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愣了一下,明白自己掉進溫言的語言陷阱了。
不過現在也不在意了,反而出瘋狂的笑容:“沒錯,都是我做的。上次的桐油也是我親手灑的,我可是踩了好幾天點才確定你日常作息規律的。”
“只可惜你命還真是大,明明踩到了桐油了都沒能讓你胎。”
春桃眼里有著計劃失敗的憾。
邱棠英聽到這話,氣得直接一掌扇過去:“你這人簡直瘋了,小言跟你有什麼仇,你要害肚子里的孩子。”
春桃半張臉瞬間腫發面饅頭,再加上角那冷颼颼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
“肚子可是懷的冷家的脈,斷了冷家的脈,豈不是能讓冷家所有人都痛不生?”
傭人們站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麼說來,上次小麗豈不是給背鍋了?”
“之所以找小麗借桐油,肯定就算好讓小麗當的背鍋俠了。”
“還好,我跟不。”
……
溫言俏臉忽的一冷,能接春桃為姐姐報仇,但不能接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手。
“那這次,也是你把油漆涂料灑到地上,再栽贓給小萍了?”
“沒錯。”春桃眼睛充,得意的笑道,“我還知道哥哥昨天生日,肯定會請假回家去,這樣看在別人眼里就是畏罪潛逃。”
說到這里,有些憾的開口,“只可惜我本來慫恿帶著一家人出去旅游幾天,這樣你們找不到人就會更加相信是做賊心虛跑路了。偏偏說什麼都不肯請太久的假,還說冷家的工作不能耽誤。”
“真好笑,不過就是個掃地澆花的工作,有什麼不能耽誤?”
春桃笑著笑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不明白溫言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
潛伏進冷家,連續兩次心的設計都沒能讓胎。
幸好小萍不在這里,要不聽到的話,非要氣得抑郁不可。
溫言目銳利的盯著道:“你撒謊,你不過是打著替你姐報仇的名義滿足你自己的私心而已。”
邱棠英會意,直接又給了春桃一掌:“說,是誰指使你的?”
春桃角流著,眼里恨意十足:“我就是在替我姐報仇。”
“明明冷厲誠是我姐喜歡的男人,憑什麼讓你當了冷家夫人,還懷了冷家脈。
“我要毀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還要你不得好死,給我姐償命!”
溫言被眼里的狠驚了一下,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春桃眼中的恨意猶如實質,忽的站起來,不要命一樣朝著溫言撞過去。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只能趁現在拼死一搏,如果能把溫言撞落胎,那就不虧。
誰也沒想到春桃會突然發難。
等站在后的兩個保鏢反應過來,卻是已經來不及抓住了。
“小心。”眾人本能的驚呼出聲。
春桃距離溫言坐著的地方本來就不遠,一切不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
眼看春桃就要撞上溫言,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溫言察覺到春桃的意圖,一手護著肚子,腳下悄然蓄力。
只要春桃靠近,足以一腳把人踢飛。
可就在腳剛剛抬起的時候,另有一只腳先一步直接把春桃踹飛了出去。
及時出手,不,出腳的人正是旁邊的邱棠英。
一武藝,反應自然也比普通人快一些,所以才能在春桃撞上溫言之前,一腳把人踢開。
“謝謝漂亮姐姐。”溫言含笑開口,順便也把腳上的力道卸去。
邱棠英張的拉著問:“小言,沒嚇著你吧?”
溫言搖頭,早有防備,又怎麼會被嚇到。
冷老爺子目睹一切,暴怒的喝道:“給我打斷的雙手雙腳,丟進局子里。”
一個小小的傭,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知悔改,還敢對小言出手!
真當他冷家都是吃素的是不是?
兩個保鏢弓著腰站到老爺子面前:“我們沒保護好夫人,愿意領罰。”
冷老爺子冷著臉擺了擺手:“你們的問題晚點讓魏伯理,先把這個傭給我理了。”
春桃本就后背鞭傷累累,再被這一腳踹出去狠狠一撞,當即痛得宕機了片刻,人更是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聽到老爺子的話,也沒了反抗的力氣,只是雙眼不甘的死死盯著溫言。
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能讓這個賤人跟一起下地獄。
不怕自己死,可是到死也沒能讓溫言付出代價。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
溫言冷著臉,直直對上春桃的視線道:“你以為你機關算盡,其實不過是些雕蟲小技,就這還想傷我肚子里的寶寶?不如去監獄再進修個一百年。”
“你……”春桃氣得吐出一口。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溫言角揚起一抹明的笑容:“沒錯,我是故意的。如果你肯老實代出指使你的人,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命。”
春桃猩紅的眼閃了一下:“沒有人指使我!”
“趕把人帶下去理了。”冷老爺子不耐的冷哼。
保鏢趕過去拖著春桃離開。
春桃扭過頭,對著溫言出森的笑容:“我們走著瞧,你得意不了太久的。”
“晦氣。”邱棠英氣得罵了一句,很想跟過去親手再教訓一頓。
真后悔剛剛沒多踹幾腳。
溫言卻是淡定道:“漂亮姐姐別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不值當。”
邱棠英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生氣。”
隨即轉頭看向老爺子,“爸,春桃還沒代指使的人,魏伯能讓開口嗎?”
冷老爺子冷笑道:“也用不著自己代,把人丟進監獄留活口。”
溫言眼珠子一轉,瞬間就明白了老爺子的打算。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看似暴怒的教訓春桃,其實暗藏玄機。
邱棠英還沒明白過來,只道:“那我讓人去查查,看看都跟什麼人有聯系。”
“辛苦你,漂亮姐姐。”溫言笑著開口,也沒阻止的計劃。
只是能不能查到就要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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