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的目從那車簾緩慢地移到了車夫上,這個車夫并不是顧嘉以前用的那個,但是多也是看著眼的。
顧嘉見齊二本不說話的,急了,心想他該不會這麼愚鈍認不出來吧?心里一急,干脆豁出去了,當下道:“況且,陳某還有一條子破了,放在朋友家中,正待要去取,這是不能耽擱的。”
周圍的人聽得,都紛紛納悶,陳爺的一條子放在朋友家中,和齊大人有什麼關系?
然而齊二聽得這話,已是臉紅耳赤咬牙切齒。
這麼私尷尬的事,竟然當眾說出來?便是別人猜不出來,難道不臉紅?
齊二咬牙,忍下心中的無奈,終于生生地道:“如此,明日齊某恭候陳爺大駕。”
顧嘉松了口氣。
話都說到這份上來了,齊二想必是聽明白了,這才放過自己吧?
一時彼此又客氣了幾句,總算是齊二帶著人馬退去,顧嘉松了口氣,也不敢就這麼回去自己莊子免得別人懷疑的,只讓那車夫先在城外胡轉上幾圈,免得讓人發現了自己的老窩。
這邊剛轉了一會兒,就聽得后頭馬蹄聲急。
顧嘉趕回頭看時,后面可不正是齊二,他也不知道怎麼甩掉了他那群侍衛,自己騎著馬跑過來了。
顧嘉心虛得厲害,但是沒辦法,暴風雨來了總是要面對的。
現在只能想著,怎麼花言巧語——不不不甜言語哄他讓他不生氣。
這邊還沒想好呢,那邊騎馬的齊二已經來到了近前,來到近前后,他竟然是連停下馬都不曾,直接縱一躍就進來了馬車里。
“啊——”顧嘉下意識低出聲。
他穿著一服,那服布料厚,卻因他如此策馬奔波而了半邊,男人的汗味和騎馬后的那種奇怪味道混合在一起,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襲擊而來。
怎麼想到他來勢這麼猛,那個架勢一點不像一直認為的那個齊二,本應該是謙謙君子的齊二,一點不像。
他那來勢洶洶的樣子,倒像是要把給宰了。
低之后,趕要躲開,從座位上直接往前撲。
然而齊二已經捉住了。
齊二捉住,便將牢牢地錮在懷里。
掙扎,他就用兩只胳膊環住,讓在有力的臂膀和堅的膛之間彈不得。
之后他以雷霆之勢低下頭來,尋到了低呢喃的,不容置疑地親上,撅的口中,像采一般汲取著里面的甜。
顧嘉唔唔唔的,待掙扎喊,卻不能出聲了。
他的力道太大,作也太霸道,開始還徒勞掙扎幾下,后來便掙扎不得,被他摟在懷里恣意行事了。
仰起臉來,手下意識地撐在他腰上,環住。
而這個無意的作,卻更激發了他的,他甚至用他的雙定住那綿猶如豆腐一般的子,將整個裹住。
他好像一個貪婪的豹子,不知道了多年月,好不容易捉了一只小兔兒,捧著摟著卻不知道如何下口最味。
最后他放開那的小兒,抱在懷里,大口氣。
就在這時候,外面早已經疑的車夫忍不住問:“姑娘,你沒事吧?”
怎麼聽著后面車廂里好像有些奇怪靜?
顧嘉本來已經沉淪在他懷里放棄掙扎,任憑他為所為的,聽到這個,心里又又惱,睨了他一眼,上去就要咬他的胳膊。
齊二沉聲道:“沒事。”
他這一出口,外面的車夫嚇了一跳:“誰,誰?”
說著就要停車。
齊二道:“我是你家姑娘已經訂下的未婚夫婿。”
顧嘉微驚,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厚無恥,把個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誰和他定下來了,誰要他宣告天下啊?
齊二低首,咬著的,低聲威脅道:“去和你那車夫說明白。”
顧嘉哼地一聲,就是不搭理。
齊二又低聲道:“那我先把你的車夫押到鹽政司審一番,理由就是鼓山民作。”
顧嘉:“……”
頓時心虛了,趕清了清嗓子,對車夫道:“這確實是我的未婚夫婿,你不用多管,回去莊子里就是了。”
車夫聽著,驚疑不定,最后想想人家既然是小兩口,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做人車夫的,最重要的是要兩個耳朵關鍵時候能聾,一雙關鍵時候能啞。
于是車夫把自己當做聾啞人,車里的齊二則繼續摟著顧嘉,本不放開的,低聲在耳邊咬牙切齒:“說,你這小妖,到底存的什麼心思,竟然瞞著我假扮什麼陳爺,鼓那些山民和我作對?”
顧嘉無奈:“我沒有壞心思,我都是好心思啊!”
齊二低哼一聲:“我想起來了,那日重節在山上,你分明是假扮陳爺去和那些山民接頭,怪不得到我竟然就要跑,我還當是你害,如今才知道,竟然是心虛,見到我就心虛。”
顧嘉確實心虛,確實理虧,沒辦法,只好承認:“我我我我我……行我心虛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是小妖,我壞人,我是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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