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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嫂子趕走,我閃婚了百億總裁》 第二百五十七章答案出乎靳少川的意料

雖然知道管月說出的是醉話,可看到委屈的樣子,靳川依舊止不住心疼。

“沒有別人。”

他微微伏,一手撐在孩枕邊,認真道:“只有你。”

其實此時不是表白心意的最佳時機,而想要打消管月的質疑,他也有千百種說辭。

并非只有告白這一種辦法。

但是潛意識里,靳川不想欺騙管月,也不想欺騙自己。

因此,他選擇了直面自己心的意。

即便第二天,管月可能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他也不后悔。

這一句話,瞬間止住了管月的喋喋不休。

被酒麻痹的大腦反應著實慢。

半晌后,才明白靳川話里的意思。

心里沒有別人,只有你一個。

如此直白的話語,讓管月難以招架。

原本就因醉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這次徹底變為通紅,甚至連耳尖都染上了一層緋

輕輕咬了咬吶吶道歉:“是、是這樣啊,那……那是我誤會你了。”

殊不知,這個作給靳川帶來了多大的視覺刺激。

他猛地站直了,雙手垂落在側握拳,頭微微滾

“好了,休息吧。”

聲音不復往日的清冽低沉,而是纏繞了縷縷的喑啞。

說罷,靳川轉想要離開。

可還沒等他的邁開,就聽見后傳來細細的啜泣聲。

“我就知道,你又騙我。”

管月水潤的雙眸里蒙上了一層薄霧,輕輕一眨眼,豆大的淚珠就滾滾而下。

“倘若你真的喜歡我,為什麼幾次三番要把我自己留下?”

說了半天,話題又回到了原點。

川一陣頭疼。

他記得上次管月喝了酒,好像沒有這麼難纏啊。

那這次到底是喝了多,才會醉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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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靳東旭說是“借酒消愁”,心里越發不是滋味兒。

“你確定,要我留下陪你?”

黑暗中,靳川目灼灼地看著面前的孩。

許是他的目過于灼熱,管月不由自主地瑟了一下。

卻依舊堅持道:“我確定啊。”

這個回答,讓靳川有些意外。

“小丫頭喝醉了酒,膽子倒是大了不。”他暗忖道。

而床上的管月向床的一側挪了挪子,頗為主地給他留出了位置。

心上人如此積極,便是柳下惠在世也難以拒絕吧?

川便順了的心意。

隨手扯開了襯領口的幾顆鈕扣,原本一不茍的襯瞬間變得松松垮垮后,他和躺在了床上。

管月的呼吸間馬上縈繞著一悉的清冷香氣。

張了一晚的緒,就在這氣息的安下,緩緩平靜了下來。

不由自主地向靳川靠近了幾分,直到的額頭抵在了男人堅實的臂膀出,方肯罷休。

“管月。”

正在昏昏睡時,靳川突然出聲問道:“你喜歡我嗎?”

黑暗中,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嘭,嘭,嘭。

活了將近三十年,運籌帷幄的靳大總裁第一次品嘗到張的滋味兒。

“當然喜歡啊。”管月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剛剛,的睡意已經有了七八分。

迷迷糊糊中聽到旁的人提問,嘟起半是埋怨半是撒道:“不喜歡你的話,那我干嘛還嫁給你?”

川沒想到管月承認的如此干脆。

便忍不住逗:“那你對我是一見鐘?”

兩人見了第一面就領了證,管月又說是因為喜歡才嫁給自己。

那必然是對自己一見鐘

而管月在半睡半醒中,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在咖啡館里見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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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朗拔,舉手投足間出一矜貴的氣勢。

輕而易舉就吸引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的目

自己對他,應該是一見鐘吧。

否則怎麼會連想都不想,就同意與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結婚呢。

答案出乎靳川的意料。

他沉默片刻,手覆上致小巧的臉蛋:“睡吧,我陪著你。”

折騰了一夜,管月的確已經筋疲力盡了。

眼睛上傳來溫熱的覺,徹底摧毀了最后一神志,再也沒有了繼續“胡攪蠻纏”的力。

“晚安。”

聽到側的人呼吸逐漸變得平緩又綿長,靳川便知道管月睡著了。

他微微側,借助窗簾隙里出的月,打量著孩的睡

微翹,氣吐幽蘭。

長又卷的睫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后在的眼底映出淺淺的灰

克制住自己輕吻額頭的沖,靳川輕聲道了一句“好夢”,便想起離開。

他知道,今晚管月的大膽言行,不過是酒麻痹神志后的結果。

清醒過來,八是不會認賬的。

自己與之間還有誤會尚未解開,自然不能在這時候火上澆油。

只是靳川剛一子,管月就嚶哼一聲,似是要醒來的模樣。

“沒事,睡吧。”

川登時停止了作,溫聲安

直到確認并沒有驚醒管月后,他才低頭打量。

發現管月白如玉的小手,地抓住了他的角。

所以他作幅度稍微一大,便會驚醒睡夢中的人。

“磨人。”

輕嘆一聲,靳川索解開了襯上僅剩的四顆鈕扣,下襯放在床上。

隨即輕手輕腳地離開了管月的臥室。

第二日。

刺眼的過窗簾的隙灑在床上。

管月被攪了好夢,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掙扎著掀開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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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睜眼的一瞬間,就嘗到了肆意酗酒的苦果。

的青筋好像剛剛學會踢踏舞的小孩,歡快地蹦個不停。

每蹦一次,管月的頭痛就加重一分。

下意識想要安一下這過于“活潑”的太,卻在抬手的一瞬間,有了新發現。

一件黑的襯,正被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這是……靳川的襯?”

上特制的扣子讓管月瞬間為它找到了主人。

可是它怎麼會在自己手里?

難道是昨天晚上自己喝得太多,回家以后發酒瘋,闖進靳川的臥室拿出來的?!

“夭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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