿。
崔家家主率先朝程明昱發難,指著他與太後道,
“娘娘,程明昱實在膽大包天,竟然私自對朝刑,臣的兒子崔函與臣的小舅子李湘城,皆在他手中。”
程明昱被譽為行走的大晉律法,又怎麽可能任由崔家家主攀咬他。
他拱手朝皇帝道,
“回陛下,崔函私闖民宅,與賀府古畫盜竊有關,臣恰在現場,便替賀家報了,京兆府尹的人便把崔函帶過去審問,至于審問如何,人現在何,臣委實不知,還請陛下宣京兆府尹問一問。”
京兆府尹是四川總督府的親家,程明昱又剛將兒許給四川總督府,所以京兆府尹無疑親近程明昱。
不多時錦衛宣來京兆府尹,京兆府尹回道,
“陛下,崔函和李湘城皆在京兆府關押,賀家古畫被盜,暫時還未尋到蹤跡,但臣的人發現崔函安排了一小廝在賀府外蹲守,被臣抓了個正著,至于李湘城,他上攜帶賀家一卷詩書,是否與盜有關,還待臣細查。”
說來說去,就是不肯放人。
皇帝明顯偏著京兆府尹,與太後道,
“此事非同小可,不查清楚,世人皆以為皇室可隨意冒犯,還請太後娘娘稍安勿躁,待京兆府尹查清楚,會給您一個代,若是崔函與李湘城沒有犯事,朕自當安,可若是犯了事,朕定嚴懲不貸。”
程明昱手中已搜羅了一些證據,只是還缺乏將崔家連拔起的鐵證,他尚需時間,故而暗示京兆府尹拖延。
太後心裏很清楚,程明昱和皇帝就是想把人關進去,隨後慢慢搜羅證據摁死崔函和李湘城。
“既然涉及皇宮的古畫,那麽將人移東廠,哀家親自過問。”
東廠由太後手掌,錦衛是皇帝的爪牙,平日也是針尖對麥芒。
皇帝當然不答應,
“丟在賀府,該京兆府尹管轄之。”
太後很不滿道,“皇帝,賀家今日出了什麽事,是不是得細細查一查。”
老人家知道,這是程明昱和賀侯的肋。
程明昱正要開口打消太後念頭,這時,門口大殿外忽然傳來一道極有磁的嗓音。
“太後娘娘不必去查賀府,臣這裏有證據,可供娘娘過目。”
奉天殿的大門被推開,一陣狂風湧進來,天已黑,廊廡外掛滿了五彩宮燈,曼妙的燈芒搖落在他俊的面孔,很好中和了他五那份冷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奪目的神采。
皇帝看到他,目,
“栩生!”
他還活著,好端端回了京城。
陸栩生闊步而,先是朝皇帝和太後施了一禮,旋即呈現一沓折子給侍,司禮監掌印親自接過,遞來皇帝跟前,皇帝打開一瞧,目若閃電略過,越看心裏越怒也越痛快,看完,他冷哼一聲,將之遞給太後側的,
“太後娘娘請過目,這樣的人還能容嗎?”
太後沉著臉接過來,剛看一眼,便失了。
陸栩生手中的證據簡直是驚天地。
原來崔家和李家輾轉幾道,與江南豪族相勾結,私下開礦,竊取朝廷財富。據大晉律法,私下開礦者,夷九族。
太後臉一白,什麽都不說了。
不等太後反應,皇帝果斷下旨,
“來人,即可封鎖崔家和李家,合族上下所有人等皆下獄,聽候審問。”
晚雷天,沉沉的天際劃過一道閃電,雨終于落了下來。
夏雨連天。
經過一場激烈的爭議後,崔家和李家的罪名幾乎是落定了,陸栩生邁出奉天殿,看著這一場瓢潑大雨,將手中證據全部移程明昱,
“這些給岳丈您來收尾,我還有一些事要料理。”
程明昱見婿全須全尾回來,也籲了一口氣,
“怎麽一直沒消息?”
陸栩生臉不虞道,“我們一直跟著那人追到通州附近,我斷了其一只手腕,殺了那人麾下足足五十名高手,還是把人給跟丟了。”
陸栩生沒有告訴程明昱,那名神箭手,給他莫名的悉。
程明昱還待說什麽,陸栩生卻瞧見雨中一道影,飛快順走程明昱手中的傘,快步追了過去。
“賀侯爺!”
賀侯正撐傘前行,聽到後陸栩生這一聲喚,心咯噔一下。
他今日之所以敢對程明昱等人張弓,是因為聽說陸栩生失蹤了。
近來陸栩生在江南掀起滔天大浪,其中就有不朝廷員被江南豪族所牽連,繁複卷宗遞來京城,恰恰賀侯今日在忙這個事,在他看來,陸栩生之所以失蹤是因為犯了某些員的利益,恐糟了一些員毒手。
孰料他回來了呢?
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陸栩生。
賀侯絕地閉了閉眼。
他回眸朝陸栩生欠,“陸國公安好。”
陸栩生撐著程明昱的傘,沖賀侯笑了笑,
“聽聞今日賀侯拿弩機對準我夫人?”
賀侯只覺得他的笑容冷極了,心裏直犯哆嗦,
“陸國公,今日之事事出有因,實在是...”
陸栩生只問了這一句,拍了拍他的肩,“好說。”
扔下兩字,他便離開尋程亦安去了。
重生而回,夏梓晗才發現,自己上輩子過的有多窩囊和愚蠢,被渣男欺騙,被繼母哄騙,還被繼妹搶走未婚夫,自己最後卻落得一個身敗名裂,嫁賭鬼又毀容的下場。 重生歸來,夏梓晗只有三個願望,一,做個天下最有錢的貴女,二,讓所有害過她的人,全都得到應有的報應,三,再嫁得一只金龜婿,生幾只小包子,過著夫妻恩愛琴瑟和鳴幸福生活。 為了實現這三個願望,夏梓晗努力強大自己,開鋪子,學武功,賺銀子,閑暇時間還不忘記虐虐繼母繼妹渣男什麼的,把前世他們欠她的債,十倍百倍的一一討回來。
顏清重生在成親當日,親眼看到夫君與庶姐在她的洞房花燭夜纏綿,她一把火燒了武安侯府。想到葉家那滿門冤屈和人命,扔下和離書,轉頭抱緊了家中那位假冒表哥的大腿。 姨娘算計,她幫表哥擋災。 渣爹心狠,她替表哥遮難。 皇子奪權,她替表哥物色強勁姻親…… 顏清一心一意為表哥保駕護航,只求他能于亂世之中保全葉家和母親弟弟的性命。 結果表哥每晚都進她夢里,還將她鎖入懷中夜夜呢喃:清清,你是我的… 白日表哥斯文有禮,夜晚卻如狼似虎! 顏清害怕極了,在幫表哥奪權后,她灰溜溜地跑了,結果登基之日,表哥將她摁于龍榻之上,雙眸猩紅:清清,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幫朕做了,還想逃去哪里? 顏清臉色羞窘:“我只是為了幫表哥……” “那便幫一輩子……” 男子掐住她細腰,如同夢中一般。 翌日,顏清扶著腰身下榻,已成中宮皇后。 而前夫君和庶姐跪在她面前,瑟瑟發抖…… * 前世,顏淮舟眼睜睜看著顏清嫁人。 原以為良人佳婿,她得償所愿,卻不想成親即是永別。 他君臨天下,卻孤寡一生,每日伴著她的尸身入眠。 再睜眼,又回到了顏清嫁人的時候,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他眸色猩紅。 一步步引誘著她踏進他蓄謀已久的陷阱中,吃干抹凈。 帝王策,天下亂。 這一世,江山美人,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