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坐在南天華和姜念樺的對面,抬頭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薄老爺子和薄管家的影。
“薄爺爺呢?還有薄管家,怎麼今天不見他們了。”
“薄爺爺一大早就和薄管家離開百草藥莊了。”南天華起得比他們兩早一些,但也沒早到哪兒去,他起來后,也是聽陳勉說的。
謝意讓陳勉招待他們,薄老爺子和薄管家離開,陳勉就是第一個知道的。
“要不要我把陳勉來,問一問他。”
南梔看向拿著食過來的薄夜寒,稍作沉思后搖頭,“先問過薄夜寒吧!”
“薄爺爺畢竟是他親爺爺,看他怎麼說吧!”
薄老爺子在這個時候突然離開,并且沒有和姜念樺見上面,他在逃避什麼,分明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怎麼了?”薄夜寒坐在南梔邊,看到南天華和南梔神不對,“發生了什麼事嗎?”
“薄爺爺一大早就離開了。”南梔面有些冷,“我昨晚才帶姜念樺過來,他一大早就離開,還真是掐得一個好時機。”
薄夜寒聞言,臉瞬間也沉了下去,他拿出手機,飯也不吃就起去一旁打電話。
電話通了之后,響了很久薄老爺子才接通,“喂,夜寒,怎麼了?”
薄老爺子語氣聽起來如常,沒有任何不對勁的緒波。
“爺爺,我不是說,讓你今天見一見姜念樺的嗎?你一大早就跑什麼。”
薄夜寒強忍著怒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
“夜寒,爺爺不想見陌生人。”
“爺爺是不想見,還是害怕見。”
“夜寒,爺爺離開家里時間久了,想家,爺爺就先回家了。”薄老爺子不回答薄夜寒的話,而是轉移了話題,“夜寒,沒什麼事的話,爺爺等你帶你媽媽回家啊!”
“爺爺早上走得早,這會兒還在路上,有些累了,先去找地方吃飯了。”
“就這樣吧!不說了。”
薄老爺子說完,不等薄夜寒開口,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薄夜寒握著手機,臉徹底沉了下去,薄老爺子搞這一出,分明就是心虛了。
不遠的餐桌上,南梔放下筷子,起走到他邊,“怎麼了?”
“爺爺跑了,說是想家了回家。”
“預料到了。”南梔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別生氣了,過來吃飯吧!”
“他想逃避,逃得初一,也逃不了十五。”
“姜念樺現在在我們這兒,背后指使許如意的人,總歸是要面的。”
“只是薄爺爺這一逃,倒是證實了和姜念樺的親人,絕對是認識且有關系的。”
“或許其中的關系,還不簡單。”
薄夜寒深呼吸一口氣,“他不跑,我還不斷定,他這一跑,我就斷定,跟他有不了的關系了。”
南梔點點頭,“嗯,既然薄爺爺跑了,那就讓姜念樺先跟著我三哥吧!我們吃飯,然后去看阮阿姨。”
“別生氣了。”
“好。”薄夜寒答應下來,他調整好自己的緒,重新坐回餐桌前吃飯。
吃飯的時候,姜念樺的眼神一直在南梔和薄夜寒上轉來轉去,明顯有話想說,但是每次還沒開口,就被南天華用吃的給堵住了。
薄夜寒和南梔吃東西都很優雅,但速度并不慢,兩人吃完后,只和南天華打了招呼,然后看也不看姜念樺一眼,直接就離開了民宿餐廳。
他們兩人一離開,姜念樺就氣呼呼地瞪著南天華,“這位大哥,你干嘛要一直用吃的來堵我的啊!”
“你那眼神是想說什麼。”南天華不想和姜念樺一個小姑娘計較,但是極其不喜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盯著妹妹和未來妹夫看。
“小姑娘,你十八歲了,年人,要知道哪些事是自己該做的,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南天華冷下臉,“我看你年紀小,所以只是用吃的堵住你的,但凡你年紀再大一點,我對你都不會這麼客氣。”
姜念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天華,好一會兒之后,猛地站起,臉紅脖子的朝著他吼出聲。
“我就是磕個CP,我做什麼了我,怎麼長得好看不讓人看啊!”
“我為什麼只看南梔姐姐和夜寒哥哥而不看你,就是因為你長得丑。”
姜念樺氣的,眼睛都紅了,“我就是單純的CP,我看他們的眼神是熾熱了一些,但我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啊!”
姜念樺吼完南天華,隨后轉就跑了出去。
“喂,姜念樺,你給我站住。”
南天華急忙追出去,這小姑娘要是在自己手里跑丟了,或是出了點其他什麼事,妹妹絕不會繞過他。
南天華去追姜念樺,南梔和薄夜寒則到了藥房這邊。
阮思寧吃的用的,都必須要經過李可妮的手,不然自己吃的不放心,用的也不安心。
被人害了這麼多年,讓阮思寧有些應激了。
“母親。”
“阮阿姨。”
兩人上前和阮思寧打了招呼,阮思寧馬上就出了笑容,拿了自己最新的水彩畫給南梔看。
“梔梔你看,這是我閑著沒事畫的。”
“我畫得不好。”
阮思寧有些不好意思,自從的蠱毒被出來后,也在調養下慢慢好了起來,就想著,自己要做點什麼。
但李可妮怕累,只找來畫板和鉛筆給畫著玩兒。
而且,阮思寧最終想做的,還是開家花店,薄夜寒和南梔沒結婚生小孩的話,就自己一個人看店,如果他們結婚生子了,那就招個員工看店,去幫他們帶孩子。
阮思寧沒能養大自己的孩子,這件事是一生最大的憾。
所以如果有了孫子或是孫,一定一定,會做好該盡的責任和義務。
南梔接過畫紙,上面畫的是百草藥莊的素描畫,大棚和劃分好的藥田,還有各種花草樹木,一一間的小房子,雖然畫得一般,但是給人一種很安靜祥和的覺。
“阮阿姨你畫得很好。”南梔毫不吝嗇自己的贊賞,“阮阿姨要是喜歡的話,我讓可妮給你多準備一些畫。”
“不用了,我還是更喜歡種花。”阮思寧笑得溫恬靜,“等我徹底回了,我就回帝都去開花店。”
“不需要太大,二三十平就行,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忙過來。”
阮思寧憧憬著,自己回帝都后,開啟好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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