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不我。”
祁宴嘆了口氣,無奈道:“你還戴了別人送的手串。”
“我送的不好嗎?”
溫看了眼手上的手串。
沒想過是誰送的,純粹就是考慮搭配服和直播風格比較合適才戴的。
溫眨了眨眼睛,“就為這個委屈?”
“不委屈嗎?”
祁宴苦笑,“老婆不在意我,我還不能委屈?”
“之前你和秦瑤拉拉扯扯,我也沒委屈啊。”
“這麼點小事你就委屈啦。”
“那結婚三年,你總不回家,我也沒說什麼呢。”
溫低聲抱怨著。
他委屈,他還有理了。
一次委屈而已。
等了他三年,那麼多委屈也沒跟誰說。
祁宴一愣。
這話是事實。
嫁給他三年,委屈了三年,他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沒回頭看過一眼。
“是我的錯。”
祁宴點頭,語氣誠懇。
他拿出了從員工那買回來的戒指,已經讓人清洗過了。
“當時挑婚戒的時候,我很敷衍,抱歉。”
“但我還是覺得這是我們結婚時買的意義非凡。”
“所以先把它收起來好不好?”
“回頭我們再去定制一對你喜歡的款式,這個就留作紀念。”
這對婚戒買的時候只有五萬塊。
對祁宴和溫這樣的份來說,這價格實在顯得寒酸些。
溫看著祁宴手中的戒指有些難過。
當時是迫不得已。
雖然挑鉆戒的時候很隨便,可對來說卻有著不同的意義和回憶。
但那時候是真沒錢,不賣鉆戒,只靠手機里那一千多余額,連幸運的醫藥費都不夠,更何況養活自己。
溫沉默著,心里早就搖了,卻不知道該怎麼邁下這個臺階。
以前喜歡祁宴時,臉都不要了,什麼低自尊的事都做得出來。
現在卻是生怕自己丟了臉,心執著的對抗著。
矛盾并倔強著。
祁宴見一直不說話更忐忑。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直到溫手機響了下。
正要拿過手機看一眼。
祁宴總算開了口,“原諒我這一次,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他到底還是放低姿態來認錯。
只不過祁總笨,不怎麼會哄孩開心,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句道歉的話。
“,原諒我……”
祁宴放低了聲音,語氣卑微。
他抓著溫的手不放,也不讓去拿手機,生怕又跟自己生氣,大半夜鬧著搬家。
若真鬧,他也不能用強。
溫垂眸,看著他牽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
心里涌出的那些不安與恐懼,慢慢消散。
“那手串……”
須臾,溫咬了咬低聲解釋,“我是為了配今天的服,我也不是天天戴。”
“你送我的那個太貴了,我怕認出來不好圓謊。”
現在量長得快。
多的同時,也有個弊端,越來越。
不一定會混進來什麼人。
不想引起爭端,就沒戴了。
“好。”
祁宴低頭親親的,“是我理解錯了。”
溫臉頰有點紅,急忙去拿手機看消息,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大哥發給我的。”
溫看到消息,眉眼一彎,心好了起來。
溫司寒還是不太放心,特意發了條消息給,告訴錦城溫家永遠都是的家。
想回去打個電話就好。
有哥哥撐腰,溫底氣足了許多。
把消息拿給祁宴看,“我大哥說我可以隨時回家的。”
祁宴點頭,“嗯。”
“我一定改,不讓大舅哥有這個機會。”
第一次從祁宴里聽到大舅哥三個字。
溫還覺得蠻新奇的。
給溫司寒回了條消息,“大哥,我現在沒事了。”
“如果哪天我想回去,一定給你打電話,謝謝大哥。”
給溫司寒回完消息,溫又急忙去群里跟們說了聲,還在平臺發了公告。
大半夜的都在等,很擔心。
溫收到了后臺提醒,因為這次涉黃嚴重,被封了72小時。
整整三天沒法直播。
溫心痛的不行,氣惱的瞪了祁宴一眼,“都怪你那個變態未婚妻!”
“未婚妻?”
祁宴皺眉,“我只有過一個未婚妻,現在不是已經娶回來了嗎?”
“這幾天好好休息下,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休假陪你出去玩。”
溫愣了下,“出去旅游?”
祁宴點頭,眸中帶著笑意,“總在家里悶著也不好。”
“而且我們連月都沒度過,等過些日子我把事安排好了就休年假,我們把月補上。”
溫和祁宴結婚三年也沒一起出去過。
祁宴忙,月這事就直接取消了,提都沒提。
溫正想答應,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嚴詞拒絕,“不行,我要答應和你補月,我們兩個豈不就等于和好了?”
“三個月才過去半個月,兩個半月以后再說吧。”
“我要去洗漱了。”
溫丟下手機,拿了服去洗澡護。
知道祁宴會自己離開,也就沒理他。
只是溫到底還是低估了祁總的臉皮。
洗澡護收拾的比較慢。
收拾完出來,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祁宴,你干嘛呢?”
祁宴洗完澡,換了睡,這會正在旁邊工作。
溫瞪大了眼睛,“你洗完澡又跑回來了?”
祁宴快速的打下最后一個字,關了電腦。
他走到溫邊,手攬住姑娘纖細的腰肢,“今晚好冷,我陪你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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