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大哥對阿如的心思。”唐胤苦笑,“大哥藏得好深。”
唐振安面平淡地看著他道:“小五,在求旨的那一刻,我并非只為了我自己,也考慮過你和阿如,也算是為你們而求。如果你們真能兩相悅,大哥也許會全你們。”
唐胤面有些難堪,眼底甚至泛起水,他趕低頭悶了一口酒,擡起頭時出一苦笑容:“……兩相悅?曾經我也以為我跟是兩相悅,可最後怎麽走到了這個地步?我、我犯了錯……而阿如,向來是個幹脆利落的子,眼裏容不得沙子……”
就算他亡羊補牢地將方書琴送走,也挽回不了一切。
唐振安不說話。曾經他提醒過唐胤,但人的本難改。唐胤心,容易對示弱者同心泛濫,也就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但願這一回他吃一塹長一智,能自己悔悟。
唐胤一個人自言自語了許久,最後又不再說話了,只悶頭一碗一碗地灌著。
直到最後酩酊大醉,放聲痛哭。
唐振安默默陪他喝完整壇酒,微醺,但眼神清明。起吩咐兩個隨從將唐胤送了回去。
次日,唐胤醒來的時候,天大盛。他了發疼的腦袋,問自己的小廝:“什麽時辰了?”
“公子,巳時末了。”
唐胤翻坐起,邊穿邊問:“大公子什麽時候出門迎親的?”
“回公子,辰時初刻。”
唐胤系腰帶的手一頓,笑容微微苦。
昨夜他和大哥一人一壇酒,他酩酊大醉,大哥卻面不改,次日還能準時起來迎親……他就連酒量都比不得大哥。
甚至昨夜,最難的時候,他很想跟大哥切磋發洩一番,最終只能忍住,因為知道自己的武功也是大哥教的,就算打起來,他也不是大哥的對手。
他真是裏裏外外,輸了個徹底。
唐胤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冷茶,一口喝盡。
也好,阿如嫁給一個比他強的男人,也是好事。
至大哥沉穩持重,永遠游刃有餘,永遠不會失控。
不過,那樣一個在唐胤眼裏沉穩持重的男人,在新婚之夜還是失控了。
馳騁沙場的將軍,在床笫之間也是殺伐果決,強勢兇猛。握戟持槍的手,掐住纖細的腰肢也是蠻橫有力,絕不松開。
事後唐燕如哭得很慘,連續兩天都沒理唐振安,連每日慣常的親親都不讓他親了。畢竟已經切會到他當初的那句“再繼續下去,我也沒法控制”是什麽意思了。
回門那日唐燕如還在賭氣,唐夫人問他們怎麽了,倆人都很尷尬,都不說話。
唐夫人很自然地將錯誤歸咎于唐振安上,將他臭罵了一頓。
唐振安沉默地任由唐夫人罵,直到被罵得唐燕如都看不過去,回去的時候,唐振安又繼續哄著自己的小妻子,總算是將人給哄好了。因而素了幾日的唐大將軍,又如願跟自己的新婚小妻子溫存了一番。
這一次他小心翼翼,克制自己,奈何小妻子還不滿意,難耐地一口咬在他的肩頭,哼哼地埋怨:“你沒事長那麽大幹什麽,畫冊上都沒有你那麽嚇人。”
唐振安被直白的話語激得差點又失控,哭笑不得地停下來吻了吻,好脾氣地哄道:“行。下輩子再投胎,不長這麽大了。”
床笫之間的唐大將軍能屈能,毫無底線。
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又被伺候得心舒暢。唐燕如這個小呆子還真信了他的邪,滿意地點了點頭:“好。”
好了,接下來開始寫太子和央央的前世了。
阿如和大哥的不細寫了,留著激給前世的太子和央央,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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