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被改造的形,自然是不用說了,羽虹在南蠻被我監調教時,也因為頻繁合、長時間被蟲分泌滲,部變得比原先略圓、略鼓,和雙胞胎姐姐羽霓對照相比,就可以明顯看出差距,難怪心劍神尼認不出人來。
更讓我高興的一點,是阿雪對心劍神尼似乎也沒什麼印象,這下子誰也不認得誰,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後。
在那之後,我們的策略也開始實施。過各種管道,我們開始釋放消息,讓心禪賊禿勾結黑龍會、謀害本派長老、弒師奪位的種種真相,在街頭市井中流傳,雖然一開始只被人當作無稽之談,可是過各種手段炒作,推波助瀾後,這些謠言耳語的效果就開始發酵。
照估計,最多再有個三五天時間,這些謠言就會變一種聲浪,讓人無法忽視,而若我們能在那時說服心燈居士,讓他出面正式指證,這聲浪將會變席捲一切的狂濤,直慈航靜殿而來,使心禪老賊禿必須要給個說法,公開接檢驗。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要拿出真憑實據的時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那我們就……
不過,有一點是超出我預計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門來。就在我們抵達下一個賽場西雅圖的當天,方青書怒氣沖沖地不請自來,出現在我們的下榻旅館。
第十六集 金雀花篇 第五章 朋友宿敵
西雅圖是金雀花聯邦的工業重鎮,更是數幾個有足夠技製造航空的城市,人口眾多,是金雀花聯邦前十名的大城市,本次也被選為大賽車的賽場。
雖然是工業大城,可是西雅圖的綠化工作相當漂亮,大片青郁的針葉林,像是一張張綠毯般覆蓋在這個城市的土地上。多雨的天氣,讓西雅圖的天空總是霧濛濛的,空氣也帶著一涼意。
點著煤油燈的兩馬車,在路上拖曳行走,揮著馬鞭的車伕穿得裝束畢,在座位上直腰桿,兩撇翹翹的鬍子,就像後的古典馬車一樣有味道。
這是個有獨特味道、有生命力的城市,給我的覺實在很不賴。
不過,再的城市,都還是有骯髒、混的一面。我並不討厭那些東西,因為生命本就有缺陷,一個城市裡的骯髒與混,也是生命力象徵的一部份,所以我走在街上,煞有興味地看著路邊拉客的阻街郎,三不五時跑衝出來,勾著行人的肩膀,要男人帶們回去好好。
雖然是娼婦,但不見得每個人都打扮得妖艷,也有些年紀頂多十六七歲的青春,讓自己穿得可、俏麗,紅的小背心,搭配馬靴或是泡泡,充分發揮「青春無敵」的特,不用說些什麼,是俏生生地在街邊一站,就足夠讓人眼前一亮。
看慣了家裡的天仙絕,偶爾看看一些外頭的野花野草,確實也別有風味,不過看是一回事,要花錢去搞又是一回事。
「喂,大叔啊,你知不知道這些人幹起來都是要錢的?」
「你在說廢話嗎?這條街上的每個男人都知道,們幹一次要收八枚銀幣,長年公定價。」
「什麼呀!我是說要我干們的話,們得要付我錢!這種長相也想要老子付錢,門都沒有,窗也沒有!」
「你天天在家吃慣了好料,大叔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和茅延安扯了幾句,突然旁邊有個十七、八歲的靠過來,本以為是來招攬生意,結果一開口卻是些莫名其妙的言語,說什麼來自外地,因為在這裡找不到工作,了幾天,希我們能給幾個銅板,讓拿去吃飯。
這些話,相信已經說了幾天,如果我們幾天後再來,還是會遇到的,這種三流的詐騙乞討,當然不可能從我和茅延安手裡拿到錢,茅延安正要出言趕人,卻被我手攔住。
「小姐,你給不給我幹?」
太過直接的一句話,問得那個孩臉頰發紅,怒氣沖沖反丟回來一句。
「你別搞錯了,我不是們那種孩子!」
「哦?哪種孩子!」
「我、我不是!你別把我當那種人。」
「那種人很不好嗎?人家起碼靠著自食其力,你憑著一張就想不勞而獲,姑且不論你的口才超爛,一點也打不人,在我眼中,你可比人家的屁眼賤得多了。」
其實,如果要比賤,我的應該比更賤,因為這一話說得臉上陣青陣白,最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跑走了。
理所當然,賤賤口的我,這時就做我該做的事,狂妄地在背後放聲大笑,盡量把的自尊刺得更傷一點。
這種沒事挑釁的作,看似無聊,但我才沒時間做沒意義的事。上街挑個乞丐來嘲笑,就像沒事踹狗一樣神經病,不過故意搞出這麼一幕,用意全是為了我後的那名觀眾。
「這樣子刺傷人,很有趣嗎?」
「不有趣,但有不有趣並不干你的事,只是要方仔你知道,我們兩個本來就是不同路的人。想法不同,做法不同,你不該對我存有任何幻想。」
「唔,這點我可以理解。」
走在我的右側,方青書的表並不好看,失去了往常的舒緩笑容,變得異常凝重。
我今天下午才抵達西雅圖,剛剛落腳沒有多久,方青書就找了上門,說是有要事與我討論,於是我拉著茅延安一起上街,到街角的小茶館進行談話。
芝加哥的一場,外人或許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能從慈航靜殿取得第一手報的方青書,又怎會不知道詳?再怎麼說,心劍神尼認出了羽霓,只要知道有羽霓涉案,很容易就可以聯想到我,更別說心禪賊禿與黑龍王勾勾搭搭,彼此間進行的報流了。
在我們從芝加哥趕赴西雅圖的一路上,有關心禪的各種謠傳,過各種傳播管道,在金雀花聯邦之鬧得沸沸揚揚。這點必須要謝民主國家的,因為若在阿里布達或是伊斯塔,政府要封殺傳播是輕而易舉,但在保證言論自由的金雀花聯邦,很多謠言只要輕輕起個頭,嗜的記者就會率隊狂追,掘地三尺也要把挖出來。
別人是挖,方青書卻是追謠言的源頭。他手握慈航靜殿的報資源,又有方字世家的大批人手可用,調查起來再容易也不過,很快就找到我們頭上,當我們抵達西雅圖,方青書也找上門來,要我停止這種散播謠言的舉。
「我相信我恩師的為人,雖然淨念禪會的事確有古怪,但我恩師絕不可能勾結黑龍會,也不可能做出違背天地良心的行為。」
「你相信是你的事,我沒有要扭轉你想法的意思,不過你相信的東西,別人未必相信,我們各相信各的,兩不相干,你也別賴到我頭上來。」
彼此各執一詞,我和方青書的討論氣氛極冷,僵持不下。
在方青書眼中,心禪賊禿是個一等一的好人,仁慈正直到甚至有些迂腐的程度,在應該要堅持的時候,他非常的有原則,絕不因為任何的力、利益而放棄原則,也就是這樣的堅持,贏得了方青書的尊重。
「我恩師深信,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也堅持上天有好生之德,應該以寬恕、包容代替殺伐。因為他堅持這些理想,所以才容易招致誤解,但無論如何,我瞭解我恩師的為人,絕不像你所說的那樣,這一切應該只是誤會。」
「你瞭解你恩師的為人,我沒有反對啊,不過他是你恩師,不是我恩師,和我沒什麼關係,麻煩你千萬不要扯到我頭上來,我也相信。」
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和方青書沒有得談。心禪是他的師父,多年來在他面前偽裝得太好,深固的形象,足以把人洗腦,方青書本已經被自己的個人蒙蔽理智,沒法清楚地判斷事了。
方青書相信自己師父是清白的,那麼,難道我們遇到的那些事、掌握的那些證據,全都是假的嗎?
大大惡之徒,要偽裝出慈悲善良的假面孔很容易,但想要永遠天無那卻很難。什麼事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任心禪賊禿、黑龍王的本事再大,也不能隻手遮天,所以至善禿驢才會向我們說出真相,就連失落海外多年的烽火乾坤圈,都會在這個時候回歸。
不過,就像方青書說不我一樣,我也沒法讓方青書相信他師父的醜陋真面目,兩個人的談話半天也沒有集,經過了幾次相互後,氣氛開始有了點火藥味。
其實這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因為我覺得出來,方青書一直想與我維持好關係,說得明白一點,打從相識開始,他就刻意結我這個朋友,儘管我搞不清楚我是什麼地方讓他這樣重視,但由於他的態度,我也把他當一個可以短暫往的朋友,現在為了第三者的事,搞到雙方關係惡化,這點實非所願。
做朋友的時候,方青書是個很可靠的同伴,但是當雙方於敵對立場,他就是個可怕的敵人,一下子就看穿了我們的需要與弱點。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會嘗試盜取本次賽車的獎品,想必那裡頭有能夠威脅到我恩師的東西。如今心劍師伯親自把守,你已盜寶無,只有堂堂正正贏得車賽,雖然我不知道你要用什麼方法參與,但我在此向你宣告,有我在場,你不會有任何勝利希。」
用一派正氣的口吻,方青書對我做了斬釘截鐵的挑戰宣告,還依照金雀花聯邦的禮儀,下手套放在我面前,完男子漢之間的決鬥儀式。
縱然敵對,方青書也沒有失去禮節,不過我就不想理他。儀表堂堂的人,有紳士的優雅作風,同樣的,賤得可以的爛人,也有自己的格調,沒必要照他畫的線走。
更何況,想要在大賽車之中阻止我?方仔,你發夢還嫌早呢!你或許可以贏我,但若想阻止我,這可不是單單贏得第一就行的。獎品有三樣,你怎知道我是要贏取哪一樣?就算你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一個人包辦了前三獎,話說得太急太快,等著回家後悔吧!
******
只是,我似乎也沒有什麼暗自歡喜的餘裕,因為從某方面來說,擋在我面前的麻煩,比方青書更為棘手。
羽虹要我奪取烽火乾坤圈,這還算有個明確目標,但月櫻要我奪取的東西,卻還沒有個明白方向,就算我能判斷出那個軍火憑證藏在哪個獎項,可是我只有一個人,怎麼又奪烽火乾坤圈?又奪軍火憑證?
(真是要命……現在只好著頭皮上,先卯起來累積比賽積分再說了。)
慢慢戴上黑頭盔,讓自己的面孔藏在頭盔下,我坐上了阿瑪迪斯,預備開始今天的賽程。
連連過關斬將,再加上日前芝加哥賽事中,太神之翼的大出風頭,阿瑪迪斯已經不只是一匹黑馬,而是冠軍大熱門,還沒出場就可以聽到外頭群眾的高聲呼喊,為我加油打氣。
冠軍大熱門?唉,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但眼前的問題是,不但能不能贏得冠軍是未知數,甚至就連我要贏的是哪一軍,都還搞不清楚,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賢侄!」
一瓶水,由一隻古銅的健壯手臂遞進來,雖然他今天因為沒時間變裝的關係,化妝只化了一隻手,不過那隻手確實是又又黑,十足十有教練的氣派。
「你漱漱口,先潤一下,等一下上場之後,你先一個左勾拳,然後一刺拳,對方不能近,然後伺機而,狠狠一下打他小腹,然後……」
「喂喂喂,大叔,別塗黑了手臂就真以為自己是教練,這裡是賽車場,你把這裡當拳擊賽嗎?」
「啊!不好意思,昨晚趕工趕過頭,思考還沒切換回來,你也知道,小說家熬夜趕稿很累人的,大叔我……」
「吵死了!再囉唆我就給你上勾拳!」
一把推開茅延安,我預備要啟阿瑪迪斯,出去面對這一的車賽,想到這一次將會與方青書激烈競爭,頓時有些張,不過也可以真正測驗出阿瑪迪斯的實力。
正要啟,茅延安像蟑螂般的爬了過來,說是有重要東西給我看,我一把按住他的臉想推開,可是沒有功。
「有什麼好看的啦?要你準備專屬賽車郎,到現在也準備不出來,你還有臉在我面前混,閃開啦!不閃我就用踹的!」
「專屬賽車郎哪有那麼好?你以為這是招嗎?就算是,我好歹是個教頭,不是頭,不是媽媽桑,你不能指我幫你理這種事啊。」
「我管你是什麼,就算也好,我要專屬的賽車郎啦!」
「好,是你自己說的!」
茅延安說了這一句,就立刻跑掉退開,反而弄得我呆了一下,好奇他在不了差的形下,難道真的替我了來?
工作站的門簾「嘩」一聲被掀開來,走進來兩個妙的影,當先的一人修長,正是羽霓,而當我看清楚上的穿著後,頓時明白了茅延安的意思。
今天的羽霓,上是一件黑皮質的束,加上將部包裹的黑皮熱和網眼長,以及一雙黑過膝高跟皮靴,可說是相當冷艷的賽車郎造型。
平時為了方便行,總是將羽翼收起,但今天羽霓不但沒有這樣做,還將那對佈滿白羽的翅膀豎立後,便猶如貴婦人的晚禮服一般。在這雙翅和黑皮的映襯下,羽族那修長的如玉,呈現出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妖艷。
原本飄逸的金髮修剪得整整齊齊,戴上一個用紫鬱金香紮的花冠,配上刻意修飾的冷艷妝容,一下子從起初那個英姿颯爽的俊,變了雍容華貴、氣象萬千的墮落天使。
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扮相,當往我前一站,俏生生地一放,冷艷高傲的麗姿態,連我也忍不住心起來,然而,即使是這樣的羽霓,和後的小狐比起來,也黯然失。
當一賽車郎服裝的阿雪,滿心不安地搖著白狐尾,答答地走到我面前時,看見裝束的我,心裡一陣強烈的激盪。
不良中年很瞭解我的喜好,又或者該說,茅延安本的藝家品味,讓他幫阿雪選擇了這種既暴又兼的設計。阿雪腳踩高跟鞋,穿著白的賽車郎服,一個典型的V字型低賽車郎服,不,應該說是暴V字型低背心更加切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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