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儀式隆重介紹學校的教師天團以及到場嘉賓,隨后全起立奏唱國歌,接著便是校長致辭、教師致辭。
教師代表便是羅教授。
一番話的最后,他提及:“兩年前,我大兒從這里畢業,兩年后,我小兒也從這里畢業,作為老師,同時作為父親,我有些真心話想同我的小兒和各位孩子們說,你們之中有的人會選擇繼續深造,有的人會選擇走出學校,真正進社會,接下來的人生里,有的人會順其自然獲得功,有的人路途會坎坷些,可能不會那麼快獲得世俗意義上的功,那麼我祝愿,獲得功者能靜心沉淀,尚未獲得世俗意義功者擁有重新出發的勇氣。”
話落,掌聲雷。
以前一聽到各種發言就覺得枯燥無味的學生們都聚會神,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這將是他們在校生涯真正意義的最后一課。
聽著竟然還有些熱淚盈眶。
駱槐的眼睛也紅紅的,見羅教授從上面下來,起來擁抱,喊:“羅叔。”聲音乖哽咽。
“好了好了。”羅教授拍拍的背,看到兒拿著相機在錄,又讓駱槐看鏡頭,兩人笑著拍了張合照。
學生代表發言完畢就是畢業生按照班級上臺領取畢業證,撥穗,和校長合影留。
到駱槐們班時,駱槐績拔尖,學號靠前,是第一個上去的,剛一起,祝雙雙便往手里塞了個東西。
駱槐看著手里的一團愣了愣:“什麼?”
“拍照神,你會謝我的,去吧。”
那是個小小的反板。
駱槐領了畢業證,合照的時候往臺下看了一眼,詔哥在看,羅叔和林姨也在看,云裳姐舉著相機一邊對笑,祝雙雙不停地用口型說,打開!打開啊!
“校長,稍微等一下。”駱槐當即掏出祝雙雙送的反板,嘩啦打開,旁邊的校長驚了一下,注意到是個反板以后,直接樂開花了。
拍完合照,校長說:“同學,同學,你的反板借我用一下?”
駱槐:“……”
知道祝雙雙從來也是樂于分的人,便把反板遞過去。
接下來校長拿著反板和其他人合照,都有種重返青春的覺,笑得比誰都要燦爛。
同學們也笑作一團。
拍完合影才是知名校友致辭,上去的人則是裴元洲,主持人念了一長串他的名號以及輝煌事跡,再度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他款款上臺,溫俊俏的面孔,修長高挑的材,一句好聽的“大家好,我是裴元洲”更是下面的人瘋狂。
“說來也巧,我和羅教授的況有點像,羅教授是家里的小兒今天畢業,我是喜歡的人今天畢業。”
同時,裴元洲的眼神往某看去。
不人都在找他的誰,一個個順著視線往后看。
駱槐頓時皺眉,他知道裴元洲是在看自己,在別人看來溫含笑的眉眼,在看來只覺心里不適。
眼看著大家都要同時看向時,駱槐準備換個位置到別去,剛起,手腕便被握住。
邢彥詔稍稍用力,又坐下,眼前的男人摘下口罩,一手扶著的后腦勺便親上來。
親了!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
駱槐的眸子瞬間瞪圓。
“哇!”人群中發出驚呼。
祝雙雙則是開始鼓掌,不虧是大哥啊。
羅云裳笑瞇瞇地錄下來,順道拍了張照片,扭頭去看臺上臉漸冷,眼帶憤怒的裴元洲,眼神中多了抹挑釁。
致辭就致辭,拉妹妹下水干什麼。
好沒品的男人。
眸一掃,又看見裴悠悠嘲諷的神。
“邢彥詔遲早會玩膩出軌。”裴悠悠冷嘲,“駱槐你且看著吧。”
……
上午的畢業典禮隨著校友致辭而落下帷幕,晚上七點才是畢業晚會,那麼下午就是大家自由拍照的時間。
眾人出了會場都往湖邊奔,想去花臺拍照。
然而等待們的卻是臨時的圍欄,以及保安告訴們現在還不能開放,開放時間在下午三點以后。
“啊?”生們有點失落,不過又不是拍不到,只是要等到下午三點,轉時都一步三回頭。
駱槐等人卻沒有第一時間往這邊來,而是去吃午飯。
剛走沒兩步,就看到曠、曠野和老沈走來,老沈手里還抱著一捧花,朝祝雙雙笑了一下。
祝雙雙:“!!!”
一手擋住臉,扭頭就要跑。
“跑什麼?”老沈三兩步上前,拽住祝雙雙的手臂。
祝雙雙只能認栽,回頭傻笑:“二哥……”
老沈把花塞到懷里:“畢業快樂。”
“啊,畢業快樂。”祝雙雙此時此刻有點呆,腦海中全是那天喝醉酒沈二哥抱著回宿舍的場面。
拽著二哥的領口,把人親了。
救命!
祝雙雙兩眼一閉,只能祈禱二哥不提。
老沈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吃過了不認賬?”
祝雙雙:“……”
猝!
“哈哈,哈哈……”
曠問:“雙雙啊,你欠小沈飯錢啊?”
“哈,哈……”祝雙雙看著駱槐打量的目,頓時不知道怎麼說,含糊其辭道,“應,應該吧。”
“小沈你也是的,一頓飯錢,一個小娃,你就別和人家計較了。”
“老太太,這不行啊,其他便宜占了就占了,這個真不行。”老沈似笑非笑看著祝雙雙。
祝雙雙往駱槐后躲:“嗚。”
駱槐似乎意識到什麼,眼底有一瞬的震驚,看看沈哥,又看看揪著學士服的祝雙雙。
這……
“不如我們吃飯?”一手拽著祝雙雙,一手挽上曠的手,祝雙雙立馬也過去挽上的手。
“你怎麼也來啦?”
“駱槐畢業典禮呀,要來的。”曠笑呵呵地說,“一家人,一定要來的,正好看看大學嘛,高等學府!老太太還沒轉過呢。”
一行人往訂好的校外餐廳去。
曠野和羅云裳稍微走在后面一點。
“嘗嘗。”曠野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羅云裳。
羅云裳停下腳步:“什麼?”
“冰糖草莓。”
羅云裳接過來打開一看,明香甜的冰糖下裹著白里的草莓,“不是買的,自己做的?”
曠野一愣,猜得也太快了。
“不是。”他否認。
羅云裳笑而不語,就這麼看著他。
“吃不吃,不吃算了。”
“不吃你要如何?”
曠野手拿過來,三兩口全吃掉,臉上看不出什麼神,但那咔嚓咔嚓的咀嚼聲,可見其生氣。
羅云裳:“……”
完了,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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